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齐家是所有修士中算是条件不错的仙家,家大业大,名下山庄更是不可数,本家又在驻守在北边的一座名叫岳川城里,整整一座城都是齐家占的……”
“切到了齐家就成了占的了?”赖晓生撇了撇嘴,忽觉不对劲,又道,“哎哎,你等等,什么那个时候齐家,齐家分明几十年前才有的。”
“你闭嘴,听我说。”秋月白不耐烦的白了赖晓生一眼,继续道,“一日,齐家来了一名外姓女子,传说这名外姓女子有倾世之貌,当时齐家家主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对这姑娘一见钟情,从此不务正业,一心只为追求这个姑娘,搜刮百姓钱财,抢夺珍宝,献给姑娘,甚至为了这个姑娘杀戮天下,不走仙途,反行恶事,最后齐家在他的手中彻底垮台,为了避免过去的杀戮再现,各各世家攻破跃川城,将齐氏和外姓女子二人赶出城,此二人后来逃到了南边的清山站,此后又过了百年,齐氏了无音讯,众人才放下心来,到几十年前,齐家突然崛起,还一口气收购许多山庄,本以为齐家又要卷土重来,但是各人都还没动手,齐家就被新崛起的白家给占了,齐家唯一存活的长子也杳无音讯……谁成想你居然还回来了,不仅回来,还招摇过市。”
“哎哎哎,打住打住,我可没有招摇过市啊,我何时到处跟人说我是齐家人了?是你们问了,我如实答了而已,你不要夸大好吧。”赖晓生挑眉。
“哎,月白你讲的不对。我听说的是,那个女子并不是什么外姓,她根本就是妖孽,她用妖术古惑齐氏为她做的那些事情,那女子是妖,是妖……”秋月泷更正道。
“哦?”赖晓生一听,来了兴趣,“这么说,当初齐氏杀戮天下的时候,你们秋氏也跟着倒霉咯?”
“当然了,我们秋家本来与齐家是至交,齐家走上邪途,秋家屡次劝阻,齐氏居然言语辱骂,我们的第一任老家主被这齐氏活活气死,而信任家主也是被气的不轻。”
“呃,还真是吃过妖怪亏啊……”赖晓生道。
转念一想,赖晓生心道:“呵,总感觉,比起杀戮天下,齐家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
“咦,可是为什么你说……你听说如此?到底是传言还是真事?”白矜在一旁开了腔。
“呃,这……这都过去几百年了,我们也……”秋月白道。
“嗯嗯,我们都懂了,懂了。”赖晓生立马打住,生怕他们再想想,想出个别的版本来,又絮叨一番。
不过,其实不说也明白。事情都已经过去几百年了,当年的事恐怕也只有当年的人知道,这种事情一传百,百传千千万,都是口口相传到现在才为后人知晓的,总会有个疏漏,有个夸大。
既然说是天下皆知,如今赖晓生又是因此被人给软禁在此,那这件事应该不假,只是传到现在,已经变得十分粗简了……
这时候,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秋沣走了进来,站在门口,极有理数的做了个请的手:“晓夜公子,请随我来。”
赖晓生一挑眉,从床上起身下来,走到门口。
“为什么只叫他,不叫我们吗?”白矜道。
“白公子想跟来,跟来便是,只是——”秋沣对白矜说了句,又看向孟澈。
“你们去吧,我留下。”孟澈淡淡道。
“那我要跟着!”白矜跟了上去。
“请。”秋沣又请一次。
赖晓生先迈出屋子,秋沣跟上去走在旁边,白矜也跟上去。
秋月白和秋月泷知道与孟澈肯定聊不来,于是也颔首出屋,跟上了秋沣。
到了一间大屋,秋沣停下来,赖晓生抬头一看,屋上有一匾额,上书“议事堂”。这里应该就是家主开会共商一些事宜的地方了。
秋沣让两位小辈守在外面,自己带着赖晓生和白矜进到屋里。
屋里很大,堂室中间摆了一面大屏风隔开整个大堂,想必一边是用来谈公开事物,一边是用来谈机密的。
秋沣停在屏风前,做了个请的手势,赖晓生和白矜走到屏风后面,秋沣停在屏风前,没再往里面走。
屏风另一面因为将光遮住了许多,所以这一半堂室显得有些阴沉。赖晓生和白矜进到里面站定,四处看看,看见面前一把花梨木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这人正捋着他那黑里掺白的山羊胡,打量着赖晓生和白矜。
“二位请坐。”中年人笑笑,道,“在下是秋家家主秋长生。”
赖晓生和白矜在附近两把椅子上坐下,赖晓生抱拳,道:“噢,原来是秋家主,幸会,在下白……呃,齐晓夜,这位是在下的好友白矜。”
“原来阁下就是齐家齐晓夜。”秋长生饶有兴趣的细细打量着他。
赖晓生的手放在椅子手柄上摩挲,心道:“如果不是看你长的不像好人,我就认你做干爹了……就冲这花梨木椅子,我能认你做十回干爹。”
“‘阁下’实在不敢当,您找我来,到底所谓何事?”赖晓生仍笑盈盈的接话。
“就是呀,一路搞得神神秘秘的,你们打的什么算盘?”白矜已经露出了敌意。
“呵呵呵,也不为别的,想必家中后辈在来的时候已经与你们说明了吧?在下只是想知道,关于三四百年前的事,公子你知道多少。”
“我所知甚少。上山前我真的是一概不知,直到后来与你家小辈相谈,才略知一二,几百年前,确是我齐家给众位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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