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乳晕十分可爱,经过调教这具身体褪去了生涩僵硬,倒是增添了不少风情。他一手玩弄着另外一只rǔ_tóu道:“刘敏今日说,这儿可以分泌乳汁了,可是真的?花了这许多时日,总算是弄成了。”
殷承凛似乎意识不太清醒,但久经伺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叫他这样一吸,身体便颤抖起来,后才发觉皇帝来了。殷墨白放开他,道:“叫朕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泌乳汁?”
殷承凛羞愤不已,只想摇头。殷墨白又安抚:“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今夜必然要叫朕尽兴才行的,你若是要拖着倒也无妨,朕是不怕的。”
殷承凛的脸烧成了晚霞,他事先被宦官喂了些药,本来脸色已经十分艳丽。此时他脑袋昏昧不清,殷墨白的命令他恍恍惚惚地就听从了。只见他低着头,颤抖着用手揉弄撮捏rǔ_tóu,玩弄乳环,将原本小巧的奶粒弄得胀大不少。一开始戴上这乳环的时候他还觉得生不如死,可如今身体习惯了,他自然也知道怎么弄自己更爽快。
“你别看......”殷承凛不愿意皇帝见到他yín_dàng的样子,却忍不住低吟:“嘤嗯......”
美人自抚,即便是殷墨白看着也口干舌燥。殷承凛年少时候就是个俊美丰朗的男人,如今少年的纯真不减,却又多了几分媚意,当真是国色无双。
只见那rǔ_tóu胀大后颜色便越发深起来,原本粉色的乳晕变得深红,有淡淡的奶汁缓缓从rǔ_tóu口渗出来,殷承凛双眼氤氲,泛着水汽:
殷墨白十分欣喜,俯身去吮吸,只消轻轻一嘬,便有一股乳汁涌出来。
殷承凛被他吸得十分爽快:“啊啊啊啊......”
殷墨白如获至宝,搂着他的腰肢:“好皇兄,再挤一些出来,朕口渴的很呢。”
殷承凛破罐子破摔,已不顾脸面了,手指变本加厉地玩弄自己的奶头。殷墨白知道他动情了,柔媚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止不住地磨蹭。他流连在殷承凛腰部的手缓缓向下,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抚摸,眼中如痴如醉,都是爱恋。嘴边此时又吸出一口乳汁来,那汁液清甜,十分可口:“味道上佳,恐怕以后朕连牛乳都不想喝了。”
殷承凛的私处本来就做好了准备,情动便已经泛出些春液,将抹在穴洞里头的膏药都融了,涓涓的如泛滥的洪流似的,方才那一番蹭动,弄得皇帝的衣衫上也湿了。
皇帝吻着泛着淡淡的腥臊气味:“皇兄下头倒是骚的很。”他俯身便凑到穴口,对着那微微张开的花瓣吮吸起来。殷承凛惊得头脑清醒了半分,双手死死抓着床褥:“不!你敢!”
殷墨白饱含了一口淫液,舌尖刮开花瓣,往里头伸,勾住那颤颤巍巍的yīn_dì轻轻摩擦。殷承凛不一会儿便满面醉色,不由得弓起身子来,丰臀款摆。那舌头的本事不小,他被伺候地欲仙欲死,只能沉沦堕落,还要将那穴儿送上去:“啊……”
殷墨白吮吸着他的花瓣,一股股的淫液从穴道深处流出来,仿佛藏了个泉眼儿在里头似的。他见花穴已经准备妥当,合该也轮到他享用了:“既然皇兄不喜欢舌头,那朕便换个法儿。”
他说着,硕大的guī_tóu磨蹭殷承凛的花瓣。殷承凛避开了他的视线,脸色迷乱。殷墨白一笑,倒也不废话,将他一把扯起来,解了裤头直接就插进去!殷承凛突然被这暴虐的插入吓得浑身都僵了,他那穴内依旧软糯潮湿,高潮过后敏感的穴道被这粗重的摩擦撩拨地层层痉挛。他嘤嗯一声,大口喘气,殷墨白那物极大,哪怕是他曾练习过最粗的玉势也不及,被这样狰狞的ròu_gùn捅入,殷承凛只觉得下头几乎撑到了极限。他心里恐惧又不想求饶,只能僵着。
殷墨白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扣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都是十足的力道。殷承凛两腿大张,还要维持跪姿,十分辛苦,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情事。但他很快就体会到了这姿势的好处,那硬挺的肉韧刮得虽生疼,可疼过后又别有一番滋味进来,穴肉酸麻得厉害,被肏多了的地方肿的火辣辣的,穴眼儿更是酸的不得了,像是要尿出来。
情事的愉悦占满了殷承凛的脑袋,穴里头酥得紧,引得他不时低吟:“哈啊……嗯……”
他这一声声无力娇软,殷墨白心猿意马:“怎么?要去了么?”
殷承凛不回答,但听他声音也知道他得了趣,皇帝正感觉到他穴心里一股股春液,浇在自己的yáng_jù上十分舒爽,便说:“泄了就是了,以后便都用这下头泄。”
殷承凛被他这话刺激得面红耳赤,他到底还是习惯当男人,用女穴泄本来就很羞耻。然而这种话听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反应,欢喜地将体内的巨物缠得更紧些:“嗯啊!”
皇帝这会儿是顶入宫口了,一边吻一边研磨开那脆弱的壶嘴儿。入宫后殷承凛的身子更加敏感,男人一顶弄,他便忍不住痉挛颤抖。穴内已经被肏得泥泞不堪,可这会儿才是最好的时候,浑身都被弄得舒舒服服的。
皇帝低沉着声音道:“皇兄,朕要泄在你里头了。”
这声音仿佛开了闸口似的,殷承凛痉挛一下,将那ròu_bàng死死缠住,宫口正卡着那头部,猛的一吸。皇帝被他绞得倒抽一口气,直接射在了那肉壶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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