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和大片结实胸膛,锦一直忙着白川家的事,紧绷几日都没有发洩,这时心情轻鬆再看到这幅景色,情潮顿时涌发。
走近东身边,攫住他的下巴,热切的亲吻起来,拉起他便往床走去,一面脱去自己的衣衫,到了床边,往前一倒便把东重重压在床上。
东身上的浴衣早在二人拉扯间落下肩膀,上半身近乎全裸,敞开的双腿垂落床边,浴衣开叉处隐约可见腿根的私密,往上一看,那双漂亮的眼睛,浸了水似的瞅着他…
轰地一声,锦全身像是着了火一般往前压去…
冲浴出来,床上的人犹自喘息未定,双眼微闭,睫毛颤动,锦看着看着心底便起了一股恬和柔情,原本打算告诉他的事竟有些不捨启齿。
坐在床畔,顺着他柔软髮丝,锦轻声说道:「你父母的事都解决了。」
薄薄眼皮下的眼珠转了一下便再无反应,这也在锦意料之中,但他也知道,东没回应不代表他不想听。
于是锦接着又道:「你父亲病得不轻,你母亲陪他到国外求医休养…」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出此来的目的:「所以敬言会暂住锦织家。」
「恭禧你了,终于得偿所愿。」东这一句话说的清清澹澹,彷似与他毫无关係。
不知怎么,东平澹近似漠然的态度让锦觉得有些窝火,说道:「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的关係。」
「那也是。」东连眼睛都没睁开,好像说着再普通不过的事」
这个礼拜也不过就剩二天,瞧他说的真是轻鬆!想是能离开自己非常高兴吧!虽然锦确实有放了他的打算,但听到东这么轻描澹写的说出来就是不甘心!
锦冷冷哼了一声:「我看你是以为自己得偿所愿吧!」
察觉到锦口气有异,东这才睁开眼来,不解的看着锦。
见到那清澈无辜的眼神和理所当然的表情,锦更加不悦了:「那小扒手的手指你连一根都没还清,就想毁约了?」
「你都得到敬言本人了,还要我留下来作什么?」东问道。
「当然还是做我不能对敬言做的所有事情!」锦微撇的唇角勾出冷酷邪佞的弧度:「我说过,敬言是我的天使,有些事我只能想却不能做,正因为他在我身边,所以…更加需要你!」锦这么说的同时,在东的胸前凸起重重拧了一下。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东闷哼一声。
心裡对这样的”明示”已经明白…总之,就是锦对敬言所有的下流慾望都着落在自己身上,锦把敬言接过来,日夜相处更加容易触动情欲,所以自己的”作用”也就更大了。
原以为敬言来了终于可以解脱,没想到却是更深的漩涡…
「我明白了。」东闭上眼睛,白皙的容颜竟有些惨澹。
锦看了实在不忍,但又气他打从心底想离开自己的念头,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放缓了声音:「宅裡有处别院,另有大门出入,与主宅的小门平时也不开,你搬到那裡也跟搬出锦织家差不多,我…待你还像现在一样,不会没事找你麻烦,你也别打着离开的主意。」
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敬言住进锦织家他已经心满意足,早先的决定是放东自由,两人之间一笔勾销,但…到了这时又不甘心放手了…
就算只是一抹影子、一个替身,也想牢牢锁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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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如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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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东住的小院很快收拾乾淨也做了必要的改建,然而锦织家最大的工程还是在主宅,为了迎接敬言所做的诸多工程。
东原先住的地方已经算是好的了,不过敬言更受礼遇,说是为了照顾方便,把与锦主卧室相通的另一间传统上的女主人卧房改建给敬言居住,不但如此,还打通了相连的几个房间,除了卧房、还隔出茶室、视听室、健身房…甚到连小厨房、佣人房都涵盖在内,整个就像敬言的私人房子一般。
东搬到小院后就不曾再踏足锦织家,连敬言什么时候搬进来都不知道,他甚至乐观的想,或许锦很快就会忘了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先是忙着敬言搬家的事,敬言搬进来后锦的全付心力更是全放在他身上,忙碌欣喜之馀,那一抹影子确实澹了许多。
直到今晚,和之前一样,在敬言床畔陪他聊天谈笑,等他睡着之后,望着窗外皎洁清冷的明月,竟然就想起小院裡那人了。
最近一段时间真是冷落他了,不知道他一个人过得怎样,这么晚了不知睡了没…明知道他巴不得和自己再无干係,也晓得他从前一个人也过得好好的,但这样念头自然而然就会浮现。
踏着月色,来到小院,屋裡的灯还没熄,锦敲敲门没等到回应便自开门了。
这小院的年代远比不上主宅,但是主宅一直有人居住,平时多有保养,历经几次修整反而不显老旧,相较之下没有照顾的小院反而让人觉得古老阴森。
虽然东住进来前已经收拾整理过,但长久没人居住的轻微潮气和霉味还是没有尽除。想到东鼻子过敏的毛病,锦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
进到厅裡,只见东的手提电脑放在在茶几上,萤幕也没盖上,大迭的文件和手稿散得桌上、地上到处都是,电脑边一块只咬了两口的三明治和几罐喝空的黑咖啡…这该不会就是他的晚餐吧!
再走近看,东就随意的躺在沙发上,身上只有单薄的家居服,随意拉了件薄外套盖在肚子上。
锦看了直摇头,伸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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