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家庭。“暂时”这个词语只是委婉的说法,社会竞争如此激烈残酷,金字塔上层永远不缺优秀出众的人,只要稍有松懈,便会被取代。
子惜其实很羡慕许昭,她的想法总是背离主流价值观,却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只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
或许是经历了以前的事,子惜始终无法向靳承完全敞开心扉。并且她对舒曼曾经说过的话相当耿耿于怀——只是依附男人而活的蝼蚁。那时的她确实如此,卑微懦弱是常态,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时过境迁,她确实努力变得更好了,可偶尔还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一直在想这件事,靳承推门而入的时候,她也没有察觉,还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眼前的夜景发呆。
“老婆…”
直到后背贴过来一具熟悉的身体,她才回神,“结束了?”
“嗯…别动,给我抱一会儿。”
子惜觉得自己就快要在这安静的温存中沉睡过去,他突然笑了下,声线沉澈,“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我洗完澡出来,看见你背对着我站在阳台上,很瘦,弱不禁风的。其实我当时一点也没有想和你做的yù_wàng。”
“不过,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抱过其他女人了。”
回忆起当时的心境,子惜觉得恍如隔世。
她转过身,轻轻啄了下他的唇,目光柔软,还略带羞赧,“你先去洗澡,我给你准备了…”
“惊喜?”
“也有可能是惊吓…”
虽然夜夜春宵,但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意义非凡。
正拿浴巾擦头发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她换了身衣服,怯怯地站在门口。
她穿的哪里是衣服,只是一件没什么布料的吊带裙,轻薄的白纱,连胸前的嫣红都清晰可见,长度更是堪堪遮住腿根。
靳承定睛一看,才发现她下身是同色的蕾丝丁字裤,三条细细的带子,两条系在胯间,一条深深地嵌在腿间的沟壑。
再往下,是两条细长白嫩的腿,腿侧的肌肤还残留着前几天欢爱时留下的印记。她没穿鞋,圆润小巧的脚指头羞涩地蜷缩着,脚背上有青色的血管凸起。
这画面,看得他浑身燥热不已,腿间的器官也渐渐抬起了头。
子惜看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其实已经习惯了,只不过她穿成这样子,明摆着是要“勾引”他的,所以还是红了脸,羞答答地垂眸。
他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玩味地勾唇,“你这是在…诱惑我?”
“那你被诱惑到了没?”
靳承挤到她的双腿间,那根挺立的生殖器蓄势待发地抵着她的腿根,他隔着那层轻纱,一口咬住她的rǔ_jiān,“你说呢?”
她咽了咽口水,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有没有想和我做的yù_wàng?”
靳承没再回答她,直接把人横抱起来往外走。等被放到了床上,子惜才后知后觉地有些慌张,语气弱弱地和他商量,“今晚轻点好吗?”
他勾起她腿间的那条带子,笑得邪气十足,“你老公我不卖点力,怎么对得起你精心准备的惊喜呢?”
子惜还想再试着保住小命,却更加弄巧成拙。她直起上半身,贴着他的耳朵撒娇,“老公…你轻点好不好?”
靳承很想知道她跟谁学会的这些,八成是周隽家的烦人精。不过…这烦人精也教得太上道了吧。
这下,他连前戏都没耐心做了,但又怕她不舒服,只好用让她湿得最快的方法。埋在她的腿心,含着她的花蕊又舔又吸,短短半分钟便让她泄了一次。
他抬高她的一条腿,扒开红艳的花蕊,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接插进了还往外冒出汁液的小洞,热乎乎的嫩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真是销魂。
见她没有抗拒,靳承故意退出一半,浅浅地戳着,低头吻她的唇角,“是这样吗?”
子惜勾着他的脖子,不满地娇哼,“不是呀…重一点…”
“你不是让我轻点吗?”说罢,捅进了最深处,缓缓地磨着那块凸起的软肉。
“啊…别这样…好难受…”
“是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现在只觉得浑身燥热,尤其是被他霸占着的地方,酥痒难耐,她急得都快哭了,“重一点…”
他大进大出两下,给了她一点甜头,然后又停下来,“唔,那你求求我。”
“求求你…重一点呀…”
“乖惜儿,你之前叫我什么?”
她仰头含住他的唇,娇滴滴地说:“老公,你说过我想要什么都会给我的呀…”
她话音还没落,靳承就忍不下去了,握着她的腰,快速地在她的幽穴里挺送,本来还算轻缓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汁水飞溅,把两人结合的地方糊成了一片。
每次都要顶到尽头,戳着最娇弱敏感的地方狠狠地磨,快感慢慢地积聚在一起,像火山爆发似地瞬间喷涌而出,她愉悦又痛苦地大声呻吟,浑身都在颤抖,“啊啊…好舒服…”
强烈的酥麻感从腿心处蔓延至全身,她本能地夹紧了他劲瘦的腰,大脑一阵放空,动情地唤他:“老公…我爱你。”
靳承被她这柔媚的一声唤得背脊一僵,仿佛灵魂都要飞了出来,更加发狠地往前顶弄,逼近临界点,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不在安全期,于是想要撤出来,她却愈发使劲儿地夹他。
他声音哑得厉害,吻着她的眼角轻哄:“惜儿,松一下,我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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