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低声啜泣,承受着他暴戾的撞击,他觉得体内脏器都要被撞破了,gāng_jiāo的快感爬满了他的脊椎神经,多巴胺大量分泌使他甚至产生出死亡的幻觉来。
“唔……嗯……”纤瘦的青年甩着脑袋,浑身力气都用在挠他父亲的后背上,最终他受不了了,哭出来:“你慢点……啊!不要了……不要了……”
喻江扳过他的脸来接吻,将一干抗议全部吞入口。林雪迟混乱地和他交缠在一起,满脸通红,神色迷乱,嘴角沾染了涎液却顾及不上。喻江衔着他的喉结,一只手拖着他的臀部,饱满结实的臀肉此刻被激烈的运动染上秀媚的粉红色。
“我要射……”林雪迟急切地扭动,他昂扬代发的yīn_jīng忍得几乎发疼。
男人加大了力道,粗壮的巨擘顶在前列腺端专注地研磨,他命令:“射。”
林雪迟胡乱地蹭动他的腹部,腰部扭得毫无章法,yīn_jīng剧烈地跳动shè_jīng,一股股乳白色的浊液射出来,他急促地喘息,本能地叫着喻江,“dddy……”
喻江在他殷切柔媚的呻吟中高潮,温热的肛肠乖巧地吮吸着他,一口都没有放开。
落回柔软的床前,喻江手快将旁边那张碍眼的报纸拿开扔掉,把他的孩子护在怀中。
他们基本在床上过了整个周末,到星期一喻江不得不去工作了,林雪迟才终于腾出时间来休息。他一觉睡到下午,起来吃了点东西,打开电脑来查收邮件。
打不通他的电话,索性写了长长的邮件,附录里包含了一个家庭住址和一段录音音频。她在邮件中写道——
“亲爱的雪迟:
我知道你在纽约度假,所以我找到了那个男孩的家庭住址并且未经你允许先去做了一次非正式‘家庭访问’。我把所有对话全部录下来了,如果你有闲工夫的话,就听听吧,有许多有趣的细节是值得探讨的。如果你能给我回个电话的话,或许我们能商量商量下一步的动作。我和这个男孩的妈妈已经有了不错的交情。祝你假期愉快。”
林雪迟回了信——
“亲爱的:
你发来的音频我听了,谢谢你去做了这次家访。我们获得了很多信息。我大致整理了这段对话中有用的事实:
1.这个家庭一共四名成员外加一条狗,成员之间友好和睦,经济条件宽裕,父母属于普通中产阶级,男孩成绩优秀,善于社交,富有爱心;
2.男孩在一个星期前因高烧转肺炎住院,事发前一天晚上已经大致痊愈;住院期间,父母一直轮流陪床,但事发当晚,母亲因为临时有私事没能去医院,晚上十点半她打过一通电话和儿子道过晚安;
3.这个家庭没有宗教信仰,最近一次宗教体验是全家暑假去纳帕谷玩的时候曾经观礼过当地小众教派的礼拜活动。没有任何现象表明,他们对于宗教有太大的兴趣。
我怀疑,这件案子有可能是熟人所为,有可能凶手知道母亲临时有事不能来医院所以专门挑了这个晚上行凶。这个人可能是亲戚或者父母的朋友,而且是密友。
另外,由于音频中只出现了男孩母亲和你的对话,我想问问家访过程中,父亲有参与吗?他有没有加入过你们的对话?在你印象中这位父亲的表现如何呢?
我需要在纽约呆一个星期,在我回西雅图之前请不要再独自一个人做家访,这是很危险的行为。我很感谢你为这次调查付出的努力,祝你愉快。”
“他怎么说?”
关掉电脑:“他说他觉得这次案子可能是熟人做的,凶手或许在父母的密友亲戚中。学长,遗体的检验报告出来了吗?”
学长点头,从随身的电脑包里将尸检报告拿出来:“这是违反保密协议的,亲爱的,答应我不要和任何人说你看过这份东西,也不要告诉别人你今天见过我。”
“我保证。”甜笑道:“如果不是黔驴技穷,我们实在是不想铤而走险。”
学长将尸检报告翻开来:“男孩的胃里检验出了少量的艾斯佐匹克隆,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身上除了勒死他的锁链痕迹以外没有其他的受伤痕迹。凶手让他昏睡,避免了不必要的挣扎反抗。你记得吧,林雪眉的胃里也有这个。”
点头:“我记得。”
“我认为林雪迟的怀疑是正确的,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是他父母认识的人,说不定这个男孩也认识。”学长说:“fbi目前已经着手调查他父母的亲友关系,一个个进行摸查排除。”
“有没有什么突破?”
学长摇摇头:“仍然是一头雾水,他们已经把从前的旧档案全部调了出来,每天加班加点整理线索。我们最近累坏了,十三个案子,简直就是个庞大的怪物。”
“你还好吧?”笑笑:“你可是我们的希望。”
“我可担不起,你们为什么不和fbi谈谈你们的想法呢?”学长好奇地问:“我觉得林雪迟很有自己的想法,他应该和警察说的,早点抓到凶手就能早点告慰他生父的灵魂不是吗?”
提到这点神色黯淡:“他似乎不愿意和我说这个。他坚持自己调查这个案件,我相信他大概有自己的苦衷。”
学长想了想,突然开口:“对了,提起加班的事情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你上次向我要的k.k的调查报告,你还记得吧?”
“嗯。我和雪迟说了这件事,但他似乎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分神到这件案子身上。”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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