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不明白他们这是干甚么,自顾自说下去,“你们别看他这些日子是挺平静,可小王我可是亲眼看见他那枕头上一片泪痕啊,肯定是晚上偷偷哭了。”
“那是你的口水沾在上面了。”
后头熟悉声音的想起,敖棠没去多想,继续对着般若和追风道:“还有,你们瞧瞧他这几日里看的书,喏,这本《黑色生死恋》,这本《对不住,我稀罕你》,还有这本《天庭的阶梯》,你们瞅瞅,这些都是悲剧呐,这难道不是吴秦悲愤却又无处发泄的内心最真实不过的写照吗?”
敖棠说得甚是痛心疾首,般若和追风听得甚是不寒而栗。
“那是你从般若那儿给我挑来的书,我有别的选择么?”吴秦不急不慌地亮出扇子,先是一手揪住面前已经僵成石头的敖棠的耳朵,狠狠朝后面拧去,再对师妹般若说道:“麻烦您老以后多看点积极向上内容健康的书籍,就这些……”
吴秦的扇子随意戳了戳石桌上的几本,在敖棠杀猪般的惨叫下,般若甚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你还看得湿了枕头……”
“那是敖棠这小子的口水!”吴秦一掌拍在桌上,唬得对面两位猛地一惊,“再者说,我为甚么哭?我凭甚么哭?我不可能哭。”
在吴秦的恐吓以及敖棠的猪叫下,般若和追风很是配合地点了点,表示他们对此深信不疑。
吴秦是绝对不会伤心的,吴秦也是绝对不会哭的。
傍晚时分,终南山脚的石狮子旁。
不知是早前敖棠般若他们给的刺激,还是事态的发展果真如他们所料进入到了下一个阶段,吴秦果真抱着酒坛子坐在石狮子旁开始痛饮一番。
敖棠不敢上前打搅,只得擦完了暖烟榭的地板再去扫门前的地,如此重复周转,不时地抬起头看向山脚那处,又多了只酒坛子而已。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吴秦,因为敖棠的心也跟针扎似的在疼。
也许这些伤口的确没有落在敖棠的身上,可有一种切肤之痛隔着大老远好像转移到了敖棠这边,他甚至来不及体会自身的痛楚,他能感受的到的,是吴秦带给他的伤心和难过。
于是这场地扫得敖棠哀声连连,心中生出许多感慨来。
“嗳,小公子,向你打听件事儿。”入眼是一双红绸缎的锦鞋,视线上移时一片大红裹着位身材曼妙打扮妖娆的姑娘,正冲着敖棠嫣然一笑,紧接敖棠的身子就被赶来的吴秦给拽到了身后。
见吴秦那把扇子横在跟前,姑娘又是一笑,嘴唇上涂抹的鲜艳像是一把炙热的烈焰,从眼底沁出来一股凌傲的态度,先是瞄了一眼扇子,又借着对吴秦道:“你大概就是虚舟子的四徒弟吴秦吧。”
吴秦的扇子没有撤回,依旧横在她的面前,冷冷道:“既然知道我的名儿,我是不是也要报上你的名子,且做个还礼?”
敖棠躲在吴秦身后面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听及吴秦好像是认的这姑娘的样子,不免狐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用了,我只是来找追风的。”姑娘耸耸肩,故作轻松的样子来,“况且你以现在的状态,恐怕也不是我的对手吧。”
手中的扇子不免又握紧几分,吴秦清楚她的来意,更是不愿意就此作罢:“我家追风师弟是甚么时候同你魔族扯上了关系?你是红菱对吧,此处是终南山,隶属仙界之地,我好言相劝你一句,不想惹是生非就赶紧给我回去。”
敖棠一听吴秦口中的“魔族”二字,心中大惊,自古仙魔势不两立,虽说如今粉饰太平,但暗地照旧是波涛汹涌危机四伏。
“没想到你也记得我的名儿,真是有趣儿。”红菱见吴秦将敖棠紧紧护在身后,觉得好玩儿,便侧身向吴秦身后走去,想探个究竟,“你身后护着的是甚么东西,你家孩子?”
“你才有孩子呢!”敖棠一声吼,立马从吴秦身后蹦哒出来,还不忘一爪子很是豪气地将吴秦给推走,“你见过有这么帅气阳光潇洒的孩子吗?”
敖棠一言既出,逗得红菱笑得直不起腰,胸前那抹大红更是勒得两团白肉像是要挤出来似的,就这么白花花地在眼前晃悠,看得敖棠一时痴傻住。
他也瞧过不少女孩子的胸部,像这么有料且内涵丰富的类型,实属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品。
忽然那两团白肉像自己靠近,红菱伸出水葱似的手握住敖棠的爪子,柔声道:“你叫作甚么名儿,说来给我听听。”
“敖棠,南海未来的龙王。”这话不知怎的回事便从敖棠嘴里说出,他感到自己得脑子渐渐混成一团浆糊,而眼前只有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在晃啊晃。
“敖棠!”
冲上前的吴秦本想将敖棠拽回自己身旁,可无奈还是晚了一步,这个魔女早就将敖棠搂进怀中,一手掐住他的咽喉,对吴秦笑道:“去给我把追风叫过来,不然我就叫他死在你面前。”
☆、第二十五回孤江水底悟真情
早在天帝在魔界建立起傀儡政权伊始,魔界四下那些曾经倒戈的家族血脉抑或是牵扯几代几世的恩怨便开始恣意野蛮生长,天帝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未必管得着这些事情,于是千万年来这些原本不堪一击的弱势力在底下逐渐壮大成一股难以抗衡的神秘组织,从魔界开始逐渐向外亮出爪牙,万年前的朱颜仙子便是死于一场由魔族挑拨起的浩荡下,而万年后,这个组织里的成员,站在面前的魔女红菱,再度来到了终南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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