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望不动声色将江月挡在门外:“娘娘不若过会儿再来?眼下殿内怪乱的。”
江月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那便有劳公公转告皇上,本宫过一会儿再来问安,恭祝皇上铲除奸佞。”
目送着平望进殿,江月轻声吩咐侍女:“待会儿你去太医院打听打听,六王爷患了什么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女子的肥宅快乐水~
我以为只要我日更够勤快,掉收就追不上我,是我鲁莽了t^t
收藏和点击降得我心肝颤。
下一章应该算是糖吧,按照惯例大家去微博吃省略号。
不过小王爷的身体也不适合大动干戈了[望天]
☆、天妒红颜
晏适容醒来时已被送回了府,一问才晓得他已昏迷了三天。
这三日发生了许多事,吴骁定在十月初问斩于菜市口,树倒猢狲散,一家老小发配充军,已算是天子厚德了。
虽说他又是咯血而晕,可这回醒来感觉身子不似往日那么沉重,只道是宫中太医医术高明,又为他续了回命。
“薛措知道吗?”
承贵叹了口气:“能不知道吗?指挥使大人照顾了您两天,衣不解带的,红莲司三请四请,今日实在推不掉了,他才去红莲司审犯了。”
不必说,那犯便是吴骁了。
“这几日可有信来?”
承贵点头将信交给晏适容,“爷,您这才刚醒,可别忧思过重。”
晏适容展开来信,面色沉沉。
不知怎的,想起那日吴骁看薛措的眼神,总觉得有些奇怪,正想着,薛措回来了。
见到晏适容醒来,薛措连日阴霾的脸上总算稍稍转霁。
他走了过来,声音有些抖,语气是寒的。
“晏适容。”他叫他名字,“你应当,给我一个解释。”
晏适容暗暗庆幸自己刚下床便抹了口脂,不然这脸色不定怎么难看。
该解释,是该解释的。
他张了张嘴,满嘴血腥味未消,该同薛措说什么?
他要告诉薛措说自己已无药可救了吗?
他做不到。
他挤出笑,四两拨千斤道:“你啊,也甭担心,我就是吐口血排排毒养养颜。你可得知道,本王这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老天既给了我这么俊张脸,自是要在别的地方上为难为难的。所谓天妒红颜便是这么个意思,本王可真是红颜薄——”
晏适容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嘴被薛措微热的唇封缄,柔软的触觉好似电石,一触即分,却让晏适容心头鼓动如雷。
只听薛措沉声道;红颜薄命轮不到你。quot;
晏适容定定地看着薛措。
又听薛措恶声道:“以后不许瞒我。”
晏适容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薛措心头总算好过许多。
早两天听说晏适容吐血昏迷,他胆战心惊。从前他在战场上历练,险被敌军的长剑刺入胸膛,那时那段尖刃离他护心镜不过分毫之差,他都没有那样害怕过。
去圣和殿接晏适容时,薛措撞上了江月。她伫在殿外倒像是特意等他的,“指挥使大人,别来无恙。”
薛措不作搭理,提腿便要进,却听身后的江月感叹到底是红颜薄命。
薛措倏地眯起了眼,转身道:“你说什么?”
“指挥使大人莫不知道六王爷中了不治之毒?”江月笑了,勾着嘴角,轻轻吐露:“是须弥花毒啊。”
薛措怔住,似是把一切都给串起来了。
原来是须弥花毒。
本以为十年前那毒被解了,未想到这十年毒素一直还在。
它折磨了晏适容整整十年。
晏适容却从不与他说这个,顾左右而言他,却将他糊弄了过去。
那个时候……小王爷该有多难受。
一边哄着他,一边忍着痛。
薛措心里如被针扎。
江月看他这反应也明白了大概。
先前她去他府上求他救她父亲时,说往他看在往日情分。
薛措只冷声道:“我与惠妃似乎并无情分。”
多绝情,多心狠,好似这才是薛措。
当年他救她不过是顺手搭救,她却一直牵牵挂挂,哪怕入宫为妃还念念不忘。
她忍不住问:“那你,与何人有情分?”
她忽然想到这么多年来似也未曾听说薛措与哪个姑娘走得近,宫里笑话的无非便是指挥使大人又哪个楼将六王爷给提溜出来了。江月不禁一愣,心中渐渐产生了一个什么可怕的想法。
巡建春街的活儿哪由得指挥使亲自去,薛措去巡街,也只不过因为心上人在街上罢了。
“你果然是喜欢六王爷。”江月冷声道。
薛措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什么,便没再回头地走进了殿内。江月看着薛措的背影紧紧地蹙起了眉头,十指丹蔻陷进肉中,掌心往下一滴一滴地掉着血珠。
薛措说,是啊。
接回晏适容后,薛措便去盘查回春神医的下落了。
他消失得太安静,总透着古怪。
红莲司情报遍天下,不消两日,徐延便将密信递了来。
生死未卜,不知所踪。
薛措将信纸攥皱,胡乱地揉成一团,扔向门外。
徐延一愣:“大人,怎么了?是没有消息吗?”
不是没有消息,而是消息被人抹杀了。
是谁抹杀的。
薛措咽下心头升腾的想法,看着晏适容,温柔道:“阿玉会好起来的。”
晏适容垂下头。
薛措又道:“我会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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