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还没开口,柳真搂着我先打预防针:“我话先说在前头啊,你们问归问,不准大呼小叫的吓人,不准发火,谁叫谁就自己出去。”
柳如玉撇撇嘴:“柳真姐,你就宠着她吧,她就是以前被宠坏了,才这么无法无天的。”
“我就喜欢芃芃这性格,那种畏首畏尾的胆小鬼,我还不稀罕护着。”柳真完全不给柳如玉面子。
柳爷摆摆手:“好了,别吵了,说正事要紧,胡老弟,你问,还是我问?”
胡其琛耷拉着眼皮子不说话,估计那口气还没出,不想跟我说话,柳爷便问我:“芃芃,你跟我说说,那蛇魇你们到底是怎么惹上的?”
“我们下墓之前,古教授就测出来说墓里面还有未腐的尸体,可是等到下墓之后,却根本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直到往回走的时候,在第二道门的位置开始爆发蛇疮,你们所说的蛇魇,应该就是在那里染上的。”我正色道。
柳爷摸了摸下巴:“第二道门!我说呢!”
“咱们上次下去,在主墓室里面受到了雄黄的影响,瘫软无力,所以蛇疮是不可能出现在主墓室上下位置的,现在确定是出现在第二道门上下也是比较合理的,那里还是我们可以涉猎的地方。”柳真分析道。
“那古教授所说的未腐的尸身,可能是蛇吗?”我问道,之前奶奶的猜测是墓穴里面还有真龙压阵,这真龙我们分析可能会是汉哀帝的尸身,现在越发展似乎越偏离轨道了。
柳爷摇头:“蛇魇的形成有很多途径,但是大多途径都是掺杂了人的因素,试想一下,一条蛇的怨气能有多大,但是如果蛇的怨气叠加了人的怨气呢?”
“如果不出我们所料,第二道门那边应该有尸体,我去看看!”一直没说话的胡其琛呼啦一下站了起来。
柳爷瞬间移动过去挡在了他的面前:“别说风就是雨,第二道门受雄黄的影响的确很小了,但是不保证没有别的危险,咱们没有万全的把握,决不能再轻易去冒险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分析?咱们都分析了几天了,柳文亭,雄黄是冲着你们柳仙堂来的,对我的影响并不大,一部分人分析,一部分人实践,相互配合才能最快的解决问题。”胡其琛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我想了想,最终持了反对票:“胡其琛,再等等吧,别忘了,后山方向还有一个阵法,那个阵法跟墓穴肯定也休戚相关,如果第二道门那边真的有尸体,你随便就去挖开,说不定就会牵动那个阵法,到时候更难收拾。”
房间里所有人都沉默了。
大家心里面都有一杆秤,进退两难。
“都去休息吧,这事急不来。”柳金花忽然打破了沉寂。
柳真拽着我:“芃芃,你晚上跟我睡。”
柳爷跟胡其琛出去院子里面商量去了。
回到柳真房间里,我帮着她换药,本来那铁笼上的钢刺戳进她的皮肉里面,以她的法力很快就能恢复,但是坏就坏在那钢刺长期在含有雄黄的空气里面浸染,对柳真造成的伤害便被放大了很多。
“柳真姐,我真的佩服你的勇气。”我一边帮她擦药油一边感叹道,“柳爷这次怕是心疼坏了吧?”
柳真嘟囔一声:“妾有意,君无情,我是一腔热血洒在了一块没开窍的硬石头上,炸不出什么花花来。”
“怎么会呢?柳爷要比胡其琛懂情趣多了,要是我为胡其琛伤成这样,胡其琛都得心疼的将我供起来,柳爷不会一点触动都没有的。”我是多希望柳爷能给柳真一点回应,柳真爱的太寂寞了一点。
柳真摇头:“我的付出,在他眼里,其实是一种负担,他会觉得这是他的一种过错,是他让我受伤了,而不会觉得这是一种情分,一种我只会为了他付出的情分,芃芃,我感觉自己有点累了,觉得可能山崩地裂,他也不会懂我对他的心意,等柳家村的事情完结之后,我打算回长白山闭关了。”
“柳真姐,你得跟柳爷说啊,你不说他怎么知道你喜欢他呢?”我干着急道,“爱情这东西是需要表达的,你不说,他不懂,你们永远隔着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一切才能顺理成章啊。”
“我就怕那层窗户纸是镜中月水中花,一捅就碎了,好啦好啦,暂且先别管这些儿女私情了,等忙过了这段,我会做一个抉择的。”柳真穿好衣服,躺下,“说好了,你不准随便干预我们之间的事情哦。”
我只得跟着躺下:“柳爷现在也没心思听我说这些,他现在对我意见大着呢。”
“别老说柳文亭啦,芃芃,你跟我说说你和胡其琛吧,你们之间是怎么相处的?我看他好爱你的样子,看你的眼神都跟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是不是觉得时时刻刻都带着刀子?嗖嗖嗖……”
“你这是逃避话题,明明就没有刀子,我只看到了柔情蜜意……”
……
打打闹闹,不知不觉也睡着了,但是没睡多久,前两晚那个梦又开始席卷而来,并且这一夜的梦要比之前两晚来的更加激烈,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捆住,那道金光烫的我体无完肤。
后来我就看到那金光之中张开一张血盆大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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