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那个欺骗自己的贱人多痛快一分钟当亲自来到ec市,发现温洋竟和殷河竟住在一起当监视殷河的人告诉殷锒戈,殷河带温洋参加宴会时,最后,看着温洋身着价值上百万的男士礼服从殷河的车里出来时,殷锒戈心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
杀了温洋
对,就是要让他死!
枪口就抵在他的致命处,只要稍动食指,这个让自己悔恨终生,直到死内心都将饱受煎熬的骗子就将永远消失在人世殷锒戈恨自己无法做出这不到一秒的决断,他无法在面对这张用哭泣来释放无辜的脸时,还能维持一贯的冷血,这个男人早靠自己的演技变成一颗揉进自己血肉里的沙粒,拔除他,自己的心仿佛也会跟着抽痛在发现自己的心早就深陷入这场骗局中时,此时越是不忍,殷锒戈心里便越恨“殷锒戈”温洋哽咽着道,“我们认识那么长时间,你真的相信我是那种,会因为嫉妒文清就和殷河合谋去陷害他的人吗?”
“当然不是。”殷锒戈收起枪,但却用手钳住了温洋的下巴,强迫着温洋仰头与他直视,“你目的并不是文清,你只是想报复我,你只是恨我而已,你和殷河一样,都希望我生不如死”
温洋惊愕且不知所措的看着殷锒戈,“你你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殷锒戈几乎捏碎温洋的下颚,“在你眼里,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怎么可能不想尽手段报复我。”
“你怎么”
“我早就调查过你的身世,你呢,你他妈敢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吗?”殷锒戈掐住温洋的脖子,汹涌的鼻息咻咻的喷洒在温洋的脸上。
“我我”温洋急哭了,他抓着殷锒戈的手,拼命解释道,“这是殷河的阴谋,他故意的,他故意的”
“他终于肯承认是殷河会告诉你的了。”殷锒戈恨不得将温洋撕碎,“就在他第一次开车送你回去的那晚吧,我本来还奇怪为什么问你殷河跟你说了什么,你吞吞吐吐的说忘了,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和殷河合谋算计我了,我真是小瞧你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温洋哭道,“的确是殷河说的,但我当时根本没有信他,我早不记得自己生父母是谁了,怎么会相信殷河无凭无据的话,对你也绝对没有所谓的仇恨,我当时没告诉你,是因为我担心这事会成为我和你之间的隔阂,担心你以后会猜忌我,我不想我们的感情被任何事干扰,真的只是这样而已你相信我殷锒戈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温洋现在才恍然意识到,殷河将自己所谓的“生父被殷锒戈杀害”一事告诉自己,目的根本不是为说服自己和他合谋算计殷锒戈,仅仅只是为事后给殷锒戈心里一个自己“背叛”他的理由。
殷河早知道“嫉妒文清”是无法说服殷锒戈相信自己是和他一伙,所以才殷锒戈看着泪流满面的温洋,目光如冰一般寒冷,“很遗憾,从现在起,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如今我更恨我自己,对你投入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让我作呕的感情,我应该在一开始就只把你当男妓养在床上。”
殷锒戈恶毒的字眼令温洋呼吸窒痛,他最难过的是他和殷锒戈之间经历无数坎坷后才磨得的感情,此时被殷锒戈说的如此一文不值。
殷锒戈松开了温洋,他像对待一直待宰的牲口一般轻蔑的拍了拍温洋的脸,低声轻语,可吐出的话渗了毒液一般,“如果文清活不下来,我会让你把文清生前所经历的折磨,一遍,一遍的演到死”
温洋低着头,绝望的看着地面
其实当发现殷河早就已经堵死了自己全部退路时,温洋就已经放弃了,放弃了再去和殷锒戈解释,也放弃从殷锒戈手中求得一丝生存的机会。
虽然他不明白殷河为何要设计这么大一个局害一个微不足道的自己,但很显然,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微不足道,才理所当然的成了殷河对付殷锒戈的一颗棋子,也许,更像是一缕炮灰温洋被殷锒戈的手下绑了手脚,直接扔在了殷锒戈所坐的车里,前往机场的途中,温洋就躺在殷锒戈的脚边,殷锒戈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但温洋却一动不动的躺着,半睁着眼睛,空洞的双目半睁着,无神的平视着车座下面。
到了机场,殷锒戈的人解开温洋手脚的束缚,但前后左右各站一人,如押着犯人一样带温洋上了专机。
温洋全程一声不吭,面色黯然的垂着头,显的很顺从。
上了飞机,在殷锒戈命令手下再将温洋手脚捆住,关在一个只有一张卧铺的休息间的床上。
在回程途中,殷锒戈迫不及待的联系了宋佑,当宋佑告诉他文清身体状况已趋于稳定时,殷锒戈紧悬的一颗心终于稍稍得到松缓。
两天两夜的不眠不休,在经历悔恨,愤怒,甚至是崩溃后,殷锒戈的精力也有些消耗殆尽,眼底浓厚的青影与嘴边冒起的青碴令他整个人看上去极为颓靡不振。
宋佑的消息,总算让殷锒戈的脸上恢复了一丝生气
离飞机落地还有几个小时,殷锒戈来到了关着温洋的那间休息间。
温洋还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
因为温洋是背对着休息间的门,所以站在床边的殷锒戈并不能看到温洋的表情。
“如果你现在是想着殷河什么时候会来救你。”殷锒戈道,“那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温洋没有任何回应,他现在已经无心再去和殷锒戈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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