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映在我的眼中
怎么转眼旧了
明明握在我双手中
怎么却成了空
明明含在我的口中
怎么还没跟你说……”
沈液有点莫名紧张起来,他被捆的疼了,可是仍是笑着道,“怎么又突然变成歌了,你这思路转的太快了……”
刨烙迷醉了,慢慢的舔着他,从后颈舔到前脖,舌头尖远远的搔着他的下巴。感官被放大,能感受到舌头上的颗粒感。
沈液躲着,苦笑,“痒”。
刨烙把人终于按倒,跨坐在他身上,双眼盯着他的双眼,仍旧是台词,
「他要我相信我只是处在发情期,像图拉在非洲草原时那样,但我知道不是。你是不同的,惟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我的明明,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明白?」
沈液不说话了,就笑着看他。
刨烙恶兽一般毫无笑意,「你是甜蜜的,忧伤的,嘴唇上涂抹着新鲜的yù_wàng,你的新鲜和你的yù_wàng把你变得像动物一样的不可捉摸,像阳光一样无法逃避,像戏子一般的毫无廉耻,像饥饿一样冷酷无情。」
说完双手忽然握在一起,狠狠的就砸向了身下人的胸膛。同时吻也追了下去。
砸的沈液胸膛一声闷响,撞的太重了,好几秒呼吸都没喘上来。
他们在雪白的床单上纠缠,像两条蛇。翻滚不歇。
刨烙的肩膀后,前不久刚刚纹刺了一头狼,新鲜艳丽的色素让它看上去无比灵气,冲了血的皮肤,成为狼的眼睛。
就在一霎那间,如着马良的神笔,黑狼陡然挣破皮肤。盘旋着,在半空中头尾交接,忽然一个冲刺,就往天际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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