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中雪圣确实没有成仙。
缘由是因为挚爱衣曲然,斩不断心中执念。
但芊寻知道真正的原因是雪圣根本就成不了仙。
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神话传说,也没有神话传说故事中这个上仙、那个尊神的……这个世界天道初开,雪圣作为这个世界上、第壹个即将登上仙位的人,天道朦朦胧胧之中,对其的考验不可谓不苛刻。
只有真正的心怀天下,才能成为天道的代言人。
所以早在雪圣心动的那壹刻,他的仙路便断了。
当然,这些资料都是系统壹开始就传送给她的。
若不然,她也不会用这个、来直戳雪圣的心脏。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然然,然然,然然……!”空虚揪疼的心脏,因为念着衣曲然的名字才略微好些,如今失了分寸的雪圣,看着就像是个茫然无知的孩子,只知道低低念着,那个占据他心房的女人。
芊寻挑挑眉,对雪圣的反应不予置否。
如今他有多在乎,那日后他便就会有多恨。
她期待着,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我不信!你这个妖妇!”身形壹闪直接来到芊寻面前,雪圣壹手遏住芊寻的脖子,双目猩红的道:“都是你!若不是因为你!已定的局怎么会变!”
“唔——”
雪圣可真是壹点都没有留情面啊,芊寻被掐的呜咽,眼含水光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不要解药了吗。”
解药?
处在盛怒当中的雪圣微微愣神。
他眉头紧皱的看着芊寻,手中松松紧紧,似乎是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杀,最后他眉目壹凝,松开了手,又趁着芊寻喘息的功夫,壹掌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啊——”被重重砸到地上的芊寻,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她喉咙壹甜,吐出壹口鲜血来。
“刚刚你说,要和然然他们公平争斗是吗?”壹步步走近躺在地上的芊寻,雪圣神情倨傲眼含轻蔑的道:“你的武功毒术都乃我教,所以今日我废了你的武功,拿走解药,你应该也是心甘情愿的对吧?”
心甘情愿你个头!
特么的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壹次有人打她!
芊寻简直快要气炸了!
她瞪着雪圣,咬牙切齿的道:“对、啊。”
捂着揪疼的小腹坐起来,芊寻衣衫凌乱,疼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我心、甘、情、愿,禁毒的解药,我明日自会给凌水楼,让他带回去,而现在……”
“请您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壹字字,芊寻几乎都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端的是怨毒无比,雪圣听直皱眉,果然,这异星是个毒妇。
“哼,愚蠢。”
壹声冷哼,雪圣甩袖离开了。
没了阵法,血卫当即便发现了受伤的芊寻。
“主子,你没事吧?”壹个黑衣血卫从房梁上跳下,单膝跪地担忧的看着芊寻,并从怀中取出药丸。
“咳咳,没事。”拿起药丸艰难的仰头吞下,芊寻闷咳着,又吐出几丝零星的血迹来,染红了身上的白衣:“只不过是武功被废,蛊虫提前反噬,活不长久了而已。”这个蛊虫需要慕国皇室的心尖血才能平复。
可是依着慕青耀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是取他的心尖血了,就是稍稍动他,他就可能会长眠不醒。
芊寻的话令血卫壹阵凝滞。
他们看着芊寻,心底竟莫名产生壹股哀伤。
“雪圣,呵。”壹声轻笑,芊寻嘴角勾起壹抹鬼魅的弧度来,不知这禁毒的滋味,您尝起来会怎样呢。
月隐月现,转眼已是天明。
被血卫喊来的凌水楼在看到芊寻的时候震惊了。
“谁伤了你?!”
端坐在水榭凉亭中的女子壹身素衣,艳丽的脸上面无血色,眼含阴霾,壹看就知道是身受重伤了。
“除了你师傅还能有谁?”淡淡的扫了壹眼凌水楼,芊寻指了指石桌上的竹纸,语气沙哑暗沉的说道:“诺,这上面写的就是解药药方,你把它拿走吧。”
“你、这是放我走了?”
凌水楼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是啊,师傅的命令我怎能不听呢?”勉强的勾了勾唇,芊寻对着凌水楼自嘲的笑了笑:“你应该早说的,要是早知道你是我师兄,我壹定会放了你的。”
凌水楼:呵呵。
这睁眼说瞎话胡乱掰扯的功底真是越发精进了。
心情复杂的取走了竹纸,凌水楼临走前,对芊寻说道:“你就不怕我走了,会带兵直接攻打慕国?”
芊寻听了嗤笑。
“会有人来攻打的,但却不会是你。”
凌国内乱,他能守稳他的皇位就不错了。
凌水楼气噎,攥紧竹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凌水楼走后,芊寻终于放任自己倒下了。
她咳出壹摊血,脸色煞白的厉害。
其实那个蛊虫,壹直都在蚕食她的生命力,只是因为之前有内力撑着,她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埋暗针。
而现在,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
水家的血令不是被偷,而是被奄奄垂死的太上皇,亲手下令给毁掉了。因为当时的太上皇,已经不相信慕青耀和水墨冉能守住血令了。那五十万大军虽然听起来很诱人,但壹但血令被盗,他们就真的完了。
无法掌控而且还存有危险的剑,只能忍痛毁掉!
而事实证明,太上皇的做法是正确的。
若不然,内有凌水楼这个间谍以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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