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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就说。」冷邢毫不留情地一掌打掉在脸上乱摸的手。
「你这家伙是不是男的啊?你不晓得对男人说这种话很伤自尊心吗!?」
「我是,你不是。你只是个蒙古大夫。」冷邢冷冷地说。
「你说话还真毒……」
那时连冷邢自己都没发觉,他对药师说的话远比对杜家老爷还多,虽然绝大部份都是语带讽刺的。最後硬拖了几个月後,药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医好杜怀海。
不过搬出杜府後药师依然逗留於京城内住遍各大小客栈,三不五时就到杜府串串门子,搞得冷邢一看见他就想关门、放狗、咬人,但药师表面工夫实在做得太好,在咬到他之前狗倒是都先被府里的其他人拦下了。
如此平和的日子,就这麽过了三个年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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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写到得分章节了…囧
无恶不作番外:毒性【下】
「手伸出来。」
「大夫啊,您说…我这病治得好吗?」十足商人模样的男人伸出手後随即关切问道。
「可以。」不过是个小小的温病,马上就能解决了。要不是小冷冷出门去了不在家,我才懒得来这帮你看病。药师始终意兴阑姗地在从事他的正业。
「那就先谢谢大夫您了。说话我也真倒楣,到外地做个生意就染了一身病回来。」商人重重叹了一口气。
「对了,我在路上听人说最近邪教在江湖出现得频繁,说是在找当年杀害教主的凶手,大夫您出外时可要小心一点…」
药师顿时愣了一愣,才猛然起身喊道:「什麽!?该死的,你不早讲!」
见大夫作势就要往门外跑了,商人急忙唤住:「大夫啊,我的病还没…」
「你那病死不了人的!」
药师撇下病患不管,赶往杜府确认冷邢的确尚未回去後,便接著跑遍城里大街小巷、各店各铺。最後没找著冷邢,倒是先遇到了个脸带古怪面具的邪教中人。
即使药师毫无武功底子,但他有的是奇毒怪药以及一手精湛的使针技术。趁机逮住那邪教徒让他吐出所有相关讯息後,药师剥了他的衣服、戴上面具随即前往其根据地。
匆匆走过宛如迷宫般的暗道,药师再见到冷邢时,後者早已满身是伤、弓著小小的身子双手被缚地倒在幽深偌大的祭坛中央不醒人事。
而四周围绕著他形成一个大圈的十名黑衣人正高举流淌鲜血的左手腕,喃喃诵咏著禁忌的咒语,让血如具有生命的红蛇一般在半空中盘旋、吐信。
最後十条红蛇一齐朝中央飞去侵入冷邢白皙的肌肤底下,似绳缠绕住全身。
药师简直无法置信,他听说过这个议式───那是以毒和诅咒结合,会使被下咒之人永见不得阳光、夜晚也无法入眠,只能不断受尽蚀心之苦最终致死的恶毒酷刑!
「他不过是个孩子!」
药师不顾一切从隐身处显露出身影,摘下面具摔到一旁随即冲至中央将冷邢紧抱进怀里。
「什麽…他是谁!?快来人杀了他!」
仪式猛然被中止,使得愤怒的众人倏地将矛头指向了冲进祭坛的男人身上。然而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利剑剧毒竟都杀不死他!
在众人对这异样开始感到畏怯时,被包围的男人才有了动作。
「祈祷你暂时不会醒来。」药师将一颗翠绿的解药送进冷邢嘴里,直到确认他咽下後,才旋即自衣襟里取出一只黑色药瓶。
他以牙将封住瓶口的红布塞咬开後,便一手护著冷邢,另一手握著磁瓶将其中带有浓烈腐蚀味的药水缓缓倒在石地上,让溢至空气中的致命毒气残酷夺走一切生命。
「因为这里的尸体,会很恶心。」
※
即使中断了仪式,但结果却不尽理想。
药师这辈子从未如此挫败过───冷邢身上结合毒性的诅咒他解不开。
用再好的药都无法消除其造成的痛苦,尚未完成的咒术仍残留著影响,冷邢变得厌恶阳光、发作时再痛也无法放弃意识,只能无力承受噬心蚀骨的痛楚。
最後药师用了自己的血,带著日炎石增强力量的血。只要用对药引,就能压制住诅咒中隐含的毒性,让冷邢只会每隔数月发作一次。
然而即使如此,冷邢却始终排斥著依赖药师这件事。
「我说过,不要再逼著我喝你的血,我不想欠你人情!」
刚发作完清醒不久的冷邢难得有些失控地低吼著。
就算他每次发作时为了确保安全也为了闪一个人,都会躲进房间里暗藏的密室里,但药师却总有办法找到他,然後趁著自己无法挣扎时硬让他喝下血。
「欠那麽多了,也不差这一件嘛。」说话,这小冷冷怎麽长越大个性越凶悍了?
才刚端著汤药进门就被劈头怒骂的药师习以为常地笑著,立即被那双深红眼眸瞪著不放後才又说道:「好啦,把药喝了吧,治好了就算我想让你再欠我人情都不行。」
冷邢紧咬下唇,盯著那碗从自己第一次发作後就每天准时送来的药一会,才一把抢过一口气喝完。
「小冷冷,我们都认识六年了,你直接坦率点不是轻松多了?」药师将端盘放在桌上後,就将冷邢房间当自己的一样主动坐下,还帮自己倒了一杯茶来喝。
「不要用那种恶心的称呼叫我。」冷邢将空碗放至药师面前的盘子时刻意发出了巨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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