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枳没太明白:“什么?”
黄煜斐耐心地解释:“其实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因为我的一个很重要的人,就是因为暴力而死的。也可以说是因为亲人算计带给她的暴力。”
李枳试探着问:“是谁?”
黄煜斐语气稀松平常,道:“是我妈妈啦。”
李枳一呆,拗着劲儿,从他怀里往外挣,扭脸躲闪地看他:“对不起,我不知道……”
“别跑呀,没事的,”黄煜斐却又笑了,把他往回拉,“妈妈的事情已经过去快十五年了。外面怎样写的,死于台风、洪水?”
“……是的。但其实不然?”
黄煜斐看着李枳:“确实不尽然,我早晚会对你讲的,但不是现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嗯,好。”李枳点点头,不乱拱了。
“小橘知道吗?妈妈最擅长做的点心就是千层油糕,所以你说喜欢,我有些惊讶,”黄煜斐轻轻地说,像在叙述一个梦,“但非常开心,感觉这是命运。如果她还在的话,也一定非常喜欢你。会是个很好的婆婆。”
李枳抬起手,放柔力气,捋了捋黄煜斐微皱的眉头:“哥对我真有信心啊。”
“当然啦,我看中的人,”黄煜斐被捋得挺舒服,神情轻松下来,懒洋洋地把口鼻埋进李枳毛茸茸的头顶,轻轻地嗅闻,“其实我一直后悔没能保护妈妈,所以想变强。十岁吧,缠着阿翔教我格斗,教我空手道。姐姐担心我,坚持说暴力倾向又要觉醒,甚至想拽我去看心理医生。但不是这样的,我对杀人放火没有兴趣,只是想要变得强一些,至少在我需要保护什么人的时候,不要别人反而为了保护我去死。”
李枳身子软下来,贴进他怀里:“我知道的。我哥一直是个温柔的人,现在也足够强了。今天这事儿真的赖我,你其实不想和人动手的对吧?我甚至还从没见过你跟谁发火。”
“只有小橘会觉得我温柔。可能因为我对别人确实比较恶劣——之前不知道该把温柔放在哪里合适。”
李枳哈哈地笑:“真的吗,这么说我某种程度上还算是你第一次爱上的人?我是说爱情。”
黄煜斐并没有掩饰的意思:“当然,你就是的。所以小橘也不要因为我今天教训了那几个人而感到自责,因为我只是为我爱的人做了一件事,在履行应尽的责任。”
“我哥还真是很有责任感嘛!”
“嗯,至少我对你的快乐和安全是负有责任的,所以也在想,为什么没有早些找到你?如果早上两年……非常后悔。我很少后悔的。”
这话赤裸裸的,听来羞人,却又说得那么真挚率性,好像在讲什么生来如此的道理。李枳听得愣了愣,扬起脸,盯他看了几秒,之后似是情难自禁地亲了上去。他没什么忌惮,把身体的重量压在黄煜斐身上,含着他的唇舌,裹挟他的气息。他贪恋地吻他,像是舌尖托着一块熔化的蜜糖,滚烫而湿润。
吻着吻着,手忽然被人按着腕子捉住,李枳感觉自己手掌被人牵着往下滑,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他身上一震,放开唇舌,往后退了退,正对上黄煜斐意味不明的浅笑。那人注视着他,整个人在化妆间的暖光下惹眼得要命,有种暧昧的潇洒。
“帮帮我吧,小橘,”李枳听见他这样说,声音哑而涩,却性感,“刚才看见你站在台上,我就这样了。”
看一眼就硬?这件事并不可信,但李枳莫名觉得黄煜斐此刻是无助的,不开心的。
这么想着,他就没办法了,不受控制似的跪了下去。
“好啊,乐意效劳,我嘴巴早就长好了,就不用手了,”李枳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仰脸冲着黄煜斐笑,“那次之后就没再帮哥弄,看着我的身体,会更兴奋吧?”
黄煜斐靠在化妆桌沿,垂眼瞧着他,扫过他微红的面庞,白净的肩颈。那眼神很深,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里面饱和了,似乎是疼惜,又似乎难以捉摸。
李枳溺在这眼神里——他心擂如鼓,半褪下大敞的衬衫,光洁的胸背暴露出来,从上面看去白花花一片,又有一部分腰身隐在黑色薄衫堆在腰间的褶皱里。压着颤抖,李枳抬起手,隔着衣料揉了几下那根东西,然后拆礼物般,近乎郑重地双手拉开黄煜斐的裤链。
“还真是,已经这么大了,”李枳捧着半勃起的家伙,“啾”地亲了一口,轻轻道,“那个门锁不上,没关系吗?”
黄煜斐无言,伸手拨了拨他的耳垂,碾着耳钉夹了几下,指尖滑到他下巴上缓缓摩挲,又压上他的下唇,这才平声道:“无所谓,但这次要认真吸,小橘技术不行。”
李枳心说,我技术不行?那上回在沙发上坐着一脸享受的哥们是谁?但他还是乖顺地仰视黄煜斐,半眯起眼睛,把气息吐在那人按着他嘴唇的手上:“那你得教教我,我又没练过,不知道怎么吸比较舒服。这事儿也不能自学成才。”
“可以,”黄煜斐皱眉,两指抵入他微张的口中,忽地开始在那片温软中有节奏地抽搅,“我教你,认真学。”
被人磨蹭着舌苔,像是被点了什么穴位似的,李枳一下子口水直流。他说不清话,只能哼哼着发出些断续音节,拼凑成一句:“怎么……怎么变成舔,舔手了!”
黄煜斐不动声色,手指压住他舌头一侧,揉弄着,按擦着:“用你全部的舌头舔前端,再张开嘴含住。含的时候,要用这里去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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