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分明是相反的啊……
周澜一直把陈鹭晾了五分钟才停下手里的工作,放下笔,按按眉心,转过椅子,见小孩头发都还湿着,随意地往脑后一扎,没有任何妆容的脸五官依旧分明,单纯从颜的角度来看,几乎是没有什么好挑剔,唯一让他颇为嫌弃的是,小孩性格太活泼了,一笑起来孩子气十足,艺人的神秘感全无。
周澜站起身,把自己身上披着的西装拿下来扔到一旁,然后淡淡地对陈鹭说:“脱衣服。”
“啊?!”陈鹭的直接反应是拉紧自己的衣服,他咽了咽口水,苦着一张脸:“澜哥,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周澜挑了下眉,“那就从现在开始准备。脱了,然后躺床上去。”他自己打开抽屉,在里面找东西。
陈鹭别别扭扭地移到床边,很是“艰难”地把身上那件套头衫给脱了,然后死鱼状趴在床上。
周澜拿了东西走到床边,坐下来,冷声道:“把手拿开。”
“澜哥……”
周澜没有什么耐心,把他那按住腰部的手给推开了,又把裤子往下拉了点,陈鹭精瘦的腰部线条展露无遗……周澜的手在他腰上那块稍显深色的部位按了按,陈鹭马上发出了痛呼声——
“现在知道痛了?”周澜冷哼了声,“到现在还在逞强,你以为你可以隐瞒了所有人吗?”
陈鹭的下巴抵在周澜的枕头上,咬了咬嘴唇,“我知道,瞒谁也瞒不了澜哥你……”
周澜把药瓶打开,从里面倒出白色的膏体,然后把膏体抹在陈鹭的腰上,慢慢按摩,“说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上个星期五练习的时候我想要把那个翻转做得更完美一点,在做第三次的时候突然感觉腰部一阵刺痛,好像是被扭到了,可是后来也没有怎么样,我以为会慢慢好的,就没告诉澜哥你……”
“什么叫会好?这种腰伤可大可小的,”周澜抹得差不多了,拍了拍他的腰,“行了,今天先这样,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
“医院……不用了吧。”陈鹭觉得自己没那么脆弱。
“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一定要以最完美的姿态进行首演,还是你想要取消……”
陈鹭听说要取消首演忙道,“好了,澜哥,那就去医院吧。”
陈鹭从周澜房间出来的时候,见其他人都在离房门口十米之内的距离站着做着一些不知所谓的事,就知道他们刚才一定在偷听了。他把门关上,若无其事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而最先忍不住的就是闫奚,他“嗒嗒”跟上去,“哎,陈鹭鸶,澜哥找你究竟是什么事啊?”
“澜哥找我是为了……”陈鹭停顿了下,眉一挑,“关你什么事?”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咦?”闫奚突然叫起来,“你的衣服穿反了!你刚才明明穿得对的……”
沈黎也凑过来,“你在里面脱衣服了?为什么要脱衣服?你和澜哥做什么了?”
“做什么……”陈鹭勾唇一笑,颇有几分“邪魅”的意味,“就是一些亲密的事喽。”
“啊啊啊!不可能!澜哥怎么可能和你……”闫奚激动地叫起来。
“就是,”沈黎不屑道,“澜哥的品味才不会这么差,就算澜哥有什么,也不会和你,要找……要找怎么说也是小熏这样的……”沈黎直接把一旁浇花的魏熏给拉下了水。
魏熏的水壶抖了下,水都洒在了花盆外,他拧了下眉,抬头看闫奚,“我这样的,我怎样了?”
“你……”沈黎拖长了尾音,“你这么英俊帅气,澜哥肯定是喜欢的啊。”
闫奚搓了搓手臂,“沈小黎,这么违心的话你都说得出口,英俊帅气……”下面的话消失在魏熏的眼刀中,然后他看着魏熏转身进了厨房,有些心惊胆战,问旁边的人,“他不会生起气来,拿刀砍我吧?”
陈鹭翻白眼,“不是跟你说少看那些变态血腥电影了吗?”
这时,厨房里传来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五分钟以后,魏熏捧着一盘子……水果出来了。倪斐看见有自己喜欢的车厘子,伸长手臂想要拿,却被魏熏闪开,他撇嘴,只能自己去厨房自力更生了——在其他四个人里面,也就只有魏熏,倪斐强不过他,而且通常是避开与他起正面冲突——所以这两个同个房间,除了睡觉“恶习”之外,还有就是只有他们两个一个房间才会维持得住平衡。魏熏是看着温和,其实骨子里是强势的,至于洗澡的那点子事,是魏熏懒得和倪斐计较,当然另一方面,是魏熏本身心里的那点子隐晦念头,不足为外人道也。
魏熏敲响了周澜的门,得到回应以后进去了,周澜果然还是在他的书桌前忙碌,他没有回头就知道是魏熏——
“小熏,怎么了?”
“澜哥,吃些水果吧,我都弄好了。”魏熏笑着走过去把水果盘放到书桌上。
“嗯,谢谢。”
魏熏进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周澜房里原本没有的膏药味,他脑子转得很快,回想起今天陈鹭在练习时的表现,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嘴角掀了掀。
周澜见魏熏没有离开的意思,扭过头来,“怎么,有事?”
魏熏摇头,“没,外面他们太吵了,想要在澜哥这里安静安静。”
“哦,那你就呆着吧。”其他几个人太闹腾,魏熏周澜还是放心的,他转过身继续处理自己的事。
魏熏看着周澜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得飞快,他好像是在做一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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