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言听着福安说有关宫里的最新八挂,看着怀里的温言讨好自己:“陛下不要生气了。”
尽管撒娇吧!也就仗着朕喜欢你!
陛下心裡委屈得无以復加。朕是恨不得言儿无时无刻陪着自己,明明温言才是那个薄情负心人,天天想着自己远走高飞。唉,心里苦,不想说话,就憋屈地:“嗯。”
明显没人会把憋屈二字和富有天下的当今圣上联想在一起。温言见陛下惜字如金,只冷酷地嗯,越发后悔自己的放荡不羁。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啊。立下从良之志,发誓今晚回去就把纱衣给撕了,改邪归正。
两人各怀心事地腻歪了一个早晨,楚霄就说温言还在病中,让人送他回去午休。
温言是想多跟在楚霄身边的,但自己现在急不及待回去撕纱衣以证清白呢。也没多推搪,急急脚离开了御书房。
才刚回到养心殿,温言便让侍从翻箱倒柜把那些东西都摊出来了。只是内务府这次设计的纱衣,知道是为温言做,而不是普通的男宠的,都特别花了心思,务求让温言满意。
温言看见实在爱不释手,啧啧啧,这柔软舒适的料子、这技艺高超的綉工、这别出心裁的样式。若将这般簇新的衣裳弃如敝屣,未免暴殄天物,温言又起了心思,想趁着楚霄还在御书房忙碌,自己先穿上看看。
温言走了以后,楚霄也无心批改奏章,幸亏近日无大事,又改了一堆奏折,就回养心殿了。
楚霄回到养心殿,就看见温言身穿纱衣,在镜前不知在比划些什麽。楚霄看着温言的背影,他无比熟悉的圆润有致此时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他想着,温言又不喜欢自己,还老想着要离开。这身衣服肯定不是为了穿给自己看得!难怪方才他急着离开,是要趁朕不在的时候给朕戴绿帽子吗!
楚霄强忍着难受:“温言你够了!你难道就不能,就不能稍微检点些吗?”
温言正偷偷摸摸地试穿衣服,一听楚霄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怎麽也想不到楚霄会突然出现,听见楚霄如此训斥自己,脑海裡只想着要完了,要被彻底嫌弃了。
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支支吾吾地开口:“陛下恕罪,千错万错都是奴才一人的错啊。与其他人无关。“温言担心楚霄会对给自己送衣服的内务府出气,只好先把他们的关係撇清。
看在楚霄的眼裡又不是这麽一回事了。温言许久不曾跪他了,他上一次跪在地上,还是为自己吃醋的那次呢,事过境迁,温言这次跪在地上求他,竟是为了撇清他的相好。
楚霄心中酸楚,哪怕这样也捨不得对他如何:“你穿成这样要做什麽?要给谁看?你怎麽”怎麽就这麽自甘堕落!
温言膝行到楚霄跟前,楚霄看着他白嫩的膝盖在地上磨,心里万万捨不得他这样,伸手就要去扶他,温言闭上眼深呼吸,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把楚霄伸过来的手顺势拉到自己的腰上,楚霄讶异,问他:“你做什麽?”
双手复上柔软的纱衣之上,他能感觉到衣服下温言白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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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没说话,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曾消停。他能感觉到楚霄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叫了一声:“陛下。”
楚霄闭上眼睛,强忍内心的起伏,把手抽出来:“你把朕当什麽了?”
温言红着脸,像是有点难以启齿,还是把往日楚霄在龙塌上,逼着自己喊的称呼说出来:“相公啊。”
楚霄一听还是有点高兴的,但他深知温言只是在骗自己:“你别骗我,我都知道了。”
温言大惑不解:“奴才骗陛下什麽了?”
“你那日在养心殿和侍从说的话,朕都听见了。”深呼吸:“你要离开是不是?”
温言回想了一下,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跟侍从说过自己要走了,眨着眼睛说:“奴才没有要走啊。”
还好温言未心狠到睁眼说瞎话,他还是眨眼睛了的。但这也弥补不了陛下的心理创伤,陛下心里苦,不想说话。
温言又想了想,忽然问:“陛下负气离去,我在看画的那天?”
陛下眼眸暗下去,失落地:”嗯。“
温言脑海千思百转,终于想明白了怎麽回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把话说完整:“反正锦袍迟早都要拎走的,难道陛下还会强迫我穿着外衣来做不成?现在多给陛下挑几个不同类型的玩物,我把锦袍拿走了以后,穿着纱衣还有其他花样可以玩玩”
楚霄一时转不过来:“你,你什麽意思?”
温言委屈地从地上起身,把楚霄的手从宽阔的袖口带到自己的身上,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挑逗性十足:“陛下试试不就知道言儿什麽意思了吗?”
都说小别胜新婚,楚霄与温言几天不见,早已魂驰梦想、夜不能寐。现在被意中人如此撩拨,天雷勾动地火,慾念一发不可收拾。
养心殿里又是一夜乾柴烈火,情天孽海。如温言所愿,穿着那身纱身,玩了好几个花样。又被逼着喊了几个新起的爱称。温言起初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后来倒是被疼爱得不知东南西北,什麽都乱喊了一通。
“这明明是要等千秋节的晚上才穿的”温言趴在楚霄的胸口上,鬱闷地数落。看看多好的衣服,才穿了一次,就被撕成碎布了。那人方才还拿起长布条,把他的手给绑起来。如果不是他态度坚决,楚霄还要拿来蒙他的眼睛呢!
亏得自己动了点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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