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求救了？”
“还没。”
“那你的意思是？”
“看他。”严以渐把裤子里周许塞进去的水拿出来一瓶，给了周爸。
周爸接过拧开，埋怨：“你给我们家周许都是拧开的。”
严以渐拿着自己这瓶开了在喝，当没听见。
周许把两个人的水都塞他这了，对他爸也是够偏心的了。
周爸喝完半瓶，塞回自己兜里，又重新提了步子快步，“你是想跟他打好交道？”
“看吧，有这个想法，不能也无所谓，”严以渐跟他说，“省里那边我帮着我爸挪开几个绊脚石了，再做点，也够了。”
“够了？”大周偏头看他。
严以渐笑了笑。
父母生养他之情，是没那么容易还的，但他尽力了，就当是还了一点吧。
“步子也不要迈得太开了，”周爸提醒他，“慢点也没关系，你现在就做的很好。”
严以渐又笑了笑。
周爸一看，就知道他没当回事。
但他也懒得管了。
严以渐忙着工作和学习，周许就只管学习了，但他的学习任务比较重，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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