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分坛,看着不吃不喝的凌岚,道:“你怎么不吃这上好的京城烤鸭与酒?”
凌岚抬头看凌寒,道:“我家门就是死在京城那位的手中,每每想到这儿,我就不吃不喝。”
凌寒从口袋里拿出被黄纸包住的糖葫芦,道:“你可还记得这个?”
凌岚看着那串糖葫芦,道:“每每入夜,我是想起一个男孩,一串糖葫芦,我总是会吃掉那梦中的糖葫芦。”
凌寒叹息道:“可你还是不会吃我的这串糖葫芦的。”
凌岚疯癫的笑了,道:“是的,我是不会吃的。”
凌寒惋惜的看着凌岚,将黄纸撕开,一口一口的将糖葫芦吃掉,道:“的确少了很多味道,可我不懂,你为什么不吃?”
凌岚嘿嘿一笑道:“你早就知道我不会吃,为什么不吃的原因你想必也知道,可为什么又要问我?”
凌寒站起身,神色微微有些失落,道:“因为我的确需要听原因。”
凌岚笑道:“你也不会停下来听。”
“因为我要走了。”凌寒转身就走,他已经走出了牢门,凌岚又发疯的砸着墙壁。
复仇的心那么重。
凌寒已经放下了,他不求自己的弟弟可以放下,只求他能够安然无恙的活着,哪怕苟且偷生。
凌寒又回到了京城,武司找到他,将他带去一处密室。
凌寒知道武司是要说出,那青色石块来自何处。
武司背对凌寒,道:“当年我得到这块石头时,藏锋还在我手下效力。”
凌寒疑惑道:“藏锋究竟是何人?他为何知道这一切?”
武司平静道:“他是我的故友,可他为了证明凌肃不是叛变的锦衣卫,深入虎穴,谁知闯入了阎罗生的地盘,阎罗生并未杀他,兴许是念在藏锋是他父亲的故友。”
凌寒想了想阎罗生疯癫的模样,道:“那个阎罗生一定是假的。”
武司转过身道:“你又从何而知?”
“那阎罗生是个疯子,他杀人不问来路。”凌寒深知藏锋被欺骗了,连同他也被欺骗了,他无奈的道:“可惜啊,他没有选择一个对的人,偏偏选了我。”
武司叹息道:“当时那江南历城十三条命案,他要我将你派去,我就知道他会告诉你一切,并且死在江南历城。”
凌寒看着武司,道:“他真的死了吗?”
武司被看的心里发寒他是真的死了。”
凌寒笑道:“可是在我面前的又是谁呢?”
“锦衣卫凌寒勾结邪教,奉陛下圣旨前来捉拿!”一声大喊,几人运转轻功落地,看着凌寒目露躲闪。
彦浪子从房梁下来,看着凌寒道:“凌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凌寒摇头道:“没想到陛下竟然那么快就查清了一切。”
彦浪子道:“现在证据确凿,你已无路可逃,将凌岚交出来,可以让你们一同赴死。”
凌寒看着昔日兄弟,道:“我本准备带着弟弟离开楚国,但楚天王步步相逼,那就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放他走。”武司高声一喊,这凌寒也惊讶的看着他,武司道:“他走了,当年的过往就不会被掀开。”
其他人放下刀剑,谁也不愿与旧时同吃同住的故人刀剑相向,皇权与友情之间,他们竟选了友情。
凌寒拱手作揖,道:“多谢武司,多谢诸位兄弟。”
武司怒道:“你还不快走?”
凌寒施展轻功,踏着瓦片而行,他先去红莲教分坛。
只见凌岚已经从牢笼出来,看着突然赶来的灵感,道:“你怎么回来了?”
凌寒无心与他谈论怎么来的那么及时,只对他道:“随我走,这皇帝已知道我们的关系。”
凌岚拿起自己的旧剑,拔剑对着凌寒道:“今日我不会让你再擒住我,哪怕你擒住我了,那也只是一具尸体。”
他们谈话之时,已有人追了上来,道:“凌寒,真是多谢你了,想必抓了你们二人,我就是锦衣卫的主事了。”
凌寒面色一沉,道:“如今你还不信我?”
凌岚看着彦浪子,哈哈大笑:“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大放厥词?”
锦衣卫一方已冲了过来,凌寒无可奈何自然也是出手了,但凌岚受了凌寒一剑,至今还未恢复。
数十位锦衣卫将凌寒团团围住,并且冷嘲热讽:“当年你看不上我等,还出言羞辱我们,今日你却是像条狗一样寻找活命的机会。”
凌寒一人独战十人,来的人也越发多了起来,如若现在不逃,他们二人将死在此处。
凌寒发了疯,一剑刺入旧时兄弟的喉咙,腹部却也多了一道伤。
凌寒不惧死的以伤换伤,最后他闯出了锦衣卫的包围圈,一剑刺向彦浪子。
那一剑被彦浪子偏过头就落空了,彦浪子的剑却刺入凌寒的肩胛骨。
凌岚记起了当年,父亲慷慨赴死,那锦衣卫高高举起的刀,眼看着就要劈落,但却因为一人而停下,那人是他的哥哥——凌寒。
“哥哥……”凌岚双眼含泪,忍着痛说出这句话。
凌寒却顾不上开心,一把抓住凌岚,运转轻功,转眼间已走进了深山老林。
凌岚悲怆道:“这里已经没有路了。”
凌寒却听见水声,彦浪子步步紧逼,已快要上来,匆忙之间,凌寒也慌不择路,一头扎入通往更绝的山路上。
这山高高的,高山之下就是一条瀑布,凌寒道:“已经绝路了,弟弟随我一同杀出去如何?”
凌岚笑道:“一定随哥哥杀出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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