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姐妹,她们更是爱人吗?可是为什么阮浯霜又会那样对阮多?陈兮不知道她们两个之间的事,更不知道阮家的那些事。为什么阮铭会对外宣称,阮家只有一个女儿?那么阮多呢?阮多到底被置于何地?
这一切一切的疑问,压在陈兮的心里,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小霜...你说的没错,我是不了解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和阮多之间的关系?你们是姐妹,你懂吗?而且,你怎么会?你怎么会那样对她?她身上的那些伤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面对陈兮的质问,阮浯霜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而这一个动作,却彻底打碎了陈兮的心。“我走了。”陈兮站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咖啡店。有时候,越恨就代表越爱,恨的越深,爱也就越深。阮浯霜看着陈兮那个高挑纤细的背影,心里却有着想些许的安慰。
陈兮,既然走了,就别再回头。
阮浯霜回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略带痛苦的喘息声和闷哼声。轻轻的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阮多全身□着,身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鞭痕和伤痕。有些伤口因为感染,皮肉已经变得灰白,而护士,正在一点一点的把那些腐烂的肉用手术刀切除掉。
阮浯霜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那个小护士的手。“为什么不用麻药?难道你不知道进行这种伤口处理需要打麻药吗!”小护士本来在聚精会神的替阮多处理伤口,哪里会想到阮浯霜会忽然冲过来。一下子吓得把手术刀都掉在了地上。
“阮...阮医生?”小护士带着恐惧的眼神看着阮浯霜,因为此时的阮浯霜,就像一个被惹怒的恶魔,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我问你为什么不打麻药!”阮浯霜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阮多。
看着那个人疼的满身是汗的脸,还有已经被咬破的下唇。阮浯霜此时真的想让自己去代替她所受的那些苦,代替她承受那些痛。“阮医生,因为病人的年龄太小,打麻药会影响到病人的大脑发育,所以我们在征求过病人的意见之后,所以才没有给她打麻药。”小护士慌忙的解释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丢掉这份工作。
“你先出吧,让我来就好。”阮浯霜说着,带起了手套,又拿起了消过毒的手术刀。“小多,再忍耐一下,马上就不会痛了。”阮浯霜在阮多的耳边轻声的安慰着她,手上极快的用刀切下那些腐败的烂肉。
阮多怔怔的看着阮浯霜认真专注的表情,只有一种酥麻感不停的从心里蔓延开来。心里的喜悦似乎已经让她觉不到疼痛,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姐姐才会真正的注意到自己吧?
“姐姐...我一点都不痛,真的不痛。”阮多在晕倒之前轻声的呢喃着。
作者有话要说:诶呦呦,我又恶趣味复发,折磨了一下咱的小多多
真素的,最近写感情戏神马的卡的要死
一写,就剑笔如飞!
偶这是肿么鸟?
谁来给偶治愈一下嗷
20
20、第二十章 ...
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人曾经看过的窗外,看着那个空了许久的位置。徐雅重重的叹了口气,结束了又一次漫长的发呆。阮多...阮多...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来。
徐雅垂头丧气的把书扔在旁边那个空了的位置上,想到那天雨里的那个吻,竟然还会有一种面红耳赤的感觉。为什么不来了呢?不是说好要和我一起出去的吗?这么久,竟然连个招呼都没有,最可笑的是,我居然连能找到你的东西都没有。
“呵呵...”徐雅自嘲的笑着,是不是她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心里,不然又怎么会一声不吭的就走掉?阮多,这个名字,这个人,无疑是徐雅这些天想到最多的词,想念最深的人。本来还不确定的感情,在此时变成了事实。
自己喜欢上了阮多,可能是一见钟情,可能是对她本身的痴迷。喜欢,就是喜欢上了,无可自拔。
坐在床上,阮浯霜揉着自己酸痛的头。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从来没有想过,阮多会让自己失态到这种程度。更没有想过,自己可以为她衣不解带,整整在医院照顾她几天几夜不回家。
看着此时此刻,正躺在床上静静睡着的那个人。天知道,昨天半夜的时候,当阮浯霜看到阮多居然高烧到40度的那一刻,她的心里是有多着急。伤口感染所引发的高烧不退,一直是最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让人丧了命。
看着那个人几经休克的身体,阮浯霜的眼泪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迫使自己扭过头,不去看那个人因为高烧而发红的身体,不去听那个人因为疼痛而发出的低吟。即使这样,但昨晚的一切,却仍然犹如一场噩梦一般,久久的萦绕在阮浯霜的脑中。
一夜都不敢合眼,只是坐在床边守着那个人,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让这个羸弱不堪的身体再次遭受到打击。握住阮多没有打点滴那只手,看着那个满是针孔,被扎的青肿的手背。阮浯霜用温热的嘴唇轻轻的吻着,就如同每次折磨过阮多一样,只有在她晕倒之后,阮浯霜才会如此温柔的对待阮多。
“小多,真是个听话的孩子,扎了这么多针都没有哭。反倒是姐姐,快要忍不住了呢。对不起...对不起..小多,都怪姐姐让你受苦了。你明明是那么好的孩子,为什么就要喜欢上我?”
“现在,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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