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很绅士地把桃井牵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让秘书小姐买新一条裙子给桃井。
“为什么对我说对不起……?”桃井看着赤司盖在自己腿上的西服外套,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现在帮不上忙。”
“其实这个和你没有关系。”
“但是我应该能帮得上。”赤司从秘书手中接过裙子,“我有解决的办法,但是现在还不行。”赤司把裙子递给桃井,走到阳台一个人吹风。
不论是说什么样的话,拒绝也好道歉也罢,桃井都没有看见赤司脸上的表情改变分毫。就像是扑克牌里的k,华丽的有些呆然。
桃井的心思其实非常单纯,从国中的时候便是这样,她只不过是想让大家很快乐的在一起而已,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一团糟。
“我需要做什么。”桃井换好衣服,隔着阳台的玻璃轻轻说。
“五月在大学念的是法律对吧。”赤司回头,看着眼前穿着职业装的桃井,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公司差一个法律顾问。你不用担心大辉,他一个人也死不了。”
“赤司?”
“只要你答应,我们之间的两个交易便算是成立了。”赤司从办公桌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我帮青峰大辉,作为交换,你来做我的法律顾问;我们互相保守秘密。另外,这套裙子算我送你。”
桃井签下了工作合同时的心情就像用舌头将樱桃梗打结一般雀跃。但当她真正接手处理赤司公司的事物之时,才真正理解什么叫作“互相保守秘密”。
章十七 幼师的工作是和孩子打成一片
我不喜欢狗,因为它们总是不够听话。
——赤司征十郎
简单的生活总是意味着没有烦恼,虽然幼师是一个并不轻松的工作。
帝光幼儿园在整个东京算的上很大的幼稚园了,也就意味着一个班级的小孩子人数相当可观。黑子和荻原两人搭伴带的年中组的班有26个孩子,男女孩对半,他们很有心的给他们一人一个英文字母代替。对于两个月之后的校庆大会,他们班打算改编字母歌,最近正在愉快地排练中。
幼师多数是beta居多,也会有少数oega老师批假。但像担任幼师的确实是特例了。这个社会一般由o都没有什么好印象,基本就是粗暴、无礼以及自大的代名词,这样性格的人谁会把孩子放心交给他们。
黑子把水壶递给陪孩子们玩得一头汗的荻原,两人眼睛没有离开孩子身上地随口聊了聊天。
“我是!你们得听我的!”
清脆的童音传入耳膜,分外刺耳。黑子与荻原的脸色都不是太好。
顺着声音望过去,是排号为a的男孩子,为什么他是a是按照入学卡的编号来的,但另一方面,他也确实比同龄的孩子强壮少许。他正站在一块是石头上面,挥舞着拳头对围着他的两三个孩子发号施令:“你们快躲好,我来抓!”
这帮孩子离二次发育还太远,不该怎么早地位强于其他的认知。好在其他的孩子并没有特别听他的“命令”,满心的不甘愿都写在脸上。
荻原走过去把男孩抱起来:“老师有话说给你听。”
黑子将那孩子生气的挣扎与荻原满脸的无奈看在眼里,只能无言。
幼稚园阶段的孩子并没有安排x教育课,但国小的老师们知道,在孩子们进入国小前,对三大性征就已经不陌生了,他们只能科学引导,但性别偏见,已经很难改变。
小w扯了扯黑子的衣角,大大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老师……”
“怎么了宝贝儿。”黑子柔声问道,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的爸爸妈妈都是o……”越说越伤心,d的银豆子已经滚落满脸。
d在做入校体检时很多项目都在及格线以下。非常悲哀的,虽然三性有一定的随机性,但如果父母双方都不是的话,孩子并没有任何成为的可能。
黑子给d把眼泪擦干净:“这个世界上,只是少数,但是活得好的a却是多数。”
抽泣的声音停止,黑子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还不会自我意识过剩到这孩子如此轻易的就被安慰了,这样的解释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都太深奥。
“老师,i酱在叫我过去玩,我能先过去么?”d指了指那边的几个小孩子,在获得准许后撒丫子跑开,至于什么还是o在就被忘在脑后。
“即便现在他们忘记了偏见,但种子迟早会发芽。”荻原坐在黑子身边。
“和a说了什么?”黑子好奇。
“我能说什么?只是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知不知道虽然强大,但相应的,强也需要承担保护a的义务。”
荻原说的没错,撇开o的本能没办法克服外,之所以拥有比beta更高的社会地位,是因为在长达千年的战乱中,承担了保卫家园的义务,是天生的战士,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有了现在的平和时期。但这一点,已经被很多人遗忘了。
黑子点点头表示赞同。
“但是你知道那孩子对我说什么吗?”荻原搓了搓冰凉的手。
“……说什么。”
“他说他才不要听一个o讲道理。”
“……所以哲也想说什么?”耳机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的温和,“抱怨工作?”
“诶?额……不是。”黑子讲着讲着已经把发热的手机从耳边移开插上耳机,看着夕阳滚落夜幕降临。
荻原无聊地按着遥控器的调频键把一百多个频道来回拨了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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