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太过紧张,小手也跟着紧握了起来。
耿延掰开季安然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安然”
耿延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附到季安然的脖子,吻了一会儿,打完标记后,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附到季安然的耳边。
“安然喜欢抓鱼是吧,我们今晚来抓鱼好不好?”
“啊、别……”季安然微微喘着气,直到正在做前戏的耿延收手,他才终于有精力回答。
季安然的脸粉扑扑的,比枝头的桃花还要娇艳。他眼神迷离,用无辜而茫然的眼神望着耿延:“抓什么鱼?”
“抓鳝鱼,好不好?”
“没洗完澡,不离开浴缸。大晚上,我不想去鱼塘。”季安然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没能分析出耿延话语中的深意。
“好,不出去,我们在这里抓鱼。”
“啊……”
“溜进去了,把鱼抓出来好不好?”
“你滚!”季安然眼睛里不可控地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
两人在浴室里面胡搞了一通,做完之后,耿延帮季安然洗白白穿衣服。
季安然这时候才知道耿延的浴巾底下,到底放了什么玩意。
“猫、猫耳,还、还有尾巴……你什么时候收集的?”
本来累到有些困倦的季安然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季安然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屁股疼。
“我们下次再说吧。”
明天下了床,他就把这炮友踹了。
太、太伤腰了。
耿延把猫咪耳朵给季安然戴上,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回卧室床上。
“别弄了好不好”季安然软着声撒娇。
“不好。”耿延搂着季安然吻了吻,“今天我很生气。”
“我的手就伤到了点皮,不怎么疼,真的。”季安然欲哭无泪。
他想跑路,却被耿延紧紧地桎梏在那里。
“安然。我们今天进动物园做任务,经历了多么惊险的事情。从象群到何兵那个神经病,再到后面的兔子群。你毫发无损,唯一的伤口,就只有你自己搞的手。”
季安然看着那条尾巴,瑟缩了一下:“耿哥,我错了。”
“安然,我知道你的性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教训的。”耿延低叹一声,朝季安然逼近。
季安然开始挣扎起来:“你走开,啊……”
被翻红浪,一夜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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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寒风不断地吹,把人的脸刮得生疼。
太阳已经爬到了最高点,阳光给大地都渡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光。
季安然还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楼下的吵闹声都没能把他给吵醒。
许久,他的眼皮子终于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季安然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好半响,他缓缓启唇,声音轻微,似乎是从远方飘来的一般。
“我……活下来了。”
季安然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昨晚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回想起来都是脸红心跳的。
太伤腰太伤肾了,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炮友。
这是要他的老命啊!
门忽然被打开,季安然怔忪的盯着走进来的耿延。
耿延已经换上了黑色的羽绒服,看起来帅气逼人。
真是人模狗样的,这衣冠qín_shòu!
“耿哥。”季安然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耿延从空间取出一盒润喉糖:“你嗓子有点使用过度了,先含两片润喉糖。”
季安然刚一张嘴,就又闭上了。
“我先去刷牙,哎呀!”
季安然一下床,就差点摔了。
屁股火辣辣的疼,好暴躁,好想骂人!
“混!”蛋!
嗓子疼,不想说话。
季安然哭丧着脸进浴室洗漱,耿延觉得季安然身体不便,也跟了进去。
他帮忙伺候季安然洗漱,季安然享受着帝王级别的待遇,然后狠狠的剜了耿延一眼!
衣冠qín_shòu,大垃圾!
“安然,我刚才去饭堂买了新鲜的菜。你快出去吃,凉了就不好吃了。”耿延抱着季安然出去。
季安然本来想把人给打倒,但想了想自己的屁股,还是没有对自己“坐骑”动手。
暂时不想移动,还是不要只的代步车给弄坏。
秋后算账好了
耿延在楼下的买的菜直接放进了空间里,把季安然抱进来后,他就把空间里的菜给拿出来放在了桌面上。
季安然的脸色一下子就黑透了:“你拿的什么垃圾菜。你看看这是什么,你竟然还敢给我带鱼!”
含着润喉片的季安然嗓子只是好了一点,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他太气了,哪怕哑着嗓子也要骂耿延。
“饭堂今天的菜色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它就只做了鱼这个肉菜,其他的都是素的。要是给你准备一桌子素菜,你估计也不喜欢。”
耿延看着季安然瞬间黯淡的眼神,心疼得不行。
“安然,忍忍。这里没有的电线已经损坏了,我没有办法用炉灶给你做菜。等我们回到基地,我给你做一桌子的肉,好不好?”
“喵呜”季安然心里凉飕飕的,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
耿延一听,差点起了反应。
季安然拿起筷子,吃了几棵蔬菜后,终于受不了。
他还是把筷子伸向了那碟鱼,虽然他现在看到鱼,满脑子都是愉快跟不愉快的回忆。但……他真的不想吃素啊!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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