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胳膊上是什么？”程黎抹了抹胳膊上湿漉漉的痕迹，凑到月光底下眯着眼看。
“啊啊啊啊是血！”小熊猫一蹦三尺高。
程黎先是被苏斌吓了一跳，听清了他说的后，再仔细看了看先前一时间辨不清楚的颜色，又是吓了一跳，“这、这哪来的血啊？！”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月光正好撒下来，把程黎的影子拉长，站在他影子里头的，赫然就是先前舞台上穿着大红舞裙的女人。
阮芳娘歪着头看着程黎，一双白皙柔软的手搭在程黎的胳膊上，程黎这才知道，原来刚才搭在他手上的那只手，不是苏斌的。
程黎脸色蓦地煞白，他看到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女人的眼眶凝聚滴落。
一滴，两滴，阮芳娘就这么看着程黎，涂抹着大红口红的丰满嘴唇微张，似有似无地凑近程黎。
程黎两腿一软，跌倒在地上，任苏斌怎么拉扯都站不起来。
苏斌见状，连忙扛起程黎往前跑。
小熊猫看着人小，还比程黎矮了一两公分，但是力气无比大。
“池朗哥池朗哥！！那女鬼找上门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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