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上笑容僵住,在原位坐了一会儿后,也不点单,站起身,一脸高傲的离开了咖啡厅。
凌颖离开咖啡厅,在附近的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准备回家,无论多乌烟瘴气,那儿至少是自己的家。
车子路过刚才那间咖啡厅时,她看到在咖啡厅里和自己搭讪的苍白男子在门口搭讪一名女子,哂笑一下,踩下油门飞快的开走。
回到家里,正巧是晚饭时间,保姆已经做好饭菜摆上桌,凌颖看了一下,父亲和哥哥不在家,母亲正在和什么人打电话,情绪激动得很,满屋都能听到她骂人的声音,骂完寇蓉骂凌珏,骂二叔骂二婶,凌穆愉也没能幸免,就连刚满月的小侄子都被骂得很难听。
凌颖洗了手,安静的坐在餐桌边,等母亲打完电话一起吃饭。
史薇挂了娘家人的电话,走到餐厅见女儿在,嘴角立刻一耷拉,说:“你还知道回来!”
凌颖嗯了一声,等母亲拿起筷子夹菜后,才开始吃饭。
自从那场闹剧订婚宴后,凌家的整个氛围就变得沉默,再不似以往欢声笑语的模样。
一顿沉默的晚饭吃完,凌颖在客厅坐下,打开电视。她并没有在看电视,而是在发呆,但家中气氛实在沉重,有电视的声音在,总不至于充斥着让人觉得窒息的沉默。
史薇站在客厅里看着女儿的背影好一会儿,问道:“你知道寇蓉把你二叔的孙子藏哪里了吗?”
凌颖眨眨眼,扯扯嘴角:“您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史薇听女儿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立刻气得原地爆炸,大声囔囔:“你怎么跟妈说话的?!一直阴阳怪气,合着是我让你被男人耍了吗?”
“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您别把什么罪名都按在自己身上,省得好像我害得您背负罪名一样。”凌颖猛地站起来,红着眼眶喘着粗气看着母亲,好一会儿,抓起包就跑了出去。
史薇怔了怔,看女儿跑出家门,气愤的挥手就扫落柜子上摆放的一只花瓶。
此时,电视上的晚间新闻正在播报警情通报,连续几起单身女子深夜在外被袭身亡,主持人在电视里呼吁女子尽量别在晚上独自出门,夜跑、赴约等都尽量让家人或朋友陪同。
史薇看了一眼新闻,便将电视关掉,怄了一肚子气回房做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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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西边一新交付的小区拉起了警戒线,刑警连同法医物证科在现场勘查,法医初步验尸完,说道:“死亡时间初步推断为昨天夜里十一点到凌晨两点这段时间,和前几起一样,死者全身血液被放干,脖颈有咬痕,死于失血过多。”
罗力点点头,正待再细问,便见有队里的同事带来三名穿便服的男子,他看着三人走近,出示了证件。
“罗队长,我是安全局特殊事件处理小组a组组长高焯烁。”高焯烁将证件递给罗力,道:“此类案件已经交由我们特殊小组处理,麻烦罗队长将前几起案件的资料都转交给我。”
罗力心里诧异,但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特殊小组一般都处理一些诡异的案件,他们接警的这几起案子确实诡异,上报之后,果然让特殊小组来处理了。他看过高焯烁的证件后,将其还给对方,表示自己知道了,回去就将资料移交,跟高焯烁说明完现场情况后便撤离了。
等罗力带人离开后,高焯烁三人查看了尸体。
“烁哥,什么邪妖是吸血的?还能不留一丝灵力,让我们追查不到?”安建树问。
高焯烁摇了摇头,也想不明白什么邪妖竟如此神通广大,让他们特殊小组和修管委追查了几天都追踪不到踪迹。
姜永杰突发奇想的说:“看这邪妖把人脖子啃得血肉模糊又吸血,会不会是吸血鬼?”
安建树白了他一眼:“吸血鬼不是只啃两个牙洞么,哪只吸血鬼这么不讲究,把受害者脖子当鸭脖啃。”
“……我不太喜欢你这个比喻。”姜永杰觉得自己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想吃鸭脖了。
安建树耸肩:“我觉得我这个比喻很贴切。”
姜永杰看搭档又跟自己抬杠,撸袖子就要杠上三百回合。
就在这时,高焯烁捕捉到一丝夹杂着邪气的灵力波动,立刻招呼二人御风而行,飞快循着灵力赶过去。
他们赶到时,看到一名身着黑色西服脸色苍白的男人扶着一名女子张嘴就要啃上女子的脖子。
高焯烁二话不说,直接攻向男人,不料男人竟身形灵活的闪躲开,且没有反击,而是一个闪身便跑了。
安建树和姜永杰赶忙追上去,高焯烁扶着被幻术迷惑还迷迷糊糊的女子,一看,竟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
追邪妖的二人空手而回,追丢了那邪妖,正懊恼不已,便看到差点儿被邪妖所害的女子正扒在他们组长身上磨蹭,嘴里还呻吟不止,他们的组长却如木雕一般,特别正人君子。
“组长,这个……这是怎么了?”姜永杰问。
高焯烁冷静的说:“中了邪妖的幻术,我试着解除幻术,可是不行,那邪妖道行很高。”
姜永杰amp;安建树:“……”
高焯烁:“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
两人对视一眼,由安建树作代表,说:“组长,什么样的邪妖用这种……淫邪的幻术?”这种少儿不宜的幻术真的很毁三观啊啊啊!
“不知道。”高焯烁依旧很正人君子的说:“这幻术厉害得很,前所未见,组里面和修管委怕是无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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