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掉。”
谢言令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曾经到过家里的钟叔叔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脱掉?在姐姐面前?就算他们是姐弟,但是从小男女有别的教育让他至少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理所当然的谢言令选择了拒绝。
钟天赐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知道什么叫命令吗?命令就不会重复第二次。这次我选择了原谅,但是你们记清楚,不会有下次。”
钟天赐说到做到,后来的日子只要稍微反抗,就是几个保镖齐齐上来把他按在地上,一身衣服瞬间剥个精光。他羞耻的用手指狠狠挠着地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种被强迫的屈服更加取悦了姓钟的,他有时候会用陶醉的口吻说,小玩具,我中意你反抗不能的样子。然后狠狠甩上两鞭子,抽得他后背火辣辣。
最恶劣的是玩弄他的姐姐,并且当着他的面,谢淑平像死了般随着对方的腰肢摆动,然后下一轮到自己,要谢淑平来舔他的乳.头,刺激他兴奋,刺激他□,这是彻底的玩弄,彻底的。
怨恨在周身盘旋,紧紧勒着他的脖子。此时的一切都像看电影,一幕一幕开始播映,非常清晰,清晰得谢言令忽然觉得自己记忆力如此之好,以前发生了每一个细节,甚至每一段对白全部一字不差,一点不漏的在脑海中咆哮。渐渐无法控制,迷乱中他发泄般的狠狠踢了前面的座椅一脚。这一脚踢得皮椅大响,方倪被吓了一跳:
“不是吧?谢言令,难道我和你有仇?”
谢言令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尽量稳住脸色,平息混乱的呼吸,愧疚的说:
“抱歉,我有点晕车,不小心踢到你的椅子了。”
罗起奇怪的看着他,眼中有着担心和不解,谢言令别开头,故意忽略他望向窗外。关正尧靠在坐椅上闭上眼睛假寐,嘴角有着一个旁人无法觉察的黑色笑意。
车子在山路上不断向前行驶,负责开车的是方倪。副驾坐的是关正尧,后面一排则是谢言令和罗起。诡异的组合,透着诡异的气氛。罗起和谢言令各自靠了一边,都没说话。自从在李胖子的宴会上两人发生争吵后,就陷入了冷战。当然,在罗起看来,这种冷战根本就是谢言令单方面的不满,其实在本质上,他和关正尧都是同一类人,优越的生活环境养成了他们的傲慢,想要的就要得到,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谢言令觉得很累,心很累。
他完全懂得关正尧的暗示,如果这次不来森山陪同度假,那么那张光盘就可能在某天神奇的出现在姐夫的邮箱里,谢淑平苦心经营的幸福摧毁不难,只需要他动动手指头。
他不想关正尧摧毁姐姐婚姻,他要守住谢淑平的幸福,同时他的自尊更难以忍受罗起知道以前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任何一件都不行。如果让罗起看到那样的画面,这无疑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
所以他选择来了,无论关正尧玩什么游戏他都会奉陪到底,他一定要拿到那张母盘,彻彻底底的让它碎在自己的手中。
这是他的心魔,永远不得安宁。
不得安宁的还有方倪,方大少表示被奴役开车太久非常需要休息,象征性质的汇报了一下自己的心里想法,就压根不顾众人的回答,将车停到了路边,车门一开下车抽烟。
谢言令也打算下车透气,腿还没迈下去就被罗起连拖带拽,一路小跑到了离车几十米远的僻静处。这下好了,罗起柔弱不用装了,撕开脸,也有撕开脸的好处。
“付大少爷慢慢走,我摔着不打紧,你摔着就严重了。”谢言令不咸不淡的开口,直视前面某人的背影。
罗起回头看了他一眼,将他按在一块大石头上坐好:
“是谁告诉你的?!”
他妈的他想杀了那个人!!简直毁了他前面苦心做的大半工作!要软化眼前这人的心既简单又艰难,简单是因为这个人纯粹,艰难是因为这个人壳子太厚,如果逼得太甚,他就缩在壳子里永远不出来。原本想等关系再稳定一些才告知自己家里的事,没想到谢言令竟从其他渠道知道了。
谢言令则感觉想笑:
“谁告诉的有区别吗?或者某天你会自动告诉我你的本名?付森然先生!!”
付家产业都在国外,国内对其并不熟悉,也鲜少在媒体露面,难怪宋叔对他礼让有加,付家二少爷,投了多少钱在ne。
罗起蹲下来,与他平视:
“ok!我承认我没用真名对你,但是罗起确实是我的名字,我并没欺骗你,5岁之前我都和我妈在国外流浪,我一直从的母姓,直到父亲把我们接回来。难道就因为这样,谢言令你就要对我判死刑,否定一切?”
谢言令鼓掌:
“很感人的回答,流浪少爷从母姓,混迹娱乐圈风生水起,拍成电影比《世界之大》还感人,幸好你没说你小时候翻垃圾吃,不然以我这堪忧的智商又会信你!!”
罗起忍不住将他搂着怀里,拒绝去看他冷淡的脸色:
“别这样对我!我是私生子,被流放在关家很长一段时间,名义上是保护,其实确是利用这个时间重新划分继承权。我这样的家族没有多少亲情温暖,遇见你之后,我才明白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无条件对别人好。”
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把眼光集中在这个人身上的呢?
是那场对他而言无所谓的饭局??强忍恶心喝着酒的谢言令为了他镇定的在酒桌上和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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