"什么香?"白凤被他一打岔,十分奇怪。
"醋香。"
白凤看看周围,没见到有卖吃食的,"哪里?"
张良在他明白过来以前再次岔开话,"你看,前来参神之人似有不少,只是不知求的是何愿?"
"我从不求人,也不许愿。"白凤冷冷瞥了瞥进献的人群,"求神不如求自己。"
"说的是好,只是人多少需要一个寄托。"张良叹道,"既然来了,便进去看看罢。"
两人本就不喜嘈杂,专往祭神庙中人迹少的地方走,穿过一片繁华花地,走到一棵巨树前。
"这里是祭神庙的神树了。"张良仰目望去,合抱竟有三十围,枝叶繁茂,枝干横生,却是密密叠叠,挂满了一片片竹简。
白凤看了几眼,树上的挂的竹简上写了字,且下缀着一只细小银铃,以红带子扎着,却不知是何用处?
"这是祈愿所用,"张良看着树上的竹简,"只要在上面写下所愿,并写上自己名字,挂在神树上,可得应验。"
"应验?这里如此多竹简,怎么看的过来。"白凤不以为然。
"所以要想上达天听,自然应该挂的高一些,以示诚心。"张良在树下找来一片空白的竹简,"我来写,你可否挂上去?"
"高一些?"白凤嘴角一挑,"我会把它挂在最高的地方。"
"那真是再好不过。"张良拈起石片,端端正正,一笔一划刻下"良人于归,凤凰于飞"八个字。署名时写完"张子房"却微微怔了怔,白凤没有字,这可如何是好?
"说来你已经到了取字的年岁,我为你取一个罢。"张良看向白凤眼睛深处。
"叫子偕可好?"
"这什么怪名字。"白凤眼睛瞟了瞟竹简,"上面写的是什么?"
"你先把它挂上去,然后我再告知你。"张良把竹简递到白凤手里,"接下来便看你的了。"
白凤眼望树上的竹简,纵身一跃,点在最细小的枝条上,再迅疾弹起,更上枝头,层叠树影很快隐没。
他站在整棵神树的最高处,把竹简系在最上面的那根枝叶上。往后这树长多高,竹简也能在多高。
"好了。"白凤凌空而落,降在张良面前,"你可以说了?"
"靠近一些。"张良携住白凤的手,拉他在树前一同坐下,"便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
"是吗?"夜凉如水,白凤心中没来由的怅惘,"如果有上天,这个愿望真能够实现吗?"
"当然,"张良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温和笑意,"死生契阔,与子成悦。但只有携手,是不够的。"
"那..."白凤正要继续问,突然间嘴被堵住,接着被扑到了地上!
"唔.."白凤试图挣动,含糊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张良俯身深深的吻住了身下的人,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右手也悄然滑入白凤衣襟,直接抚在光滑的胸膛上,拈住挺立的尖端。
直到张良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唇,白凤才喘息了两声,眼神里带着迷茫和一点惊慌,"你要...在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过来!"这么晚...不会有人看见。"张良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狡黠,"你大可以放心。"
放心?!但这里明明是参神的神庙,在这种地方...
白凤长发散开,发丝蜿蜒在地,树下柔软的草至少让他不觉得太过难受,但身上传来的触碰感却怎么也无法忽略,没想到张良抽出衣襟中的手后,竟然直接下探,熟稔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白凤彻底被弄懵了,张良再怎么..也不至于这样对待他?!
"够了..."他咬着牙想起来,又被一把按倒在了地上。"可否听我这一次?"张良眼中带着循循善诱的光芒,"我会好好教你。"
头顶便是朗朗夜空,全无半分遮挡,虫鸣鸟语,皆让他思绪不宁。"你...还要不要脸面..."白凤此时最顾忌的是一旦被人发现,那简直不可想象!张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轻轻在他耳侧低语,"良辰吉日,又怎能错失良机?"
衣物被完全解开,寸缕未着的肌肤起了一阵寒意,白凤抬起眼,面前的张良已经完全不是他熟悉的谦和君子,眼里多了浓重的影子,仿佛下一刻便会吞噬他的全部。
而张良身上的衣服仍然半分未乱,甚至连束发的带子也还是端正,只是如玉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灼热,眼见白凤仍然紧绷着身体,突然微微一笑,吻上他的眼睛。
白凤长长的眼睫一抖,本来指间挟起的凤羽也无力飘落。张良贴近了他的唇,唇齿交融流连,甘甜回荡,牵出一道银丝。
耳廓,面颊,无处不被染指,白凤本来薄红的面庞,此时更是烧的满面绯色,声音也如羽毛一般轻飘,却痒痒的挠着人心,"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甚么?"张良轻笑了一声,"我..还没有做什么。"一边压住了白凤的手,绕过他的脖颈将人抱在怀里。
白凤听不清他说什么,也知道此时张良作出什么来,他也无力阻止,或是根本就不会阻止,只将唇咬的紧紧的。然而下一刻,他却差点矢口惊呼起来!
张良打开了他的双腿,沿着形状修长美好的腿侧,云纹长靴被褪下,他的手指探入白凤后庭的穴口,指尖轻轻蹭动,似在试探深浅。肌肤软热,张良修长的手一寸寸探入,略尽每一处。
白凤此时脖颈都已经染上晕红,心里更恨不得把张良用凤羽扎了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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