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楠道:“记得啊,正是那次吃饭我才和师傅重新接上头,此前我们有三年多没来往了。”
“那晚喝了多少酒你记得吗?”
莫小楠摇头,那会她还不会喝酒,席间喝的饮料,依稀记得那天卓尔聪喝醉了。
“我印象中那晚开了四瓶高度郎酒,我不喜欢酱香型,所以喝的啤酒,很清醒。散席后,胡子明显喝高了,我们打了一辆车回七厂生活区,送胡子回了家。我住单身宿舍,洗澡得去洗澡堂,可澡堂关门了,就想着去师傅那里洗个澡,猴子自告奋勇陪我,于是我们三人就回师傅的小屋。
好像那会也是秋天,md,为什么秋天总有那么多事情发生?当时我不知道他们都喝醉了,还以为师傅和猴子没事,他俩除了走路有点飘,说话是绝对正常的,而且走半路给风一吹,还都蹲田边,跟个青蛙似的哇哇吐了半天。到家后,我给他们冲了糖水,师傅先洗浴,出来就回卧室睡觉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猴子倒沙发上呼呼大睡,扯不起来,外面又开始下雨,这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我还真不敢一个人走回生活区的宿舍,只好在师傅那留宿了。
山里夜间很凉,猴子睡堂屋,我就给他盖了床棉被,进了卧室,在师傅柜子里翻出条毛毯,裹着身子在师傅旁边睡了。呃,得说明一下,我一直有裸睡的习惯,睡了一会,很冷,迷迷糊糊就钻进师傅被窝了。”
“你可真够神奇的啊。明明知道师傅你不怕?”莫小楠打断道,心想这不是存心引诱师傅犯错误吗?
“怕什么?师傅就算是那样的人,不终究还是个女人,女人还能强女人不成?再说了,我总不能去跟猴子挤一块睡吧?”
女人不能强女人。莫小楠想着这句话,那自己十年前和师傅那次算什么?和?顺?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正熟,忽的听见耳边一声大叫,师傅坐起身,掀开被子看看,跟见了鬼似的蹦下床去了。半响,她问:怎么回事?你怎么这样睡在这里?
我没理她,裹好被子,继续睡觉,就听见她冲到堂屋,摇醒了猴子,猴子嘟囔:咱不是还喝着的嘛,咋在这里睡了?
赶走了猴子,师傅又进了卧室,在房里乱窜,我说:别走了好不好?我还想睡会。
她停下,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作什么了?
我不耐烦了:你作什么自己不清楚啊,问我作什么?师傅就没作声了。
等我一觉醒来,起床见师傅坐堂屋沙发上,旁边一堆烟蒂,师傅平日很少吸烟的,便问:吃东西没有?宿醉后吸烟,你不难受啊?
她似乎很难堪,迟疑一会,道:如果,我昨晚作了什么伤害了你,对不起。
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觉得好玩。师姐,当时我真的只是想逗逗她,就说:如果?那前提可是假设啊。
她说: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说:这招我也常用,百试不爽。
她问:那你要怎样嘛?
我说:什么叫我要怎样?我能怎样?
然后我去厨房梳洗了一下,准备回去了,再进堂屋,师傅还坐在哪里,而且,她哭了。
我这才觉得玩笑开大了,就实话说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她不相信,我越解释,她哭得越厉害。md,事情就这样在她那里给搞成真的了。
我无奈地坐在一边,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房里只有师傅压抑的哭声,她脸上满是懊恼羞愧,一个劲跟我说对不起。不知怎的,我想起那些年,我伤害过别人,也被不少人伤害过,可从没人跟我说过对不起,许是给秋雨招惹的,我也伤感了,也哭,我是哭自己,咱俩师徒就这样,对坐着哭了半天。
后来,她又问我要怎样,我不明白她这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只想到师傅那两年对我很好,人也不错,就是不肯正视那点错误,若改掉那癖好,她将是个值得尊重的人。便说: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点点头:你说。
我说:以后你不许和别的女人发生这种关系。
她很吃惊地看着我,叹口气道:这生我可能不会再去爱人了。
我又重复了一次:你得答应我,此生不再和别的女人发生这种关系。
她低头考虑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
“你确定那晚你们没发生什么?”莫小楠不相信地问。
“真的没有,师傅喝醉了,睡得很沉,我清醒得很。再说,俩女人在一起,能搞个什么名堂嘛。”
莫小楠没吱声了,看来妖精在这方面无知得很,两女人能搞什么?能搞的名堂多了!
许美凤接着道:“那天以后,师傅就不喝酒了,啤酒都不喝,偶尔发神经见我还会脸红,我俩一直一个班,相处却是越来越融洽了。”
“到了o2年下半年,有次猴子替师傅缴话费,说那月师傅网费手机费用了近一千块。我很吃惊。师傅社交很简单,平日就和我们几人来往,私下炒炒股票,也很少上网,对我网聊还放过厥词:对方是阿猫阿狗都不知道,对着个显示屏就能聊出感情,聊出高潮?
于是我开始留意,还真不对劲,那段时间她买了不少衣服,忒臭美,短信多得要命,打个电话还鬼鬼祟祟的。我暗中跟了她几次,发现她确实跟个女的约会,期间我还撞见过师姐你和她们一起吃饭,可我知道,单凭这,师傅是不会承认的。
过年前,小曼姐灌了香肠,我给师傅拿了些去,因我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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