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子的鬼判官说了什么,鬼判官抬起头来,面具下的眼睛里添了丝焦虑和疑惑:“常多情的尸首不见了。”在场的人脸色一变。
常多情已逝,为何蓝长老要带走她,慕容氏带走常多情的尸首干什么?难道常多情没有死?鬼王缓缓地摇摇头。王胖子迟疑地开口,看了看自己岳父阴沉的脸,吞吞口水把话压下去。“说!”鬼王皱眉道。王胖子小声道:“万一,常多情不是蓝长老带走。。。。”
鬼判官和鬼王沉默了。的确有这个可能。如果这个可能出现,就意味着,这件事里不仅有鬼族和慕容氏,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另一股势力。如果另一股势力是存在的,很多事情都会有了合理的解释。慕容氏的雌花很有可能并不是慕容晓柔监守自盗,能从慕容小柔身上偷出穹桑的另一股势力只会比慕容氏更可怕。鬼王以手抚额,鬼脸欢这次卷入的,到底是怎样的事件。
另一股势力为什么要带走逝去的常多情?鬼王百思不得其解。鬼判官却冷静了下来:“带走常多情,也许,就是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势力犯的第一个错误。”鬼王皱眉,和鬼判官的目光交汇,他们想到了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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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
? 多情阁。常多情静静地躺在精致的棺木中。这是上好的楠木,据说千年不朽,朝野中的达官贵人的棺淳都是用这种木料,周围的侍女进进出出,有条不紊地准备着葬礼。一改往日痴痴呆呆的样子,常多情的丈夫笑魔神情复杂地站在棺淳旁。常多情还是那么美丽,正如自己年轻时见到的那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那个出身豪门却愿意和自己流落江湖的官家小姐。“阁主,该用药了。”侍女恭敬地端上来以往每日必服的药,不用说是照着常多情在世时的方子熬的。笑魔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痛苦,但痛苦这样的表情转瞬即逝,似乎从来不曾存在过。
“倒掉吧。”笑魔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以后都不用熬了。”侍女头也不敢抬的退下。今天早上,已经有一个侍女因为燕窝吹得不够冷命丧当场。“等一下。”听到笑魔的声音侍女们立马停住,过了好一会儿,笑魔缓缓道:“多情喜欢花,你们每日多采摘鲜花供奉,在我离开的时候,谁敢怠慢,我让谁求死不能。”侍女们吓得缩成一团,连声哭叫着说不敢。
笑魔的眼睛里有了笑意。他喜欢别人惧怕他。
在鬼柔柔的精心护理下,鬼脸欢的情形开始好转。鬼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看着笑成一朵花的岳父,王胖子极有撞墙的冲动。机巧的鬼柔柔向鬼判官道谢,鬼判官摇摇头:“这不是我的方子,你们不应该谢我。”鬼王的脸瞬间阴沉下来。鬼判官完全不理会鬼王的情绪变化以及随之投来的恶狠狠的目光,机械地报告着大小事务。王胖子和鬼柔柔看着两个人如孩童一般互不相让,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捏把汗。
“你怎么看鬼脸欢的事?”鬼王的声音里几乎带了威胁,问这个问题以前明显心中已经有了标准答案。鬼柔柔倒吸一口气,鬼判官叔叔一向对顶撞父亲很有兴趣。果不其然,鬼判官毫不犹豫地回答:“年轻人的情情爱爱,让他们自己解决。”“什么!!!”鬼王的吼声在鬼王庭强力回荡:“什么情情爱爱!!你脑子进水吗!”鬼判官平静地看着已经情绪失控的鬼王,王胖子好死不死地插一句:“那个,岳父,你还记得鬼脸欢的媳妇儿吗?”
鬼王警惕地问道:“就那个胡乱拜堂的儿戏?和这次的事有什么关系?”王胖子还想开口,鬼柔柔连忙捏了一把,插嘴道:“没有,什么关系都没有。”鬼判官可没这么好心隐瞒:“和鬼公子拜堂的是慕容家的家主,这一代慕容小柔。”“什么!!!!!!!!!!!!”鬼王几乎把鬼判官吼得四分五裂,王胖子吓得躲到鬼柔柔背后,在鬼柔柔的掩护下,小两口一步步往出口挪。
“王胖子!!!”鬼王对他这个女婿一向从无好感,王胖子心中打搅不好,这次撞上了:“岳父大人!”“别叫我!!!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鬼王已经处在要宰人的边缘,见自己的女儿鬼柔柔又要开口,喝到:“别说话!让你丈夫说!”失去了鬼柔柔的庇护,王胖子圆圆的身体全身是汗,可笑的头发紧贴在额头上更显滑稽,颤颤巍巍地解释道:“我也是在鬼脸欢失心疯以后问出来的。一开始,我要知道,那是无论如何也会向您老人家报告的。”鬼王气消了一些,转头对鬼判官问道:“你呢?”鬼判官事不关己地说:“刚才。”
“刚才?!!”三人异口同声道。和情绪激动的三人不同,鬼判官冷静道:“鬼公子已经完全恢复了,各位难道不知道吗?”鬼王愣了:“今天我去看他,他什么也不说。”鬼柔柔眯起眼睛,她这个师弟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如何不知道鬼脸欢的秉性。王胖子暗暗替鬼脸欢叫苦,好了还装病,就为了不让鬼王问出所以然来追究慕容小柔,这下穿帮了。
鬼王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快速地来回踱步,坐下,喝了一口茶,直接把茶杯摔了。除了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的鬼判官,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听了蓝语余的回报,慕容小柔尽量平静自己的语气,用漠然的口气道:“已经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三个都下去吧。”旁边的白长老暗暗松了一口气,黄长老问道:“白长老,你不觉得家主心情好了点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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