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被他流氓的简直要晕过去了,简直比那杯烧刀子的威力还要猛还要烈。
身子不由自主哆嗦着,哪里还能察觉出半分的寒意?
这这哪里是来观星的?分明就是换了个地方依然色胚不改,把屋顶当成他王府的床榻了!
“嗯?”施云正胡思乱想着,身边耳聪目明的靖王爷陡然间拧起了浓眉。
张了张嘴刚要问,施云的耳朵也捕捉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断断续续,不甚听得清,隐隐约约,像是女人在哭。
施云吃亏在听不清,萧晫的问题在于听不懂。
于是小青年被自家男人握了手腕,蹑手蹑脚的往记忆中斜对面房间的屋顶走去。
看得出,动作娴熟的靖王爷没少干这种偷听窃视的事儿。
只是掀掉的瓦片之下,两人跪在屋顶头碰头往下看,一时间都瞧了个目瞪口呆呼吸发紧。
油灯如豆摇曳着,没挂帷幔的木床吱吱呀呀摇晃着,满眼白花花的皮r-uo。
施云傻掉了,倒是萧晫反应快,大手一伸,果断的捂住了青年的眼睛。
心猿意马心荡神驰心神俱乱的两人也没了看星星的兴致,蹑手蹑脚的回了房间。
都不说话,事实上是不知道说什么。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缄默。
萧晫清了清嗓子:“再让小二送点热水吗?”
“不是刚才洗过脸和手脚了吗?”施云不看他,盯着自己的鞋尖像是那里马上就会开出一朵花。
“洗,”萧晫摸摸鼻子:“洗洗眼睛。”
倏忽抬头,两人视线碰个正着,几秒钟后,一起压着声音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就止不住了,简直像是点了笑x-ue,明明很窘的事情,生生把施云的泪花都笑了出来。
“不闹了,”萧晫揉了揉笑酸的脸颊:“我下楼让小二再送点水,给你泡泡脚,再问问有没有汤婆子。你怕冷。”
“不用。我又不是纸糊的。”施云扯住他袖子:“别折腾了,赶紧睡觉吧。”
两人脱了外衣上了床,裹在被子里一时间竟是了无睡意。
原本那点薄酒经过这一番折腾去了个七七八八,被窝里挨着的手偷偷握着,腻歪着,慢慢起了汗s-hi都不松开。
“小菩萨,”萧晫期期艾艾的:“我想、想……摸摸你……”
呼吸一拎,旋即乱了。施云抿了抿好看的唇瓣,不好意思看男人眼睛:“你怎么……”又不是没摸过,问什么啊问,真是臊死人了。
萧晫连忙解释:“明天不是还得骑马麽。上次摸过你,你说、就说身上酸软,肌r-uo绷的疼,我怕你骑马累……可……”可是又馋的忍不住。
这情-事一途,不懂也就罢了。真是开了窍知道个中滋味,简直生猛如开了笼门的饿虎,尝了r-uo味死都不肯回头,再想清心寡欲单纯亲亲小嘴就能解馋,无异于痴心妄想。
施云只觉得整个人都烫熟了,理智慢慢远去,情根深种不能自持。
上次自己被他那贪缠的样子吓着了,胡诌着几句怕他食髓知味不知节制,谁知道这人竟然当了真。
“你,”心脏砰砰跳的欢实,施云舔了舔嘴唇:“上次不是知道,那种事……就郎靳和谢珏来的那次。”
“什么?”傻憨的男人莫名其妙:“我知道什么?”
趁自己后悔前,施云垂着眼睑一鼓作气说出来:“少装了。明明你自己跟我说的,谢珏让军医……隐秘之处……”
这回轮到靖王爷支支吾吾无言以对了:“非礼勿视,我那天没看……”
被自家男人这奇葩抓重点的能力拐的差点翻沟里,施云简直要爆了:“我又没说你看了!你别装傻!你肯定知道怎么做!”
一句话压着嗓子吼出来,俩人都闭上了嘴巴。
半晌,萧晫才下决心开口:“我是听说,男人可以经由谷道……做,可是会很疼……我猜谢珏就是被郎靳……都受伤了。我不能那样对你,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哪能顾着自己快活,做那种事情……而且我又大,你那么小,根本不可能……”
施云只想昏过去算逑。
窗外的大风刮起了哨音,一声紧过一声,有细沙被风卷着刷过窗棂纸,扑棱棱的声响,仿佛要被吹破一般。天地之大,这样听过去,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和这一方温暖的小天地。
抿了抿唇,施云用额头抵住男人刚毅的下巴:“你用马油,慢慢来。”
“能行吗?……我多抹点马油……”
兵荒马乱了一枝香的功夫,靖王爷到底男人本能占了上风,无师自通原地顿悟。
粗糙的大手上,粘腻的马油亮光光的,萧晫就那么扎着手无处安放,眼尾染红鬓角滴汗,整个人被那种极致的快活弄的魂飞魄散。
可怜自己把自己送进狼口里的施军医,随着咿呀作响的架子床晃。颠的头发散了,神思乱了,抻着脖子哀哀的叫,听不出是快活多点,还是痛苦多点。
前一秒还觉得摸摸就能过瘾的萧将军彻底被新世界大门后的花花世界震傻了,啪啪打脸迅速一脚踢翻自己关于不可能的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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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直到日头偏西,抻着脖子翘首以盼又忧心忡忡的周管家也没等到自家王爷和施军医回府。
那颗心七上八下的,怎么都没法安生。
虽说靖王爷是马背上一尊凶神,不大可能被狼群偷袭伤到,可是毕竟身边有个弱不禁风的施军医。这万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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