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庭想了想,说:“联系一下朱宥甫,就说我请他吃饭,问他有没有时间。”
说完,他看着姚进一脸可怜相跪在地上,嫌弃地说:“快给我滚起来,以后说话用用脑子!你是在我面前,要是在外人出了什么岔子,指不定让人以为是我的指示。”
“是,是是,属下失职,属下失职。”姚进半点不敢反驳,赔着笑利索地站起来,又道:“这朱上校肯来吗?”你们关系不好,整个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冯文庭却一笑,说:“他一定会来的。现在局势变了,他不敢不来。我们的前太子妃,马上的未来皇后,岂能容忍一个侧妃的弟弟,常伴君王之侧。”
“可是——”姚进还要问。
冯文庭一摆手,道:“后面的事,我自有安排,到时候你见机行事就行了。对了,我家里有人找你吗?”他摆弄着通讯器问道。
我这都出门一天一夜了,应该有人着急了吧?
姚进跟不上他的思路,愣了一下说:“您是问谢家公子吗?他确实打了一通电话过来,询问您的情况。您的父亲母亲、还有两位兄长也都相继打了电话,想确认您的平安。”
冯文庭的脸色越听越差,到最后已经y-in沉的快滴出水来。
“没有别人了?”他咬牙切齿道。
“谁?没了啊?”姚进一看冯文庭质疑他的工作水平,马上不自信地又打开自己的通讯记录查看一下,“确实没了啊……阁下……”
冯文庭的双手抓着座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起,只见他恶狠狠看着飞行器的透明玻璃,眼睛盯着飞行器的目的地说:“——别找了,我看他就是不长记性,还是教训的少了!”
第十九章 天上掉下来个男人直接跟他扯证了
姜彦春还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什么事也没做,又被人惦记上了。此时,他正在家里,查询着共和国新婚姻法,查完之后,姜彦春发现自己的主动提交离婚的几率是零。作为弱势力群体,共和国内其实还有比较大的oa权益保护协会。但比较尴尬的事,协会的保护权益针对的多数是平民,像他这种嫁给了高级军官,一下子从平民阶级,跨越到了贵族特权阶级,人家就不乐意管你了。
按照人家的话来说,我想管,管了有用吗?说不好,第一天我张了嘴,第二天,人都没了。
渐渐的,大家也不愿意再管闲事。
当然,特权阶级,也有ala结婚后,相处的合不来,于是双方家长交接了一下,大家找个时间,坐在一起,就把这个婚离了。
而这种办法,在姜彦春这边却很不合适。首先,姜家那边的态度,巴不得甩掉他这个包袱。就算他死在冯家,估计姜家的那对母子会开心的放鞭炮庆祝一下。
冯文庭更别说了,不用想也知道,就是临死都要拉他一起垫背。
姜彦春感觉到前路一片黑暗,为了生存,婚内暴力他还可以忍一忍,但是跟牺牲自己,跟冯文庭睡一张床,就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了。
前世他确实喜欢男人没错,但是他喜欢的所有类型里,可没有一款是冯文庭这种的。
直男,脾气暴躁,冷血,心狠手辣,不洁身自好……他身上的种种毛病,都与姜彦春的理想型南辕北辙。
简直就像,姜彦春喜欢什么样的,冯文庭反着长就对了!
难道一辈子就只能在冯文庭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想到未来生活,姜彦春只觉得一片惨淡,做什么都提不起j-i,ng神。在白天的时候,姜彦春试图走出去看看。结果,人刚刚开门,门口就站了几个穿着警卫制服的年轻士兵拦下他,并询问他要去哪儿。
姜彦春一怔,说想去附近转转。那个带头的年轻军官便恭敬地说,希望他可以陪同姜彦春一起,准将交代下来了,他们必须要时刻保证姜彦春的安危,不能懈怠半分。要是姜彦春出门的时候,少了一根头发丝,他们就去土行星上去挖煤。
被这么多人围着,姜彦春还逛个什么街,他甚至想反讽一句,需不需要他所到之处,他们先清个场?
不过,碍于如果他这么说了,冯文庭转头听了,还真打算这么做,那真的得不偿失,遂只能悻悻作罢。
姜彦春现在,对冯文庭的行为已经是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在他看来,冯文庭虽然长得人模人样,但从来不干人事。
禁锢人身自由的事都做出来,姜彦春还能对冯文庭期待什么?
在家自闭的期间,姜彦春寻思了一下,就把自己的卧室搬到了一楼的客房。他现在对冯文庭和二楼都有了不小的y-in影。
在冯文庭的家里,其实也不错,除了不能出门。吃的、喝得、玩的、都一应俱全。前世姜彦春要是有这样大的房子住,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又不用去公司做社畜,提前几十年体验退休生活,那一定做梦都能笑醒。
姜彦春也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他本来就喜欢男的,前世他没机会泡男人,现在不用去泡,天上掉下来个男人直接跟他扯证了。人嘛,身体健康,个高腿长,长得也凑合,做事方面呢,起码在往上爬上面,看起来也是很积极向上,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床上忍一忍,眼一闭不就过去了。
怎么当时就不肯呢。他深刻反思自己,最后得出结论,还是冯文庭的人不行。
就是男人女人,也要两情相悦,强迫的性//行//为,那也叫强//ji-an。
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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