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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两人的气息彼此交融,难舍难分,似乎是药力发作,苏遗奴身上温度比从前还要高些,而玉求瑕那不再被主人克制着强行制冷装病的身体此时也被恋慕之人所感染,两人的体温彼此交融。
对于玉求瑕来说,不需要什么药物、酒力,此刻双目迷离、两腮微醺的苏遗奴本身就是最好的一味情药。
这声轻轻的喟叹终于打破了他的挣扎,什么人设什么剧情都可以去喂狗,他只想要眼前这个散发着无限魅力的爱人。
像是看到了玉求瑕眼中燃烧的火焰,苏遗奴轻轻地说:“原来是真的。”他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碎在晃动隐绰的烛火中,化成点点虚无。
语气中重重叠叠着些深沉的东西,玉求瑕甚至来不及分辨,这空落落的声音中仿佛带着巨大的空虚,让玉求瑕从心底泛起一阵心疼,他慌忙哄道:“是,是真的,我在这里,就在你的面前。”
“不是梦?”似乎是这个事实超出了他的认知,苏遗奴显得有些茫然。
“不是梦。”玉求瑕力求用肯定果断的话语给迷茫的爱人一个许诺,他说道,“我就在这里,你能感受到我的温度,我的气息,我的存在。这一切不是一个梦,我的病已经在机缘巧合下好了。”
苏遗奴怔怔地看着他:“好了?”
“嗯,”玉求瑕想到之前苏遗奴接到梧桐汇报之后的反应,自然明白这会儿的苏遗奴可能对这份感情迟疑忐忑,他心中微叹,一如他许久之前就说过的那样,看着嚣张跋扈的苏遗奴,本质上从来都是胆小怯懦的,而他现在要做的,便是给予坦然面对的勇气。
他微笑起来,将自己为高人所救的故事讲给苏遗奴听,然后道:“天不绝人之路,病愈之后,我便、便想要来寻你。”
“寻我做什么?”
苏遗奴撑着身子抬头看他,他的发髻不知不觉中已经散开了,柔顺如鸦羽似的长发披散在身上,柔和了往日的凌厉与决绝。这样问话的他,更是显出一份难见的天真来。
玉求瑕笑了:“寻你做什么?遗奴当真不知晓么?”
苏遗奴唇角一弯,眼角眉梢晕染着一分邪气,两人鼻尖唇瓣慢慢靠近,俊美得有些妖异的青年修长的手指慢慢攀上清隽男人的衣襟。
然后,手一用力。
玉求瑕尾椎骨一疼,才发现自己被人揪着衣领踹下了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地坐起身,双目清明,丝毫看不见原本的迷离懵懂。方才撩拨得玉求瑕情动的修长手指,此时慢条斯理地将衣襟一寸寸理得规整。一撩衣摆,两条被白色里裤包裹的笔直长腿落在地上,光裸秀气的玉足踩在深色的地板上,轻缓地踱步走到玉求瑕面前。
明艳的青年居高临下俯视着面前这个清隽的男人,微微上挑的眉眼中带着一分玩味。
“玉先生,”青年拖长了的尾音中尚且带着些许饮酒后的湿润与暗哑,听到玉求瑕耳中,便像是带着把小勾子在轻轻挠着玉先生那敏|感的痒痒肉,“耍我很好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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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晚风无声地裹挟着春日的和暖吹拂过重重帘帐。锦桌上撒金铜制烛台上,红烛缓缓蜿蜒着滴下蜡泪。轻薄锦帐,晃动之间,两人一坐一立,对立而视。
“……?!遗奴?你在说什么?”玉求瑕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却努力用最陈恳真挚的眼神注视着对方。
事实上他眼中毫无保留的炙热爱意的确让青年像是被烫到似的,心头涌起一股微妙。但骄傲的女王大人微微扬起弧度精巧的下巴,睥睨着这个在此时还妄图强行狡辩的男人:
“啧!玉先生通达晓事,当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不成?”他俯下身子,笑得妖风大作,甜软中带着危险的声音在玉求瑕耳边响起,激得他忍不住得轻颤,“玉先生,御医正告诉了我一件事,想来或许玉先生不知晓。”
“中了无双雪的人,沾不得一点酒。因为沾到一些,便犹如干柴遇到烈火,身染春毒。”苏宦郎甜甜地笑道,“可是那日碰见一身酒气的陛下,玉先生却安安稳稳地被救了出来,我的手下说,救出玉先生的过程中,先生都睡得香甜。”
“恰好我又想到些有趣的东西,比如当日陛下本要对无力反抗的先生为所欲为,却在最后关头恰好醉得不省人事。”
“想要伤害武功全废的玉先生的明侍君说来也是出自武将世家,却反而自己掉进了玉倾湖里。”
“你全都……知道了。”玉求瑕怔怔看着他,轻声道。
这一句话却激起了苏宦郎极大的反应,他轻轻的笑了起来,随后笑声越来越大,甚至带着一丝悲凉的哀戚:“你骗了我,骗了我们所有人,玉先生,旁人在你眼中,是否都只是可供随意玩弄哄骗的棋子!”
“……既是旁人,与我何干。”出乎苏遗奴的预料,玉求瑕语气平静而坦然地说出了这句极其离经叛道的话语。
“只要能够达成目的,我绝不会考虑那些旁人,他们如何,本就与我无关。”玉求瑕直至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但你不是旁人,你是我的目的,是我的迷梦,是我的所做一切的终点。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一切欺诈与伪装都不过是手段——我就是这样的人。”
苏遗奴无言相对,似乎第一次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以这么的……无耻。
荒谬的是,面对这样的玉求瑕,他发现自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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