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让认识他的人呆愣,以为认错了人。等揉开眼睛,发现确实是公子时,公子已经晃荡荡的悠走了。
韩夜也听见了这话,心里不好受起来。确实,外面的人从韩明接管生意起,就常常拿韩家的两个儿子做比较。即便韩明的腿瘸了,只能坐在轮椅上,但他的才能依旧受人称赞。
可“这个人”呢,不学无术,赶跑了夫子,在玩伴的鞋子里塞蚂蚱,跟爹要不来银子跑到娘面前撒泼告状。一听见爹夸大儿子,立马犯病,脸变瘫了,饭不吃了,喝大量的酒,搞的韩老爷不敢在家里谈生意。
不过,自从韩明的腿瘸了后,“这个人”反倒在哥哥面前唯唯诺诺起来,看来,也不是特别坏啊。想到这里,韩夜的脑袋炸裂般的疼痛起来。他赶紧揉了揉太阳穴,好了好了,不想了,你不要犯疼啊。真是的,每次想的一多,脑袋就会不舒服。
“呵呵,龙生九子都有不同,更何况咱们这些凡人了。”又一人说道。韩夜望去,是另一富人之子,也是个能惹事的主。他家一直在和韩家抢生意,打击不着大的只能讽刺这种小的。
一碰见“这个人”就要挖苦他几句。
“马兄说的真是对极了。”
有几个人躲在人群中,和周围的人围成一团,兴致勃勃向人讲述韩家三公子去年脸红脖子粗,嚣叫着喊:本公子明年要是再来,他妈的就不是个男人。他爷爷的,到底是哪个龟儿子暗算我,有种出来。本公子非要用银子将你砸个血稀巴烂,砸得你爹被你娘戴了绿帽子。
最后一句众人一致觉得有水平,可见人在愤怒失了理智的情况下下,还是能说出两三句惊天动地的伟言来的。
“那人出来了没。”有人问,多好的机会啊,要是暗算公子的人现身了,公子会不会真的用银子砸他呢。可惜自己去年生病了,就算砸了银子也捡不到。
“当然没,韩家三公子的裤子刚脱落,他的家丁就拿着棍棒上来了,这情况,傻子都不会承认。”
韩夜得住于谬音帝胡子的功力,耳朵灵的很,他想说不关自己的事,“这个人”发不发誓跟他一两银子的关系都没有,他才不要当冤大头咧。
奈何众人意见否定了个人思想,在这些人的心中,他就是sè_láng,他就是耽于美色的三公子,他就是去年在许多人面前丢了大丑的韩夜。
他永远与他的哥哥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平的思绪涌上心头,再也压不下去,犹如雨后春笋,噌噌冒尖。亮沉沉的天空辽阔无垠,蔚蓝清新,苍翠的树上虫子无声无息的啃咬叶子,其实更想吃苹果,可惜有苹果的地方有人,为了小命还是不冒险了,身体变得暗黄也比被人踩成一股黏糊强。
谁的声调,说出第一句话:你有能力证明自己不是纨绔,为什么不呢。
谁的软言细语,轻声抚慰:你就是你,何必为了别人的言语,做那番争强好胜的事。
谁反驳:村姑都不想默默无闻,更何况你了。
谁相讥:默默无闻比站在风口浪尖上强。
风口浪尖是享受懂不懂,愈挫愈勇造不造?
呜呜,我好怕会粉身碎骨哦。
韩夜被脑中的两个争论吵得头大,尤其是看见李唯上了场,遵出题人的吩咐当场即兴做了一首七言绝句,引起众人喝彩,何月欣鼓掌鼓得脸都红了。
他很佩服有些人的眼力,这么精彩的表演,还有空分一只眼睛扫描一下他的反应,真是用心良苦。
杜颖依旧赖在他身边,不遗余力的游说,“去吧,是个男人就在心上人面前表现一下。我知道你在担心去年说的那句话,你再来就不是男人。可这次是为了真爱嘛,当着真爱的面,打败真爱的男人,就没有人笑话你去年说的话啦。”
韩夜皱眉,有点怀疑的看着杜颖,他记得,杜颖以前从来不对“这个人”说如此规劝的话,真反常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非杜颖想骗他上台,末了让人隔空使个暗器什么的教他在众人面前再出个丑?虽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去年的那个人了,也有谬音帝给的功力做保障,可谁知道会出什么状况。
“真好看,杜公子,你觉得呢。”赛场上的表演越来越精彩了,有人吹箫,有人作画,有人舞剑,有人弹琴,有人什么也不做,对着台下女子抛媚眼,换来大娘们的咯咯笑容;有人当众炒菜,炒好了端给暗慕的女子;有人拿着石头狠劈,显示他的壮壮肌肉――
一旦有男子下台,立马有人朝写有他名字的竹筒投去一根白色细棍。那细棍是专门制造的,做不了假,人们进入赛场的时候,会有专门的人派发。
“韩公子要是上了场,就更好看了。”杜颖不清不淡的说,因着比赛激烈,很多人的目光已经不关注韩夜了。韩夜笑笑,就想离开。丫鬟小玟跑过来,雀跃不已,“公子,你的东西已经做好了,我怕赶不及,一直在催木匠。”
韩夜小声叹着气,怎么忘了这个。今天刚出门的时候,他在图纸上画了个东西,让木匠瞧瞧能不能做的出来。
小玟扯开袋子,依旧好奇,很不明白这个一截连着一截的木棍有什么用。就连木匠看到时,也是一脸的纳闷呢。
怪就怪用木棍制作的双节棍太简单了。韩夜示意小玟,赶紧放回去,他今儿没心情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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