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吴邪翻了个面推到洗手台边上,双手掰开他的臀瓣,把自己的那根卡进去。guī_tóu在穴口处浅浅地划了一下,吴邪脚一抖,差点被地上的水迹绊倒。张起灵一把捞住他的腰,将人摆弄成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接着吴邪听到了一阵类似塑料摩擦的声音,狐疑地扭头一看,简直要气得绝倒,那孙子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安全套,正一脸淡定的给鸟枪穿衣服。
见他转过来视察,张起灵凑上前和他接了个吻,道:“看镜子。”
镜子全被浴室的热气给蒙住了,白花花一片雾气里只能隐约看见两个红红的身影重叠在一处,分外sè_qíng。
张起灵的手搭上他的两肋,从腋下贴着皮肉滑到吴邪小腹。吴邪怕痒,一直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出来,偏偏张起灵是个练过的,力气比他大一个数量级。吴邪整个背被他胸膛紧紧贴住,那人的每一下心跳他能感受得分明,心里莫名其妙就升腾起一股子少年郎的悸动。
手越过肚脐往下,在草丛里慢慢打着圈。吴邪被他撩拨的全身难耐,忍不住把手往后一伸去够他那两个沉甸甸的鸟蛋。刚摸到那滚烫性器就被张起灵攥住了爪子,扶着他往里头送进去。
“……呃啊……”吴邪咬着下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奇怪的呻吟。这一回没什么太大的痛感,只觉胀得慌,快感一点一点累积起来,上达天听,他就忍不住想让张起灵快一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咬紧牙关自己慢慢忍耐。
张起灵前后摆着腰开始动作,手探到前面握住吴邪硬的发烫的性器,跟着他chōu_chā的频率开始撸动起来。
“小……小哥……”吴邪爽得神情激荡,手指死死抠住大理石的洗手台,下身掌握在别人手里,上半身就不受控制的往前倾。
张起灵随着他慢慢压下来,真是一刻也不肯分离。吴邪有蝴蝶骨,这个姿势正被他一览无余,于是他凑上去吸吮舔咬,生生弄出来一个血红的吻痕。
“叫出来。”张起灵对着他敏感点狠狠得撞了一下,同时手上用力,指尖在马眼上反复擦过。
“啊!……嗯……嗯……别……”
……
事后吴邪被湿淋淋软绵绵的从浴缸里捞出来摆在床上,只能用意志和眼神无声地控诉某人。张起灵留了一盏廊灯,掀开被子躺在他旁边,借着微弱的光看了看吴邪,帮他盖好被子,亲了亲额头:“睡吧。”
吴邪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看了一会儿天花板。
“张起灵,问你个问题,你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吴邪侧过头,严肃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张起灵只能点点头,被子下的手伸到吴邪腰上给他做按摩。
“你明明已经是奔四的人了,为什么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怎么保养的?”这个问题真的很严肃,不然再过几年,搞不好出门散步的时候那些年轻女孩子会冲着他猥琐地问:你们两个……年下啊?
我日你仙人板板!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吴邪心里就一片哀鸿遍野,老天爷真是偏心得有点过分。
张起灵没想到吴邪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怎么保养的,两人同吃同睡,护肤品是一起买的,连刮胡刀都是同一个款式,还能怎么保养。吴邪在边上不依不饶:“l er,你没有的吧?”
……
这话题转得真快。张起灵无语凝噎,绕了半天还是梗在这里,于是淡淡地反问他:“你信我吗?”
“信。”吴邪点点头,“你是禁欲系,连右手都懒得用,哪还用什么床伴。”
张起灵在这方面确实有点禁欲的意思,对房事也不是很热衷。在他看来,一段爱情里ròu_tǐ的结合只是锦上添花。吴邪就笑他一定是青春期过得太悲惨,资源太匮乏。结果张起灵说,德国的性教育和中国不一样,他10岁就知道安全套应该怎么用,例假是怎么回事,gāng_jiāo又是怎么回事。吴邪摸摸鼻子,断章取义道,那就是你的老师讲得太过详细,结果让你们们对这项轻松愉快美妙伟大的事业产生了抵触情绪。
吴邪那时候血气方刚,自诩大俗人一个,脑子里怎么都接受不了柏拉图式恋爱。拐弯抹角几次未果之后,往家里偷偷搬了一盒元邦,结果被张起灵看见了。某人不动声色观察了几天,终于看见吴邪在厨房一边哼歌一边给他泡茶,垃圾桶里是刚拆的包装。于是张起灵回到客厅帮吴邪请了第二天的假,拉着人丢到卧室里这样那样了一晚上,等吴邪实在捱不住了,哭着求饶求停下的时候,厨房里的那杯还没来得及见天日的“好茶”赫然就被端到了眼前,张起灵端着和他胸前飞舞的麒麟一样可怕的架势对他道:试试这个。
事实证明,对男人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你不行。
在床上死气沉沉躺了一天,吴邪主动地扔掉了那盒元邦,跑到书房跟张起灵道歉。不想张起灵非常认真地跟他说,如果你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可以考虑一下分手,我不怪你。
……
吴邪当场就崩溃了,他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可张起灵还觉得,这是为吴邪好,如果自己不能让他觉得幸福,那不如就放手。
用曹老在《红楼梦》里的话说,就是“看来两个人原本是一个心,却多生了枝叶,反弄成两个心了”。
想到这里,吴邪突然一个激灵:“禁欲不会就是你的什么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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