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棠愣了,拽着刘睿的头发,逼其抬头:“为什么?你一直不找人,我一回来反倒答应云起了?”
刘睿眼珠发红,好似听不懂人话,只张着嘴,痛苦地道:“赵兄!”
赵棠道:“回我话!”
刘睿道:“赵兄,赵兄,赵兄,朕错了朕不该拿她威胁你……你不肯为何要勾引朕……”
赵棠道:“我想勾引谁勾引谁!问你话呢,老实点儿!”
刘睿快哭了,要亲赵棠。赵棠不准他亲。刘睿暴躁地大叫一声,道:“不为什么!朕最这种事!找人就要睡,睡了就要动感情,动感情又长不了!分开很疼啊,很疼啊!不找人就不疼啊!”
赵棠道:“有道理……”他不禁陷入思考,还没思考出一二三,刘睿把他双手按过头顶,用腰带绑起来了。
赵棠恼了,抬起完好的左腿踹刘睿。刘睿把左腿拉倒床架子旁,再次腰带绑住。眨眼间,赵棠四肢受困,反抗不得,对着刘睿干瞪眼。
刘睿俯身于赵棠之上,喘着气,目露凶光:“朕再三警告你,你却不悔改……既然如此,朕只有亲自罚你了。”
赵棠道:“你干什么?你……我告诉你,我没点头,你不准碰我!我喊救命了!”
刘睿盯着赵棠,慢慢地脱衣服。苍白的肩膀胸膛裸露了,肌肉完美,rǔ_tóu粉红。腰臀也裸露了,屁股浑圆窄小,大腿健美,一柄凶器从毛发中挺起。赵棠突然想起自己被海风吹得粗糙的皮肤和被阿六打出来的伤疤,浑身的血涌到头顶,恨意和阳物一起膨胀了,他抬起带夹板的右腿朝刘睿脸上揣。刘睿抓住赵棠的脚,含住大脚趾一吮。赵棠从脚缝到小腿都麻了,阳物更硬。他羞愤交加,好似大闺女遇到美强盗,从亦恨,不从亦恨。那满腔委屈要喷出来了,他不管不顾,张口就喊救命。
却非殿外都是人,然而好似无人听见赵棠的呼救。刘睿赤身luǒ_tǐ,骑在赵棠腰上,开始解赵棠的衣服。赵棠眼前发黑,色厉内荏地道:“刘睿,你敢碰我,我恨你一辈子!”
“是你说冷,让朕给你暖被窝的?你这么大年纪了,不懂暖被窝的意思?”
赵棠道:“不懂!没读过书,不认识字!”
刘睿把赵棠的裤子撕开了。那根东西愣头愣脑地暴露了,趴在小腹上,颜色发黑。刘睿两手撑在赵棠胯骨旁,舌头伸出,在guī_tóu上一舔。guī_tóu很敏感,湿热的舌头滑过,快感一下来了。
赵棠胸口憋着的气,顿时泄了大半。他平躺着,手腿都被绑住,审时度势不该顽抗,但这样就范,太不甘心。他酝酿良久,开口了:“别舔了,我问你句话。你要是答得好,我……好好服侍你!”
刘睿道:“问。”
“要是崔县令没死,”赵棠心如刀割,语气平静,“现在该是从龙的功臣了。你肯不肯为我杀了他?”
第25章
刘睿愣了。
“这他妈还要犹豫啊!”
刘睿给赵棠松绑,赵棠拿脚踹他:“解什么,我问你杀不杀!从你嘴里听句好话,怎么那么难呢?”
刘睿低下头,脸阵红阵白,仍是不说话。
赵棠慌了:“你别跟我说不肯啊!我一大活人躺在这儿,换不来你一个字?”
刘睿从床上下来,嘴张了张,没发出声音。他身上不停出汗,嘴唇和面颊的血色都消失了,最后竟走上前,把赵棠手上的腰带解下来。
赵棠一得自由,直起腰要揍刘睿。然而他还有一腿被绑,让刘睿躲了过去。
“律法中,并无奸淫男子之罪,”刘睿声音发抖,“朕不能……”
“你再说一遍?!”
刘睿没说话,捡起衣服,一件接一件穿好,转身朝门外走,到了门边停下来,回头看赵棠。
却非殿一向灯光昏暗,月光透进窗纱,是青灰的颜色,照着刘睿脸颊上的两行水迹。刘睿道:“你好好养伤,朕搬去书房住。”说完便推开门,走进月光里。
赵棠简直傻了。却非殿的宫人不敢进来,赵棠衣衫狼藉地瘫在床上,鼻端留着刘睿的味儿,皮肤上还有刘睿的触觉,发泄不了的欲火变成怒火。他想不通,只觉刘睿连一句安抚道歉的话都不肯说?自己真该死心了。
极乐春宵换一个字,这么划算的买卖,刘睿也不跟他做。
赵棠生着闷气,把腿上的绳子解了,蒙着被子睡觉。次日醒来已是正午。宫人少了大半,且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同他说笑。赵棠闷闷不乐地用过膳,又让人从刘睿的书架上翻出所有春宫画册,春宫画册都很新的,艳丽细腻,赵棠想这十年,刘睿就靠这东西解闷,不禁大恨,让人端来炭盆,把画册都烧了。
傍晚,宫人把刘睿的衣服、被褥、一些书搬走了。当晚刘睿没回来。赵棠意识到刘睿真的睡书房了。
他气得心口疼,想:“爱睡哪儿睡哪儿,关我屁事!”
*
赵棠心灰意冷地养起伤来,刘睿不在,赵棠称王,他霸占了却非殿,每天下下棋赌赌钱,再给手下写写信。回信很快送来,一封是水手写的,说他们都出狱了,都没事,只是洛阳真乃销金窟,还没怎么玩,钱就没了。赵棠气得骂娘,拆开第二封,却是初阳写的。初阳字如狗爬,把自己拦云起车驾求助之事,大大夸耀一番。赵棠忍俊不禁,回信先斥水手们胡乱挥霍,又夸奖初阳聪明能干。
李院首三天来一次,给他换药、调夹板。一个月后夹板拆下,赵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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