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重要?有比追求中的雌性重要吗?有顺手帮忙带上门就不错了。
这个想法也能套用在阿图身上,它连埃希和阿奈比走人了都没发现,直接往屋里冲。
一晚没见像是隔了好几年似的,急冲冲地抱到房间,却在看到安睡的雌性时,脚步马上放轻,所有想说的话全部吞回肚子里。
无声的站在床边听着阿铃小小的鼾声,然后,轻手轻脚的爬上床铺,把睡的暖呼呼的小雌性抱在怀里,阿图突然觉得爱困无比。
离阿铃醒了的时间还有一阵子,阿图就跟着闭眼休息一下,整晚焦躁的心在看到雌性的小脸后平静了下来。
如果阿铃醒来看到它,会是什么表情呢?是像平常一样窝进它怀里,还是会嘟着小嘴嘴说她还生气,阿图最不希望看到的,是像昨晚一样蓄满泪水的眼眶。
揣摩着雌性的心思,时间慢慢过去,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阿图正想着该起床了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阿图起身开门,一大早意外来访的竟然是日,阿图一愣,在日问出「铃铃呢?」的时候,阿图马上炸毛,尾巴直直往上竖起,毛发全部向外张开,连尖锐的虎牙都亮了出来。
日先是被吓退了一步,但随即露出奇怪的笑容「果然…」
「滚!」阿图才不管日在笑什么,它现在就是一点都不想看见日这张脸,甚至到了狂躁的地步。
「很抱歉办不到,我雌母雄母让你过去一趟,有话跟你谈谈,铃铃也要去。」日斜眼看着反应过激的阿图「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在发情吧?」
发情?
「先走吧!雌母他们在等了,铃铃还在睡吗?」看阿图一脸的空白,日就知道它一定没发现自己发情了。
「我去叫她。」挡住企图溜进它家的日,阿图回头进屋「你先走。」
可惜日偏偏不走,它就要跟铃铃走这段路!
「阿铃,起床了。」阿图很轻的用手背拂过赵铃的脸颊。
声音那么小,动作那么轻,阿铃怎么会醒。
手背感受到那柔嫩的触感,阿图禁不住诱惑,低头啾啾啾的亲了几口,不够,再多亲好几下,硬是把雌性给亲醒过来。
「唔、阿图?」赵铃已经很习惯这种起床方式了,小手环着阿图的脖子「我醒了。」
阿图还亲个不停,还渐渐加重变成舔咬「阿图…不…唔嗯…」终于发展成嘴对嘴了!
被阿图忘情地勾引,赵铃不知不觉舌尖也跟着交缠起来,脸上喷洒着彼此的气息,嘴巴像是融化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砰砰砰!
「敲门声?唔…」阿铃的思虑一下就冲散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
「该死!」阿图不甘不愿放开眼神迷离的雌性。
「嗯?」赵铃两眼蒙蒙的望向门的方向「谁?」
阿图把赵铃从床上抱起来「要去族长家一趟,我们来换衣服,我帮你。」
「很急吗?我自己来。」
阿图本来想说它来帮忙穿就好,但是那该死的敲门声响个不停,它只好把衣服递给赵铃让她自己换穿。
在一阵慌忙穿衣后,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尴尬了起来,还在吵架中,刚才醒来一时太习惯,就和阿图滚一团去了,但其实矛盾还没解决。
到了族长家,枫和bō_bō万都在,埃希竟然也在,阿图还以为它会回去补眠,不知怎的会在族长家,坐在椅子上头歪一边打着瞌睡。
「图丫头,你过来。」bō_bō万对着阿图招招手,表情难得正经。
阿图依言走了过去,被bō_bō万扳着肩膀转来转去的查看,还用鼻子凑近闻,枫也过来,仔细地观察阿图的瞳孔。
「看来日说的没错,你进入发情期了,阿图。」
树猫雄性的发情期不容易被发现,比较明显的是情绪起伏的问题,其他像是气味的变化和瞳孔略微紧缩都是非常细微的改变,即使是熟人也不一定察觉的出来。
日和埃希都是从阿图的躁动看出来的。
但是发情的影响当然没有那么简单,最令族长担心的是发情雄性对伴侣的占有欲,根据不同的雄性还会有不一定程度的性冲动,对于潜在情敌也有暴力倾向的可能性。
bō_bō万皱着眉头,昨天它就听日说阿图可能发情了就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今天早上还让它逮到看起来精神不济的埃希,得知昨晚阿图和阿铃吵架的事,更让它认为应该出面管一管。
发情这个词对于阿铃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词汇,经过枫小声向她解释后点头表示理解,不过也就仅只理解文字表面的意思,不明白为何因为这事必须到族长家来。
在座除了已经睡着的埃希,其他人都表示严肃,部落里在结侣仪式前就同居的兽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但是阿铃情况特殊又依赖阿图大家也就没说什么,可是如今阿图发情了,在同一个屋檐下的赵铃就很可能会被控制力不足的阿图吃干抹净。
简单来说,就是有被□□的危险性。
虽然两人的关系非常亲密,但一切在结侣仪式前都还没拍板定案,作为族长,它必须保护族人,尤其阿铃又是如此弱小的未婚雌性。
「孩子,你们应该考虑分开住了。」枫向两人说道。
「这个…我…」阿图当然不想,但是被族长用眼神制止发言。
雄性树猫的发情期一般在冬季末到春天,年轻的树猫发情的时间就比较难抓,如果没有雌性可能当年就不会发情,也有发生过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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