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好不了你也好不了。再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就算发现了尸体又怎么样,那尸体被毁成这样,别说认出是谁,连凶器都找不到!”男人倒是颇为有恃无恐。
听了男人这颇为笃定的话,妇人好似也安心了许多,哭声渐渐小了。
男人趁热打铁,一把搂过妇人的纤腰,挑起妇人的小脸,轻佻道:“放心吧,你那死鬼丈夫活着的时候就遭人厌,现在他死了,正是我们快活的时候。来,快让我亲亲。”
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杨迟章就算不看也知道了。
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根本不愿看这种春宫戏的杨迟章无语望天,他已经离得够远了,然而女子的嬉笑、男人的粗喘还是溜进了他的耳朵。
武功太好的话有时候也是有点烦恼的呀。
想着这一时半会儿也完事不了,加上人也不会跑,杨迟章就打算先到对面的茶楼喝会儿茶,就看到公孙策、展昭、白玉堂并几个衙役远远地往这边赶了。
还是去拦一拦吧,真要撞上办事现场,展昭怎样他不知道,白面书生可要变成红皮书生了。
于是就变成一行人都坐在茶楼喝茶了。
这叫什么事啊,急急忙忙赶来抓嫌犯,结果干巴巴地坐在这里等着嫌犯解决生理需求。展昭有些无语,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闷闷不乐的喝茶。
本来嘛,这里加杨迟章一共六个人。公孙先生不会武,首先排除。白玉堂根本不想理这种污糟事,简直脏了他的眼,真要叫他去,说不定抓回来的就是两具尸体,又排除。杨迟章在军中待久了,别说这种男女之事,连男男之事都遇到过好几次,但他从骨子里就是个君子,自然能避就避,排除。跟着来的两个衙役是新来开封府的,还都没娶妻,单纯的很,一听嫌犯正在办事,首先就红了脸,根本就不能指望。最后就剩下展昭了,别看展昭平常招猫逗狗的,实际上挺纯情,之前去青楼查案,姑娘娇声喊句“展大人”,都能脸红。
虽然展昭不愿承认,但是相比fēng_liú天下的白五爷,他还差的远呢。
一群人沉默的喝完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而且他们一直守在宅院对面,也没有看见有人出入,所以嫌犯依旧在里面。
展昭抹抹嘴,顺手擦在白玉堂雪白的衣服上,成功惹来对方一记白眼,顿时眉开眼笑:“咱们进去吧。”
公孙点点头。
于是展昭打头阵,上前敲了敲屠户家的大门。
其实在公孙去找展昭的时候,作为白府一把手、贴心好管家的白林已经行动迅速的搜集了一份详尽的开封屠夫资料,从出生至今,大事小事全齐,就差点把人家小时候尿过几次床给套出来了。
但是白林回来禀报的时候提起一件事儿:“其实开封本来一共有二十七个杀猪的,其中有一个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歇业不做了。”
而展昭他们现在找的就是那个突然不做了的屠夫。
根据白林提供的情报,这屠夫本姓朱,虽然长相粗犷,但也算略有家财。然而单身至今,曾经也有媒婆想给他介绍姻缘,但都被朱屠夫给拒绝了,于是大家暗地里都猜他是不是有隐疾。
不过杨迟章算明白了,什么隐疾,不过是为了维护一段隐秘的关系不愿成亲罢了。
门已经敲了许久,朱屠夫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除此还有女人的惊呼,穿衣服时的忙乱。
朱屠夫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看到展昭鲜红色的官服已经身后两个衙役,严重顿时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强作镇定:“原来是展大人和几位官差大人,小人一直奉公守法,不知找小人有什么事?”
他觉得自己装的好,可瞒不住杨迟章展昭他们。
展昭也不废话:“守不守法,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包大人说了才算。房间里的人穿好衣服也出来吧,随我们一起去府衙。”
霎时间静了一静,然后一个身穿罗衫、面色微红的妇人慢慢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她衣衫不整,已经吓得有些六神无主了。
那朱屠夫尤自争辩:“我清清白白,就算和相好的睡觉,不过也是家事,那不成这也犯了王法!”
展昭最烦这种啰里啰嗦的,强硬道:“是非公断自有包大人定夺,你难道想违抗大人的命令吗!”
被展昭疾言厉色给吓住了的朱屠夫,还有本来就没什么主见柔柔弱弱的妇人,顿时都像鹌鹑一样,乖乖被带走了。
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家开始点灯了。然而包大人为了趁热打铁,已经“威武”、“威武”地升起堂了。
看来不管是古代的警察还是现代的警察都是加班熬夜饿肚子的一把好手啊。
不过这些都不关杨迟章白玉堂的事儿了,他们可不是包大人的手下,于是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溜走结伴吃晚饭了。
去的还是白玉堂常去的天香楼,掌柜的可认识这两人,一个是刚在他楼里大出风头的年轻公子,一个是名满天下的白五爷,都不是池中之物,与其交好百利而无一害。于是挥退了要上前的跑堂,自己亲自迎了上去。
“哟,二位贵客,快请,快请!”说着就把两人迎到了白玉堂常年包着的厢房里。
“不知贵客今日想吃些什么?”王掌柜笑眯眯。
五爷吃穿住行都讲究的很,但平常多是和展昭一块吃饭,展昭又了解他,所以都是展昭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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