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新鲜瓜果。
远处低矮的楼层虽然没有后世的鳞次栉比,可是比几年前刚重生时,已密集了许多,万家灯火也更加璀璨密集。
身后的阳台门被推开,封睿手里拿着几样东西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并排坐下。
一瓶红酒被摆在了茶几上,旁边是一对高脚的捷克水晶酒杯。
“叔叔阿姨呢?”邱明泉转过头。
毕业典礼后,封睿就把他拉回了家,一进门,整个封家小楼里只看见几个保镖和老保姆,封云海夫妇都不在家。
“他们去玉佛寺了,我猜是为我们的高考祈福。”封睿笑了笑,有点不以为然,就凭他俩的分数,哪有什么考不上心仪学校的道理。
他和邱明泉最终还是报考了同一所本地的东申市名校,原先他们一直在选择,燕京的名校同样也具有吸引力,可是邱明泉犹豫几天后,还是放弃了燕京。
一来,是邱爷爷和邱奶奶已经年纪渐大,而和向元涛夫妻又相认不久,这次掉下山崖时,邱明泉真的有过刹那强烈的后悔,所谓“父母在、不远游”;二来,封大总裁也强调过,如今距离电脑普及、全国到处可见证券交易部还早,要想继续在股海上乘风破浪,东申市还是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地方。
叫他吃惊的是,封睿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和他填写了一样的学校。他填的是金融学,而封睿选了同校的工商管理学。
“你这样随便改志愿,叔叔阿姨不会责怪吗?”邱明泉心里有点不安。
封睿淡淡一笑:“在哪里上学不是一样?难道以后,我们靠文凭吃饭吗?”
邱明泉噎了一下。
的确,逐渐长大的封睿已经早早露出了商业天赋,加上家中财富惊人,上大学不过是人生必经的一个阶段,而他将来的人生,也的确和普通人不同,并不需要任何文凭为他锦上添花。
唯一叫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是向城最后的选择。
他的高考分数并不低,从小到大,他只是比较贪玩,成绩虽然不如封睿那样学霸,但是真的需要努力时,稍微发发力,应对考试从来也不在话下。
可他放弃了一直心心念念的音乐学院,平静地选择了远在西北的一所著名军校。
而韩立,经过慎重考虑后,也终于报考了燕京大学的计算机专业,转眼之间,嘻嘻哈哈说着要在一起上大学的伙伴们,真的就要各奔东西、各自远航了。
封睿悠然地打开了红酒的瓶盖,倾身向前,在一对水晶杯里斟了小半杯暗红的透明酒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修长的手指在邱明泉看不到的地方,有点奇怪的用力,握住瓶身的指节处,微微发着白。
“来一杯?很好的红酒。”
邱明泉笑着看他:“我是三杯倒,你还不知道吗?上次在你家都醉倒了,还留宿一晚。”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晚上的事他是记忆模糊的:“对了,是不是把你踢下床了?床上都没有看到你的痕迹。”
封睿没有说话,大露台上仿古的吊灯洒下一片温暖暗黄,照在他英俊的侧脸上。
他缓缓转过脸:“你真的不记得……那天晚上你都说了些什么吗?”
邱明泉苦笑:“真的不记得了。”
封睿举起酒杯,眼睛中隐约有光彩闪烁:“那就再来一杯,或许就能记得心里的话了?”
他的口气有点奇怪,邱明泉虽然隐约觉得有点异样,可也没有想太多,而是终于端起来酒杯。
高中生涯已经过去,人生的新篇章即将开启,感慨和怅然,或多或少地在这样的夏夜里侵袭上心头,让此刻的他,也忽然觉得,需要一点点酒意陪伴。
他浅浅地抿了一口,果然,这看不懂牌子的红酒显然价值不菲,入口香醇悠长,带着丝丝果木清香。
身边,封睿同样一言不发,只默默自斟自饮,看到邱明泉酒杯中稍空,就侧身帮他斟上。
远处不知哪里传来了收音机里的歌曲,不知名的女低音在浅吟低唱着一曲《夜来香》。
须臾工夫,一瓶红酒下去了小半瓶,就连邱明泉也不知不觉地喝了两三杯,昏黄灯光下的脸色,果然开始变得微醺薄红起来。
……
封云海夫妻坐在自家的汽车里,前面的司机安静地开着车,车里没开灯,两个人安静地依偎在一起,心里都有点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白天在玉佛寺里过了一天,上午听诵经看礼佛,下午得以见到了远慧大师,一番充满禅机的交谈下来,夫妻二人只觉得不仅没有解惑,反而更加迷糊起来。
刚看到刘淑雁拿出来的玉石吊坠时,远慧大师的目光就有点奇异。前几年他不是没有看过这东西,可是这一次,他却反复抚摸、再三凝视。
好半晌,他才问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这东西,贵祖上传下时,可有说过一块母石中,剖出过一对?”
封云海就是一怔:“这倒没听长辈说过。”
“那此物平时可有长久离身?”
刘淑雁在一边摇头:“并没有,这东西贵重,睿儿也是自小戴惯了,据他自己说,脖子上没有了便会觉得莫名焦躁——从来都是贴身戴着,洗澡和睡觉才会取下来。”
远慧大师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点头:“那就无妨。”
几年前在那个男孩脖子上见到的那块东西,也绝不是一块母石中剖出的一对,纵然是天然的一母同胎,也绝不可能纹理和颜色浅淡、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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