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在英国的阳光下看起来没有那麽蜡黄了。
「我们必须看起来像麻瓜,因为在看著我们的很可能是任何人。」石内卜继续说。
哈利忍住偷偷张望四周的冲动。他觉得自己好像在电影里。「你是说,可能有人在跟踪我们?」
「有可能。」石内卜承认。「在这事件里包含了很多麻瓜。在结束之前,」他停了一下,彷佛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他很痛苦。「从现在开始,当然只是为了任务,我必须要求,我们的行为,和称呼彼此的方法,要比平常更随意。」他停了下来,无法看向哈利。对於他们要做的事,他不知道邓不利多告诉了这个男孩多少。
哈利无法克制的红了脸。「呃……要多随意?」他尖声说。
石内卜听见男孩的狼狈,皱起了眉。「看在我们在公共场合,现在就用名字互称就好,哈利。」他试著在念名字的时候不结巴,并纳闷那男孩在想什麽。绝对没有他脑子里想的有趣……
基於某种原因,这让哈利很惊讶。「赛佛勒斯?」他试著念那个名字。当然,他知道石内卜的名字是什麽,但是……「你看起来不像叫赛佛勒斯的人。」
「显然我是根据我祖父命名的。」石内卜解释。「我不认识他,但他们告诉我,我跟他很像。」
哈利不知道该怎麽回应;他被这超现实的状况吓到了:一边讨论石内卜的家族历史,一边穿过伦敦的火车站。他有种感觉,这一切将会变得更怪。幸好,他们抵达了西斯洛机场特快车的月台,所以话题没有继续下去。他们登上了车,而因为拥挤的人潮,要再讨论非常困难。他们终於好不容易保住了座位。
他们坐下来,哈利发现自己被挤在栏杆和石内卜中间。如果他靠向另一边躲开身旁的男人的话,火车的震动会让铁栏杆讨厌的一直戳他的屁股。所以他被迫要紧紧贴著石内卜。不过他并没有那麽介意……他很高兴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另一个巫师的体温。这一直让他分心,还有石内卜结实的大腿也是,他们之间只隔了两层布料而已……他的荷尔蒙又再次威胁著要掌控大权。石内卜有擦古龙水吗?这是他靠这个男人最近的一次,哈利觉得能够闻到一阵淡淡的他最喜欢的d&g牌古龙水的味道。不管那是什麽,石内卜闻起来好美味。香到可以吃了……这又让他的脑中再次出现了画面。他得停止。
石内卜强迫自己想著霍格华兹、任务、天气;任何事物,就是不想自己跟哈利靠得有多近,还有如果他移动一下手臂就能够完美的抱住那个男孩,哈利的大小正正好……他诅咒邓不利多害他变成这样。那个老头现在一定在大声嘲笑他吧。他纳闷这位校长的阴险程度有多深。这个老巫师难道怀疑他对哈利的鄙视是在掩饰其他感情吗?所以想要折磨他吗?还是他只是想藉此让讨厌彼此的两人好好相处?不管是怎样,都起了作用;石内卜感到越来越痛苦。但他是不会失败的。
他们相安无事的抵达了西斯洛机场;排了一列又一列队伍之後,他们终於登上飞机。石内卜让哈利座靠窗的位子,他也接受了;他其实还满期待飞行的。飞机起飞了,哈利试著静下来。第一次飞到离地三万呎的高空中虽然很新奇,但新鲜感也很快就消退了。空服员走了过来,哈利发现那个女人对石内卜假笑的样子让自己很不爽。她很明显是在跟他身旁的男人调情,哈利感到一阵不熟悉的忌妒感。然後她转向哈利,那自以为的态度又让他更加不爽。她把他当成十岁小孩看待。哈利不敢看石内卜,不敢知道他有没有回应。他不想知道。
「蠢母牛。」石内卜在那个女人离开後低声咕哝。
哈利猛然抬起头;他没听错吧?在看到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露出嫌恶的表情後,他试著抑制微笑。不知道为什麽他感到好多了。
再一次,细节的谈话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很有可能被跟踪,所以飞行时间也毫太平无事的过去了。哈利在看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睡著了,然後在大约一个小时後醒来,发现石内卜也是。哈利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男人平静的脸;没有摆出嘲讽的表情时,石内卜还满帅的,饱满的双唇、丝滑的头发,哀求著要人触碰……哈利摊开一条毛毯,轻轻盖在睡著的男人身上,忍住拨开掉在脸前的头发的冲动。他又沉入梦乡,带著淡淡的微笑。
石内卜慢慢醒来;他觉得很温暖,还有一颗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他突然完全清醒过来,但却完全静止不动。只移动眼睛,他确定了哈利靠著自己的肩膀沉沉的睡著。那男孩好漂亮,至少现在他能不被打扰的好好看著他了。他把眼镜拿掉了,而他的皮肤是那麽的光滑完美,双唇透红湿润,还有……他闭上眼睛。他只是在折磨自己而已。他又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直直望进两汪祖母绿的双潭。他屏住呼吸,两个人很久很久都没有动。
哈利醒来,立刻知道他在哪里,但不愿意动。他偎依在石内卜身上,而且觉得很舒服。然後他抬起眼,发现那双漆黑的眼眸灼烧进了自己。他是那麽的靠近,他只要抬起头,就能将唇贴上那个男人的。他心想不知道石内卜的唇感觉起来怎麽样……他发现自己一直盯著他看,但石内卜也是,时间似乎静止了。
空服员忙乱的推著饮料过来打断了他们。哈利赶快猛把自己拉回自己的座位里,揉著手臂让血液循环恢复,然後低估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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