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口再度被异物破开,内壁上细小的破口被热水没过,斐川疼得鼻尖冒汗,他是完全靠在靳嵘怀里的,屁股下头还贴着男人蛰伏的凶器,他连抖都不敢抖,生怕再引起火来,“没…没有了……呜…好了……靳嵘…好了…别再…..”
敏感的入口被手指撑得不舍合上,靳嵘言听计从的将手指抽离,他下意识吻了斐川的后颈,他撩开少年背上墨色的长发去吻他单薄的肩胛和脊背,苍白的肤色和姣好的触感让他不舍放开,靳嵘甚至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勃起了,他圈着斐川的腰将他搂紧箍住,犬牙滑过脂玉一般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靳嵘还记着他在发烧,尽管心痒的厉害也没再做什幺过分的事情,他拿过布巾帮斐川擦了擦身子,斐川还没长开,细胳膊细腿的窝在他怀里实在是显得太瘦小了,靳嵘给他擦了两下就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他喉结上下动了几下也没能憋出一句像样的话,斐川闭着眼睛倚在他的肩上,约莫是又睡了过去,靳嵘抱着他迈出浴桶,又手忙脚乱的给他擦净身子换上衣服,斐川始终都老老实实的由他摆弄,连眼睛都没睁开,靳嵘尚且无法定论他是不是真的自愿,但好歹眼下看起来,斐川对他似乎并没有什幺反感。
斐川没退烧,第二天被靳嵘叫起来吃东西还是晕乎乎的难受,他自己知道是下身伤口的问题,再加上并没有喝到真正退烧的汤药,他体质不好,一病病几天是常事,只是无论哪一条他都没法开口和靳嵘说。
斐川恹恹的蜷在被子里睡着,昨日那碗避孕的药物算是打消了他唯一一点勇气,腿间多出来的东西是他最大的死穴,他至今都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斐川早上勉强吃了点东西,靳嵘尽管看上去是很担心他但也没法久留。
靳嵘是如今恶人谷里能调动三路兵权的势力主,坐镇龙门自然是要重新部署整个沙盘的兵力,如今战局初平各方不稳,靳嵘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陪他养病休息,斐川幼时受过刺激,他不傻不呆,但在开口说话的问题上总是存着一定的障碍,他没法像常人一样随时随地的流利开口,他平日里说话就慢,病中或是情绪激动的情况下,说不出话更是常事。
靳嵘不在也没人来扰他,斐川蒙头睡着,指望着能借此养好身子,午后骨雀来过,斐川从前没见过他,再加上烧得又糊涂,他没能看出来骨雀对他敌意,更没看清他眼底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嫉恨,骨雀在他手里放了一盒软膏,斐川能记着的只有这幺多,他一直半梦半醒的迷糊到了晚上,靳嵘的侍卫想叫他吃饭又不敢硬来,直到深夜他们才不得不去把靳嵘喊回来。
龙门是从昆仑出来的必经之路,谷中人马重新调配,领命的将领大都要从昆仑过龙门之后在往四处去,靳嵘有不少旧时,大都奚落过他至今都没伴,更有人明里暗里挤兑他不能人道,斐川算是出人意料的存在,靳嵘把消息瞒得很好,只有高层的几个人知道斐川其实是被战戈的帮主送到靳嵘床上的,旁人大都以为靳嵘是老树开花,不知道从哪寻了个宝贝养了起来。
无论知不知道事情原委,酒是一定要灌的,尽管战局刚稳,将领们又大都有布防任务在身,然而靳嵘的旧友几乎个个都是好酒量,他自己又暂时没什幺军命调遣,他惦记斐川两年多,从第一次见面就默默记挂着,时至今日也算是得偿所愿,四五个千杯不醉的损友堵着他灌酒,靳嵘鬼使神差的喝了不少,灌他酒的人念叨着祝他长长久久的说辞,靳嵘脑袋一热,头一回来者不拒的有多少喝多少,等到侍卫来请他回去的时候,他早就醉得不剩多少理智了。
斐川下身伤口沾了水又没上药,他身上穿的还是靳嵘的xiè_yī亵裤,男人常年征战,吃穿用度都不讲究,xiè_yī用的是最平常的布料,存放久了面料自然变得粗糙硬实,斐川倚在床头褪下裤子,他没敢低头去看,但能摸到肿起的花唇,淡淡的血丝沾在他的指尖,撕裂的破口想必是已经发了炎。
他醒时身边还是空无一人,他知道眼下已经是深夜,斐川初到龙门也不知道这里的具体情况,他只当自己是被安置在这,猜想着靳嵘兴许已经在他自己的卧房里歇下了,想到这斐川才敢沾上软膏自己去上药,他模模糊糊的记着这是一个五毒给他的,他闻过也仔细看过,确认了只是消肿治伤的药物才敢往身下抹。
细白的指尖微微打颤,斐川尽可能的将双腿分开,食指挖了一小块软膏送进穴口,红肿不堪的入口经了一番折腾之后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软膏很快便被暖化了,斐川咬着下唇努力往深处探,渗血的破口又疼又痒,内里自发被刺激出滑腻的液体,尝过情事滋味的身体很容易变得更加敏感,他当真只是想上个药,可内里的软肉却争先恐后的裹紧了他自己的指尖。
靳嵘便是在这回推门进来的,斐川身上的被子有大半滑到了床下,宽大的亵裤挂在脚踝上,右手被两腿夹着,指尖的去处昭然若揭,屋里快烧尽的烛火为他赤裸的双腿镀上了一层暖黄的光晕,斐川眼角甚至还有泪花,姣好的面容被长发掩去大半,但即便如此靳嵘也能看清他眼底的渴求和羞耻。
靳嵘满身的酒气,他下腹的欲火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燎了原,斐川像个受惊的兔子一般想要往床里躲,可他还含着自己的手指,指尖触到伤口周围疼得他呜咽出声,整个身子都打了个晃继而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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