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应不应该开口?为什么教授要把这个秘密和林雪迟说?这是不是证明喻江已经信任林雪迟了?那他呢?
他盯着面前微笑的外科医生:“我们是在探究真理。”
林雪迟总算等到他开口了:“我们?你是指你和谁?你的教授吗?”他摇了摇头,嗤笑:“你别误会,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你和他,从来都没有‘我们’,不信你问他。他把tch都杀了,你也不担心有一天他玩腻了会不会杀你?”
“我和教授合作了十几年,你知道什么?”牧师讽刺他:“十几年前你还是个躲在他身后怕做噩梦的小孩子罢了。”
林雪迟叹息:“对,十几年前我的确还是个小孩子,但你的教授就是喜欢年纪小的。男人嘛,你知道的。你今年四十一岁了吧?虽然还处于壮年,但是我才三十,而且我还是在职的外科医生,你多少年没进过真正的手术室了,嗯?你觉得我们俩的竞争力谁更大一些?”
眼中暗藏怒火:“你别以为这种花言巧语就能把教授蒙骗过去!”
林雪迟审视这张有些病态的脸,莞尔:“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清楚。你如果不害怕,何必要杀了那个男孩向我示威?你以为你会做个开颅手术他就非你不可?中国人有句话叫后来者居上,你很恨我吧?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我夺取了你原来的位置,你怎么会不想杀我?”
冷漠道:“你从来就没有站到过这个位置上。你敢说你站上来过吗?”
林雪迟没有马上接他的话。
“你不敢,哼,懦夫。”轻蔑道:“你总是找无数的借口,你觉得是教授诱导你犯罪的,那你自己就不想杀了那个警察吗?你杀过人,你的暴力倾向从来没有减退过,这些都是事实你以为教授真的什么都不跟我说?你一次一次拒绝他,一次一次让他失望,然后拿他当理由的时候,你就觉得自己的正义感得到了满足?”
林雪迟回头看喻江:“你在他面前抱怨我?”
喻江微笑:“人总是有抱怨的。”
继续说:“你杀了人,然后把这笔账赖在教授身上,以此减轻你自己的罪恶感。林雪迟,你没有比我高尚很多,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话。”
林雪迟恶意道:“我有没有资格也不是你说了算。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因为你太无聊了,,一条听话的狗固然好用,可没有多少乐趣。”
“我在帮助他!”狠狠盯着他:“你呢?你能为他做什么?”
“没有你还可以有很多人!”林雪迟压低声音:“你觉得他缺一条狗吗?他不缺,你这样的狗他要多少有多少。我来教教你,怎么样讨他喜欢,好不好?”
他一勾唇,露出妩媚的笑容来,随手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
深吸一口气,看到他的身体布满暧昧的痕迹。林雪迟缓慢地抚摸自己的胸膛,舔舔嘴唇:“你想不想知道,他昨天晚上怎么抱我的?”
怒吼:“你这个婊子!教授追求的是真理!”
林雪迟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真理?好吧,你的教授也许喜欢真理,但是这不妨碍他喜欢我。”他摸了摸可怜的老男人的嘴唇:“他吻过你吗?抚摸过你吗?你有没有幻想过他吻你?有吧?他喜欢咬我的嘴唇,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有时候我会被他咬出血来……”
像只疯狂的野兽:“别说了!”
林雪迟露出一个坏笑:“我不介意你对他抱有幻想,没关系的。很多人应该都有过这种幻想,他很出色,这一点我知道。”
他站起来,挑眉:“我们来赌一赌,你的教授是更喜欢真理还是更喜欢我,好不好?”
他转身走回喻江身边,一步跨坐在男人身上,搂着他养父的脖子,像个撒娇的小情人:“你是不是还和他抱怨过我床上表现不好?”
喻江搂着他的腰,似乎毫不介意自己的孩子做这样放荡的表演:“没有。你一直都很棒。”
林雪迟满意了,低下头来吻他,他们唇齿厮磨。林雪迟发出低喘的呻吟,男人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他的手牢牢抓紧林雪迟的臀部,刻意地揉捻。年轻的医生难耐地扭动腰,双眼微红:“daddy……”
喻江隔着裤子抚摸他的yīn_jīng,林雪迟扬起头来,将身体送到男人的手上。喻江一低头,嘴边正好是他发红硬挺的rǔ_tóu,乳晕似乎变深了,昨天晚上他刚刚咬过这里,很敏感,很柔软,还残留着些许细碎的咬痕。他伸舌轻轻舔弄,仿佛是为了安慰这可怜的小东西受的伤。
林雪迟抓着他肩膀的手猛然收紧,低喘:“别……”
“疼吗?”喻江吻着微微缩紧的小可怜。
林雪迟混乱地摇头:“唔……嗯……”
喻江叹息,他的孩子有时候很娇气。他把他的身子抬高,褪下裤子,露出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来。年轻的外科医生在他手下微微颤抖,他戏谑地看他一眼,埋手将那兴奋的器官吞入口腔。
林雪迟被扔进了完全迷幻的感官旋涡里,那感觉就像是大麻吸过了量,极致的大量的快感将他身体里的负重全部取而代之,身体变得非常轻松。
“嘤嗯……”他发出脆弱的鼻音,抱着喻江的头:“啊!daddy……”
喻江慢条斯理地为他kǒu_jiāo,他从前很少做这种事情,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在别人面前表演这种事情。但是林雪迟异常兴奋,他敏感的身体在阴冷的暗室里瑟瑟发抖,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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