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最终他低下了头,跟着傲罗的脚步走出了法庭。
之后阿瑟被布条蒙上了眼睛,他拐过十几道弯之后,被架上了一条船上。
船晃悠了很久,阿瑟脸上的黑布条才被拿了下来。
这时海中间的一座孤岛,岛的中央有一橦巨大的建筑,建筑整体是用黑色的不知名石头砌成,四四方方破破烂烂。在接近顶端的地方有被铁栏杆封死的小窗。
深入骨髓的寒冷自四肢蔓延至心口。阿瑟呼出一口热气,冷眼看着盘旋在他们周围的摄魂怪。
他们的头顶上,一只狸猫和一只大狗正在半空中跑动,摄魂怪们不断的靠近他们又不断的被守护神驱离。
阿瑟心里清楚,等到这两名傲罗离开,摄魂怪们就会一拥而上,吸走自己所有快乐的记忆。
阿瑟被押着一路往里走,他往两侧看去,衣衫褴褛的囚犯们都双目无神得如同烂泥一般瘫在墙角,有一个黑发的看起来有些神经质的女人正趴在牢房门口的铁栏杆上,她的脑袋拼命的往外伸,看到阿瑟进来,她发出了一串十分怪异的笑声。
傲罗们也不管她,只是押着阿瑟进了女人对面的那间牢房。
阿瑟被施加了一个石化咒,接着被解除了手脚的镣铐。
傲罗们离开了这间牢房,并锁上了门,守护神也跟着他们的主人一起离开了。
阴冷侵袭了这间屋子,阿瑟感觉糟糕极了,他的思维渐渐迟钝了起来,曾经的一切快乐和美好的记忆都在离他而去。
这时,一点温暖驱散了如夜一般的寒冷,‘那是什么呢?’阿瑟想,但是迟钝的大脑什么都想不出来。
仿佛又过了很久,阿瑟听到了女人哭泣的声音,路德维希轻声说着什么,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阿瑟的额头。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阿瑟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头顶上,一只凤凰正在空中盘旋,守护神的光芒照亮了阴暗的牢房,路德维希扶着阿瑟坐了起来,接着伸手从阿瑟的口袋里掏出蕴养灵魂的魔药浇在了放在一旁的冠冕上。
喧闹的声音传入阿瑟的耳朵,阿瑟有些难受的喘着气。
“lord……”阿瑟听到对门的那个女人哭泣着喊道,在她隔壁的几个房间里关着的人这时候也都在挤在铁栏杆前,无一不神色激动的看向这边。
“哇哦,这都是你的老部下们吗?”阿瑟说,“看起来对你都十分的忠心啊。”
路德维希笑了,“你好点了吗,好点了就自己召唤守护神吧,这个魔咒需要的魔力太多了。”
阿瑟点了点头,接着再食死徒们的惊呼声中,一只同样的凤凰自阿瑟的掌心冲天而起。接着这只凤凰开始缩小,最终缩小到只有巴掌打。
路德维希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牢房外的过道上,“好久不见了,贝拉,好久不见了,我忠心的仆人们!”
食死徒们满脸激动的在牢房里朝路德维希跪下,“rd!”
阿瑟靠在墙壁上,让自己的守护神飞到路德维希的头顶上给他增添一份气势。阿瑟看着路德维希不过几句话就激起了那群看起来十分落魄颓废,满身死气的食死徒们的斗志,不由十分感慨。
路德维希很快就安抚好了一众食死徒们的情绪,有了路德维希的激励,会无杖魔法的食死徒们接二连三的放出了自己的守护神,并通过守护神传话定下了各自使用守护神咒的时间。
排好了班次,那些被关在别的区域的食死徒们也都知道了他们的主人回国的事情。
这也许是阿兹卡班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了。
有食死徒们轮流施放守护神咒,阿瑟就再也没放出过自己的守护神。在石化咒的效力完全减退之后,阿瑟就没有再释放过守护神,而是每天一有空闲就开始练习无杖魔法,努力去熟悉每一条咒语施放时,魔力运转的方式。
路德维希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一直在冠冕里休息,守护神咒对于一个身体都没有的纯魔力组成的灵魂来说,消耗实在是太大了。
阿兹卡班与世隔绝,任何传到这里的消息都会被拦截,阿瑟也不知道外界因为他这个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阿兹卡班的囚犯在外界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阿瑟只是每天醒来就吃完家养小精灵送来的早餐,就开始练习魔法,接着是午餐,下午休息一下午或者和对门的贝拉特里克斯聊聊天。
阿瑟一直都觉得,贝拉特里克斯是不是对自己尊敬过头了。
就比如现在,阿瑟刚结束了一天的魔咒练习,贝拉就来和阿瑟搭话,“麦克斯先生,您的咒语水平又精进了不少。”
阿瑟捡起地上盘子里冰冷的白面包,“不用用您来称呼我,莱斯特兰奇夫人。”阿瑟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重复这句话了。
贝拉特里克斯不说话了。
阿瑟也不再开口,就着冰凉的水加艰难的吞着干硬的面包。
阿瑟在阿兹卡班住了半个月,虽然没有了摄魂怪的威胁,魔法部平时也没有人会来这里,他们认为这是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就算是小天狼星·布莱克逃狱,也没有给他们敲响警钟。
这段时间每天的食物就只有两个白面包和一杯水,饶是阿瑟也撑不住,变得面黄肌瘦。
路德维希每天都在搜刮冠冕里记录过的咒语,然后教给阿瑟让他去练习。
阿瑟从来没这么认真的学习过。
因为过目不忘的记忆力,阿瑟对于学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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