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轩提着猎物喜气洋洋地走进山洞的时候,就看到许慕言抱着双膝,头埋在膝盖中间,背对着洞口做着,时不时还能听到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这是?哭了?
杨震轩放下猎物,走过去,把许慕言转过来,抱在怀里,也不说什么,就将许慕言的头按在自己怀里。
许慕言一把推开他,抬起头,恶狠狠地说:“不要你假好心,要不是你昨晚乘人之危,把我……把我……,现在别假惺惺的,给我滚!”
杨震轩走过去,捏住他的下巴,冷哼一声说:“一个sāo_huò,荒郊野外大张着双腿,yín_shuǐ一股股地流,还在自渎,你说,哪个男人会放过?”
“而且,你自己不知检点勾引了我,现在还来责怪我?”
许慕言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要不是我中了药,我才不会做这种不知羞耻得事!”
杨震轩知道他昨晚不对劲,浑身滚烫,面色潮红,还勾着他要了那么多次,看不出来才有鬼了?他刚才那样说,也是口不择言而已。他不想看到他推拒他,疏远他。在杨震轩的心中,他和许慕言的意外相遇正合他的心意。虽然才经过短短一夜的相处,他觉得许慕言合该就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许慕言会成为他的妻子,会给他生儿育女,两人过完一生。
杨震轩以前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遇到了许慕言以后,就有一种“啊,就是他,他就是我要的那个人”的感觉。
许慕言气得往外走,他不想和这个野蛮的、无耻的乘人之危的流氓共处一室。
第六章 (后穴kāi_bāo上)
许慕言气冲冲地往外走,却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走。昨晚上被罗富贵约在他家的别院里面谈生意,他本不想赴约,但由于这笔生意对于许家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能意气用事。带的侍从被罗家的人支走拦住了,逃出来的时候又慌慌张张的,现在荒郊野外的,连人家都没有。
许慕言随便选了了地方,只顾着埋着头向前冲,根本没有发现前方草丛中的潜伏的三角头的蛇。许慕言一走进,就被飞速蹿起,抬起上半身的蛇咬住了小腿。
杨震轩飞奔过来,一把捏住蛇的七寸,用尽全力甩了出去。
“啊!好痛!”许慕言抱着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被蛇咬挣扎的时候一部小心扭到了脚了。
杨震轩心里抽痛,他本来想着悄悄护送许慕言回家,谁知道一不注意就让他想保护一辈子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伤了,感觉有点挫败。
他握住许慕言的脚踝,脱下他的鞋袜,露出了许慕言的玉足。他弯下腰,轻轻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了许慕言的脚背上,他对许慕言承诺:“这次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再也不会了。”
许慕言很不自在,转过头,面色微红地说:“不关你的事。”
杨震轩打开水袋,喝了一口烧酒,没有吞咽,就含在嘴里,对着许慕言的伤口,开始给他吸出里面的毒血。
许慕言看着弯着头,一口一口吐出毒血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他和这男人昨晚才认识,而且还是那样的开始。若说男人对他有多深的感情,他有点不太相信。但这男人竟然可以不顾生命危险地救自己,这让许慕言有些感动。
看着男人被血染红的唇,许慕言回想到了昨晚上那些热辣滚烫的吻和他的唇碰上下体时的柔软,不由得悄悄红了脸。
杨震轩给他包扎好了以后,抬头看见他脸红红的,还以为是余毒未清,引起了发烧。
他伸出手去摸摸许慕言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转念一想,不是发烧了,是发骚了。
许慕言被突然背对着他蹲下的杨震轩吓了一跳,“干什么?”
“上来啊,我背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不用麻烦你了。”
杨震轩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把他打横抱起。
“啊,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许慕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讶到。
杨震轩充耳不闻。
“你家在哪儿?”
“通州城内。”挣扎了许久,没什么作用,许慕言放弃了。抱就抱吧,也不会少块肉。
……
距离那日杨震轩带着许慕言出了那片林子,回到通州已经过了半个月了,这段时间许慕言因为脚受伤很少外出,却总是收到杨震轩送来的礼物。跌打损伤膏,祛疤膏啥的都不带重样的。许慕言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有那么很高兴的。
“公子,那罗富贵送来了拜帖,您要见一见吗?”许府的管家拿着罗富贵的拜帖,担忧地问。半月前公子去赴他的约,却落得一身狼狈地回来。
要不是罗富贵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下药,他怎么会失身。“不见。就说我出去了不在家。”
“哎哟,多日不见,许兄别来无恙啊?那日兄弟喝多了,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许多大人大量,不要见怪啊!”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和那粘糊腻人的语气真让人恶心。
“公子,罗少爷非要闯进啦,小的拦不住。”看门的仆从一脸焦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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