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
徐暮远顿了顿恼羞成怒道:“你该不会还在写我和迟临的故事吧?”
我连忙讨饶:“就是练练笔,别那么小气。”
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徐暮远对迟临究竟是什么情感,只是觉得自解开谜题以来,徐暮远比以前少了分阴鸷感,正如认识徐暮远之后,我也不再似以往怯懦而温和。喜欢的人很容易会把他们的个性和习惯传染给我们,这使我们渐渐拥有丰富的灵魂。
和钱铎约了周六晚上在夜色温柔见面,我对这位传说中内心是位少女但姿容丰神俊朗的律师十分在意,周六早上我逛遍整座商场,买了身满意的衣服,下午心不在焉地写了两章《祈安》,到了晚上,匆匆给朝朝喂了猫粮,换上衣服出门。朝朝不满意地跟在我后面“喵喵”叫,我无情地把它白色的小脑袋推回门后,关门落锁。
楼层电梯坏了,我只好步行下楼,下了两层隐约听到后面传来一声“你去哪?”我时间紧张,想着他应该不是问我,便未作理会。
一路上没有堵车,我比预计时间早到了十分钟,于是先到老位置坐下。点了杯黑方,我心里十分忐忑,对着墙上的玻璃挤了好几个笑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和无害。
十分钟后一个穿着深蓝色风衣的男人走进来,轮廓间是男性的深邃,五官却带几分女性的柔和秀美,那双眼睛在酒吧里扫视了一眼便锁定了我,我想这应该就是钱铎了。他略带狐疑地向我走来,我感觉我的心跳有些快。
“你好啊,钱铎。”
他见鬼般打了个哆嗦,我的笑容练习得貌似不是很成功?
“他呢?”钱铎问。
“徐暮远吗?他不过来,今天就我们两个。”我继续维持我脸上如泰山之将崩的慈祥表情,“下次我再请你们两个一起吃饭。”
他张开嘴震惊地看了我一会,我不安地想,难道他不喜欢第一次见面就是单独的两个人?还是我脸上沾东西了?
我有些尴尬地问:“怎么了?”
他不说话,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我不懂他是在故弄玄虚还是在做别的什么,被盯得几欲发作,可徐暮远也曾说他不着边际,只好淡然地说:“钱铎,如果你觉得今天不方便,我们可以改天再……”
“不用,”钱铎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反应过来,换作平常的表情,说,“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你说什么来着?”
“你喝点什么?”我问他。
我十分庆幸接下来的时间里,钱铎出乎意料地正常,谈话间有律师的循循善诱,在各种话题间转换自如。他比徐暮远描述得要好相处得多。
离开之前,钱铎略带歉意地说:“我手机不见了,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打个电话?”
我觉得他有些过于拘泥于礼数,欣然道:“当然没问题。”
他在沙发一角找到了手机,说:“谢谢你。”
他表现出徐暮远没有描述过的淡漠和疏离,我心下黯然,料想他应该不是很喜欢我。所以在钱铎主动提出送我回家时我拒绝了:“我家离这不远,我走回去就行了。”
我转身要走,钱铎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我觉得他大概是为今晚的态度感到抱歉,温和地一笑道:“我先走了,期待和你的下次见面。”
我走到街角时,回头发现他还一个人站在那,姿势都未变过,不知怎的,我脑中忽然浮现一个词:怅然若失。瞬即摇摇头,瞎揣度什么呢。
徐暮远说迟临和钱铎最近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总透着股担忧的意味。
徐暮远战战兢兢地问迟临:“是不是我妈出事了?”
迟临笑着推开他的脑袋,把视线收回到电脑屏幕前,说:“担心她就自己打电话去问啊。”
徐暮远冷哼一声,抱起小猫出门,说:“懒得理你们,你们少女之间总是有很多秘密。”
“徐暮远,”迟临叫住他,问:“最近还失眠吗?”
徐暮远错愕了一会,随即失笑:“原来你们是担心这个啊?放心吧,早就好了,年假比心理医生强大多了。”
不得不说,最近真是诸事诡异。
钱铎旁敲侧击地问了我许多有关徐暮远的事情,我好奇他们关系明明很亲密,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
更蹊跷的是,有一次出门我忘记带手机,回来时竟有十几通来自未知号码的未接电话,我尝试着回拨,那边很快接起。
我说:“您好,我接到很多通您的电话,请问您是?”
那边迟疑了几秒,问:“你是徐暮远的朋友吗?我是……”
“迟临?”我打断他,我听过他的声音。
“你知道我是谁?”他问。
“当然,徐暮远经常说起你,我听过你的声音。”
“你和徐暮远……是什么关系?”不知为何,我竟觉得他声音里有几分低落,心道不好,徐暮远那货,该不会为了拒绝别人,又拿我做挡箭牌了吧。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迟临和别人不一样的。
我不知如何作答,便试探道:“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迟临无视我的问题,继续问:“你们这样……多久了?”
这种被捉、奸在床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我难以想象徐暮远究竟胡诌了些什么,思忖着按照剧本,迟临和徐暮远不该往这么狗血的方向发展啊,只好解释道:“我和徐暮远认识很久了,但真的一直都是朋友关系。你不要误会。”
迟临“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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