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然哭起来,“不要!我不要!爸爸才我是的真爸爸,舒叔叔是假爸爸,我不要假爸爸陪。”
沈琢言只能抱着她,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送完然然后,他进了家中介公司,将自己的房子挂上,然后去酒店上班。上午开了个会,到中午才结束,然后就看到手机上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陌生号他也没有在意,将身子缩在电脑椅上,疲惫地揉揉眉心。
才几分钟手机又响了,是那个陌生号,接起来是舒堰的声音,“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拉黑名单了。”
“琢言。”舒堰似乎有什么话说,最终却只能叫叫他的名字。
沈琢言心平气和地道:“舒堰,就这样吧。半年时间已经过了床伴的新鲜期,我想你也跟我一样,有点腻味了,那就换换口味吧,好聚好散。”
“琢言……”
沈琢言等了会儿,见他无话可说,就挂了电话。
此后几日两人都没有再联系彼此,好像一朝又回到了相识前,沈琢言依然过他那种浪|荡不羁的生活,舒堰则规矩多了,景潆对他的感情在那日有了质的变化,两家人都感觉出来了,再催着他结婚。
舒堰想是应该这样结束了,景潆是个好女人,有胆识、热心肠、性格好、有教养,长得漂亮、家世也好,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姑娘呢?他要结婚,注定给不了沈琢言什么,不如就这样顺水推舟,好聚好散。
可那天晚上,不知不觉的就来到水云郡,见公寓的灯亮着,欣喜若狂地敲门。开门的却见是个陌生的男人。那瞬间舒堰觉得好似有人在他心口打了拳,火辣辣地痛。他极力克制着才没有一拳将男人打倒,冲进去找沈琢言。
男人跟在他后面,“哎,你是谁啊,怎么私闯民宅?你干什么?再这样我报警了!”
舒堰没找到沈琢言,目光阴狠地望着男人,“沈琢言呢?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这是我家!沈琢言?你是说以前的房主啊?他把房子卖给我了。他……他不会是欠你钱吧?这房子已经过户了,钱我也已经一次付清了,和我可没有关系。”
“卖?他把房子卖了?”像被一桶冰水当头浇下,舒堰当即就僵住了。连房子都卖了,做得如此绝决,真要彻底与自己了断吗?
“什么时候签的合同?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前天签的。”男人打量了他一阵,眼神怪异地问,“那个……你是舒堰么?”
“是的。”
“沈先生说屋里有部分东西是你的,让交给你处置,都收在阳台上呢。”整个阳台都快堆满了,各种盆栽、抱枕、床单、情|趣用品,甚至连牙缸牙刷都在,倒是分割的清清楚楚。
“其他的东西呢?这些家具是怎么处理的?”
“大件的像冰箱、沙发、床、电视什么的都买给我了,餐具什么的让我随便处理,他全都不要了。”
全部不要了,包括这半年的情感,也都一笔勾销。沈琢言,你还真是个绝情的人。
他觉得有双无形的手,就揉捏着自己的心脏,痛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舒堰流连花丛这么多年,分分合合无数次,却从没有那次令他这么难受。他想要见一见沈琢言,好似有很多话要与他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舒堰再次见到沈琢言,是个半个月后。
那天朋友约他去喝酒,到酒吧时那朋友说:“我刚才好像见着沈琢言了,你们最近不约了?”
舒堰一下坐直了身子,“他在哪?”
“好像去厕所了。”
gay吧的厕所有什么作用,舒堰再清楚不过。喘息声、衣料的磨擦声传来,舒堰一脚踹开厕所隔间的门,见沈琢言正坐在马桶上,微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嘴里时不时逸出声□□,满脸都是春情。一个男人正埋首在他身前,被惊吓的抬起头时,嘴边还挂着白色的液体。
舒堰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的撕裂,痛楚难当。他知道沈琢言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有多么淫|荡妖媚,却从没想过他也会在别的男人身|下,露出这副淫|荡妖媚的姿态。
他拧着那个男人扔出去,目光凶狠的如地狱里的修罗。男人被吓跑了,他关上隔间的门,眼里带着噬血的光芒,盯着沈琢言。
沈琢言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神情慵懒,眼里带着春|情,“走开,我今天不想跟你玩儿。”
玩儿?舒堰眼神阴鸷,死死地盯着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
沈琢言觉得有些慌了,“你……你想强|奸?”
舒堰咬着牙,将沈琢言翻过来按在马桶盖上,掐着他的腰,凶悍的征伐……
从厕所出来沈琢言已经昏过去了,舒堰将他带到自己家里,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抱着他睡了这半个月来第一个好觉。
半年来他已经熟悉了他的味道,迷恋上了一翻身就能将他抱在怀里的感觉,他对这个男人好像有点上瘾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被沈琢言从床上踹了下来,睁眼看到他一身的青紫,舒堰愧疚地低下头。
沈琢言恨恨地瞪了他眼,下床穿衣服。
舒堰爬过去讨好的扯住了手臂,“我有话要与你说。”
沈琢言拂开他的手,自顾穿衣服。
“……我不是要故意骗你的,我不知道她是你前妻。”
沈琢言挑了挑眉稍,“我想你弄错了,这和她是不是我前妻没半毛钱的关系。你也知道,出来玩遇到熟悉的人总是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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