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不是说我良心不会痛吗?你来感受下,看我他/妈良心痛不痛?!”
南司因痛/得说不出话,眉头皱紧死死咬住下唇,撇过头浑身绷紧。
“怎么?不说话?没有撞死江黎川我才他/妈良心痛!”
充满狠意的嗓音如魔音绕在耳边,南司因浑身一震,大概是真的相信他会说到做到才会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不可以!”
话音一落,只觉周身的气压倏然骤降。
身体被放/开,失了力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上,南司因呆愣地看着严封眸神阴鹜地拉上/拉链,面上寒霜遍布,转身扌喿起一把椅子就朝他走来,就在他以为他要砸下来时却猛然听见椅脚刮着光滑的地板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那是——
“不要!”
南司因慌忙起身抓住严封的手,“严封,你不能这样……”江黎川明明和他没什么仇,难道就因为自己对他好就要杀了他?
这样的喜欢太沉重,他受不起。
严封的眸顿了一下,视线落到他抓住他的手上,阴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他今天死定了。”话落伸手扭开门把。
砰——刚打开一丝缝隙下一刻却猛地被一具身体撞上,南司因挡在严封面前,眸光变得很淡,里面的慌乱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近乎死寂的冷漠,“你不是要我和你在一起么?可以,放过他,他是无辜的。”
南司因望着他愈发猩.红的瞳孔,慢慢解开了身上的扣子,接着便是裤子,他也一并,脱了,整个人毫无遮/掩地坦诚站在他面前。
他不是喜欢这具,身体吗?那就给好了。
“为什么?!”手臂青筋暴起,严封眼里倒映出他有些羸弱的身体,交织着浓重的情.谷欠和难以/发泄的怒意,“他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对他?!呃——”
薄唇猝不及防被封/住,身上挂/着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又爱又恨的人,明明是他做梦都想要的情景,可是当真正出现时他却没半分愉悦。尽管心底怄火得快把他理智都/烧没,他还是想要紧紧抓住这一刻,哪怕知道他是为了别的男人。
松开椅子,大手抚.上/他瘦弱的腰肢,转身把人抱住往床走去。
*
江黎川出院后,整整一周,南司因都没有出现,只是说了一句不方便,好在江黎川没什么怀疑。
也是整整一周,南司因被囚/禁在严封的家里,不知天昏地暗的.做。
事后,南司因怔怔地望着窗边,身提像是被拆/开又重组过一样酸.痛难/耐。
忽然,身体被抱起,被子里的暖意瞬间凉了下来。宽敞的浴室里,雾气氤氲中,南司因看到了镜子里出卖灵魂的自己,以及匍在他身上替他清理的恶魔。
一阵令人呕吐的厌恶生生涌上脑海,厌恶自己不知不觉招惹了恶魔,然而更多的是厌恶自己犯.贱的主动。
“严封,你喜欢我的腿吗?”南司因艰难地撑在洗漱台上敛下眸,望了一眼半蹲在他月垮下仔细清理的男生,见他神色不辨,但是小腿倏然传来的紧箍感让南司因嘴角又多了一份弧度,“我知道你喜欢,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严封的地下实验室他带他去过,一双双完美无暇的腿泡在半人高的福.尔马林里,美丽得像珍贵的钻石,他知道那是严封给他的警告,而他当时也确实害怕了,但是现在……
“南司因,你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严封倏然用力抓紧南司因的腿,抬起头阴鹜地盯着他。
“没有,只是我想要安宁的一个月,看在我给你输血的份上,让我好好休息一个月行吗?唔嗯——”
大腿.内.侧忽然被咬/住,南司因冷不丁申.吟出声。
“准了。”
……
有时候荒/.淫/.无度只在一念之间,他已经被他调./教的十分敏/感。
从严家出来已经是中午,南司因身心俱疲,总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先在家里休息了两天,乖顺的模样也确实让严封打消了疑虑。只是一想到迟迟未能完成的任务,南司因就恨不得想要敲开江黎川的脑袋问他到底对他还有哪不满。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必须把那最后一分的好感度给刷满,不然就真的要永无天日和严封在一起了。
只是南司因没想到的是,回校第一天就遇上了校花白苏苏,不,准确来说是对方专门来找他的。
白苏苏长得漂亮只不过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她说:“黎川喜欢的人就是你是吧,南司因?”
说到这,白苏苏似乎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长得像个小白脸一样,黎川就是被你这种人带坏了,劝你离他远一点,我才是江伯父伯母认定的儿媳妇。”
南司因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是她竞争江家儿媳的对手?黎川喜欢他?尽管这些问题困惑着自己,但南司因还是抓住了最为关心的一件事,“你喜欢黎川?为什么之前他那么努力追求你的时候不答应?”
要是她答应了,那么一切就会顺利很多。
白苏苏支支吾吾了下,然后又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总之我命你离他远远的!”
南司因还是有些难以理解,但是系统却说了四个字——欲擒故纵,南司因瞬间明白过来。
“我对黎川一直都是好朋友好兄弟,白苏苏,你可能想太多了。”对于江黎川,南司因真的没多大感觉,经历了那么多事,更多的是愧疚,而且他也没发现对方对自己有什么特别。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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