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躲到墙角,不知道沈知辞在哪里,心慌意乱,只希望一个小时慢点过去。
偏偏越想过得慢越过得快,八点钟的时候,他听见沈知辞叫他:“过来。”
他跪得腿麻,勉勉强强爬过去,看见沈知辞又把那面镜子拖出来,也不知道做什么,越发害怕,一到沈知辞脚边就认错:“我真的错了,我不好。”
“站起来。”
林隽站都站不稳,沈知辞也不扶他,冷冷地看他站直。
“站到这,”沈知辞用藤条敲了敲镜子,“然后把你裤子都脱到膝盖,用手提着。”
难道要在镜子前被藤条抽屁股?林隽心慌得头都晕,手上却不敢违背,解开皮带褪下裤子。
沈知辞藤条按到他屁股上,摩挲几下:“这件事你瞒了几天?”
林隽鼻子抽了抽:“四天。”
“我算你第二天也没好,三天。”沈知辞轻轻敲了敲他屁股,“但是我刚才在办公室问你,你又不回答,所以四次,一次五十下。”
林隽听了一下,确定沈知辞是说一次五十下,四次,两百下?
他只觉得眼前发晕,一声悲泣:“主人……”
“看着镜子,”沈知辞不理他,“自己做的坏事就自己担着,听好这次的要求,眼睛不准离开镜子,看好每一下怎么抽在你屁股上的,以后再想和我耍心眼,就想想这个场面,知道吗?”
林隽有了上一次挨浆拍的教训,发着抖点点头。
沈知辞睨他一眼:“看镜子,你只要视线离开镜子,我就抽你的腿和背,没抽到屁股上的就不算,知道吗?”
“知道了。”林隽看着镜子,就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可怕极了,领带乱七八糟,脸上都是肿痕和泪痕,领口乱七八糟,领带松松垮垮的,一身西装却光着屁股,因为要提着裤子,微微弯着腰,屁股往后翘,好像专门为了挨打。
沈知辞手上藤条又摩挲了两下他的皮肤,藤条离开他的屁股,挥下了第一记。
林隽眼睁睁看着屁股上一条高高肿起的红痕,整个屁股好像刀子割了一样,他第一次这么直观自己挨打,哪怕之前回头去看,或是趴在沈知辞腿上照镜子,也就是大片发红,视觉感并不明显。
都没这么可怕地让他看见自己皮肤是怎么迅速出现伤痕的。
他愣了两秒,先是害怕,再是疼,疼死了,比浆拍凌厉,比鞭子重,之前沈知辞让他试藤条的时候估计也没怎么下力气,比那次疼多了。
好像第一次挨得钢管,他又想到沈知辞说过不犯大错不会用这种工具抽他,想想自己的确是犯了大忌,自己都觉得没办法。
他痛快地大哭了起来。
他眼见镜子里的自己一下子泪流满面,又觉得自己又蠢又没出息,心里又开始尴尬,抽抽搭搭想止住眼泪。
沈知辞大概真的很生气,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又把藤条按上去。
第二下,平行着抽在那条伤痕上面,林隽已经不想看了,又不敢转移视线,跺了跺脚,哭道:“我再也……不敢了!”
“嗖——啪!”回应他的是第三下,林隽又大哭起来,看着镜子里越来越花的屁股,只觉得心疼这个屁股长在自己身上。
沈知辞也不理他,接二连三抽下来,一轮下来屁股上抽满了,沈知辞偏头看了看,顶端一转,压着伤痕接着往下抽。
这下更疼,林隽疼得又蹦又跳,倒是始终没有跑开,伤痕重叠的地方迅速起了淤伤,还有些发紫,林隽想到这个要抽两百下,只觉得五十下就能屁股开花。
沈知辞一声不吭抽完第二轮,忽然把藤条往地上一甩,冲他骂道:“不长记性的东西,记住藤条了吗?”
“记……记住了,”林隽看着镜子里一棱一棱惨兮兮的臀部,觉得浑身都疼。
“这事没完,”沈知辞指着他,“藤条看你挨得老实的份上先不打了,你既然喜欢装病,明天我好好给你治病,我看你还喜不喜欢生病。”
林隽眼见藤条不打了,哪管沈知辞后面说的什么,一手捂着屁股,一手要去揽住对方:“我……我不了!”
“别乱动,”沈知辞拍开他的手,脱他衣服,“感谢你自己吧,我本来想你要是犯规,我就抽你五十下,不犯规,就抽三十下。这力度要是打你五十下,你绝对皮开肉绽。”
林隽觉得自己终于机智一回了,又想了想,好像就打了二十下,他也不敢问。
沈知辞扒光他,又把他拉到镜子前:“看着,你给我把你自己身上每条伤痕都看清楚,你下次再骗我,我就把你打成虎皮猫。”
“我……我知道了,已经是虎皮猫了……”
林隽呜呜咽咽去看镜子,背上也是纵横交错的伤痕,心里虽然疼,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他的皮肤很白,背上都是深色的红痕,臀上大片深红的肿胀带着一些紫痧一样的痕迹,虽然可怜极了,却有很强烈的视觉感。
他还在因为这疼痛哭泣,却慢慢升起一些欢愉,这些疼痛随时提醒镜子里拥有这些伤痕的人是自己,这些伤痕好像变成了装饰,他慢慢停下抽泣,呆呆看着。
沈知辞这才叹口气,指了指浴室:“进去。”
洗澡上药都结束后,沈知辞坐在床上,勒令他跪在床边地板上。
林隽缩在那,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知辞翻了会儿手机,过了大约一刻钟,才叫他:“蠢猫。”
林隽抬头看他,沈知辞坐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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