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把下巴垫在他肩膀上,肩胛骨瘦得过份,有点铬人,佩林轻撩李加的额发,李加闭着眼睛问“那人是谁啊?”
“一个要饭的。不要管他。”佩林细细碎碎的吻落在李加侧脸,这才是幸福生活,一切都在掌握中,什么都如意,可心的情人,可心的事业,这浪漫的季节佩林满心喜悦。“我们把饭叫进来好不好?”李加微笑着点头。
下楼时佩林给手下打电话“订二张机票,近期去开普敦。那件事?如期进行。嗯,随时和我联络,务必在我回来前完成。嗯。”收线后有电话进来“啊,索妮雅,我记得,今天去,好的,你和松松先过去,我随后就到。没有没有,已经从公司出来了。”
黑色私家车无声的滑出去,佩林轻敲司机椅背“前面路口左转。”印象中那里有间糕点房,果然还在,订了份蛋糕,上面别张心形卡片,简单的印刷体“亲爱的,生日快乐!”地址是李加现在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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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李加捧着新送来的糕点,坐在桌前,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
还记得年轻时他过生日,佩林会带着他去坐飞机,如今守着一块蛋糕就已满怀喜悦,吃到嘴里都会化成心头的甜蜜。
仰望星空,只要还与这个人在同一座城市,只要能时常见到他,就已倍感幸福,更何况现在的关系已经超出预期。
不计较过去不问未来,不在乎时间长短,只一味的爱着,单纯的想念。总比刻骨铭心的失落要来得容易承受。
有那么几年,如果不是因为还有江江,几乎以为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没有目标看不到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乏味而又无趣,几乎就是为了生活而生活。
想到与佩林分离再也见不到,心脏上的黑洞就会逐渐扩大。
隔壁单元里有一个得了重症的单身汉,平日里看着单纯快乐,某一天死讯传来时闻者惊讶不已。
他母亲愤愤然的对所有人控诉是因为继父容不下他才会自寻死路,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老实巴交的继父平日里被他们母子欺负得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个单身汉自己往身体里打了一个月用量的夷导素。
李加听说时内心纠结不已,既羡慕他的勇敢,又心疼他的家人。没有盼望的日子,如果没有一个支持生下去的念头,死是多么可亲可爱。
如果自己也能够自私的抛下所有,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吧?
他没有遭受那样的苦难,失恋与病痛永远无法相提并论,于是如同被钝刀蹂躏的鱼肉,沉沦着将自己封闭,把过去掩埋,只有假装不曾发生过,才不会那么难受。
李加已经预见到自己的未来,就像一个驮着负担的骡子,重重承受着默默走完一生。
醒来时看到佩林坐在床头,李加勉强勾起嘴角扯个笑容给他“你来了?”
刚想起身,才发现头变得特别重,昏眩着又摔了回去。
佩林的眉头锁得更深,一脸责备。“睡觉怎么不关窗户?”
李加昏昏沉沉的笑,佩林取下他额头的冰袋放到一边,拿起李加的手凑到嘴边轻轻亲吻。“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也没个人照顾,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还拖累个孩子。”佩林笑“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李加也笑“是啊,是啊,怎么活过来的啊?”
两个人孩子气的对视。
李加睡过去的时候想,如果醒时他还在多好,手指不由得便缩紧了几分。
掌心传来的温度,是佩林的体贴与关怀,这样的温情怎样也舍不得丢掉。
“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简单的问话,佩林闪烁的眼神,都令李加不由自主的将鼻子皱成一团。忽然间理解那些耍心计博同情的女人们为什么总是一再伤害自己,原来沉溺在喜欢的人的关怀里,竟然是这么不可自拔。
他并不是成心故意要引起对方注意,却为此而带来的感动惊喜不已。
所有的孤单寂寞都变得无足轻重。
月中旬时佩林带着李加去了开普敦,那座城市美丽而又干净,他渡假时曾来过这里。
李加是第一次来,见到什么都新鲜,只觉得这里气候温暖潮湿,温度与常夏相仿。
只是街边风光欧美气息十足,绝非常夏那样的悠闲小城所能比。
葡萄酒的品种又是丰富多样,佩林带着他一一品尝时,唯一遗憾的就是,只能得出好喝的结论,却实在分辨不出个中区别,自己如同牛饮一般,着实惭愧。
暗暗下定决心,要多磨炼自己,不要像土包子一样丢脸。
李加偷眼打量佩林是如何待人接物,见佩林瞅他又缩回手来假装没有偷瞄。
这样的李加总是令佩林开怀大笑,以前来是看风景,如今是看人,和喜欢的人一起旅行,果然是件好事。
哪怕他只是睡在身边也觉得幸福心安。
坐飞机时,李加披着外套歪着头浅眠,而自己则翻开书本打发时间,闲暇时看向身侧,那个人的睡颜映入眼底,便觉得万分温馨。
索妮雅夹着文件气乎乎的甩在桌上“爸,钱佩林有问题。”
索老头漫不经心的拿起文件翻看,沉思半晌手掌轻轻摸着下巴,他感觉自己的胡茬又长出来了。“孩子,这说明不了什么。”
索妮雅陷在沙发里微张着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父亲“这还说明不了什么?”
索老头点了点头。
索妮雅纤细的手掌握成拳重重敲着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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