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被自己打了一下后还热着的地方,然后,再次挺身冲了进去。
“嗯哼……顶到了……啊……嗯啊……”姜瑜的呻吟声压的低低的,听起来反而别有一番韵味。“唔好麻……呀……嗯嗯……”
“好热啊……嗯……不要了……嗯……啊啊啊……嗯……”
又娇又媚的呻吟深刻的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叫他恨不得就这么把人给做晕了过去,然后,把自己的肉身牢牢嵌进这暖和又细致的身体里面,射她一泡又浓又稠的男精。
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事,他却想对这么个带着孩子,萍水相逢来路不明的小妇人做,当真只是因为中了毒?
男人不愿去深思,只是将所有欲念与想望,全数发泄在身下诱人的躯体上。
他松开了姜瑜被缚着的手,一把将人半抱了起来。
“啊……”骤然失去重心的身子,下意识的就揽住了男人的颈脖。
就这这个机会,男人抱紧了姜瑜,更为卖力的抽动起来。
身下结实的床板,终是因这激烈的动作,开始发出了破碎的嘎吱声。
姜瑜被吓的狠狠一缩,一股子喷涌不断的潮湿蜜意,尽数浇灌在了体内那根刚硬如铁柱般通红肿胀的ròu_bàng上。
男人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
他狠狠抓住了姜瑜的两侧,像是要把那如柳的腰身给折断了去一般,在绵延不断的快感当中,将浓浓的白精全数射进了女人发育良好的子宫里。
当姜瑜被那把闪着银色光芒,看来锋利无比的剑刃给指着时,阿宝“哗──”的一声大哭出来。
他尖叫着就要往姜瑜的方向跑,奈何小小的身子被人给提的高高的,连地面也勾不着。“放开,放开我娘──坏人!放开我娘──”
大大的眼睛蓄满泪水,鼻头红通通的模样叫人满心爱怜,奈何一屋子的大男人,眼观鼻鼻观心,心硬如铁,任凭阿宝如何扑腾叫喊,楞是没有分一个眼神予他。
姜瑜不合时宜的,竟感觉到满满的欣慰。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啊。
可那天见到的,自称属下的男人,很快就打断了姜瑜内心澎湃的情感。
“说,你对将军做了什么?”话一出,剑尖又靠近了姜瑜纤细的颈子几分。
将军。
是了,将军。
前些时候,男人带着一众人闯进了客房,不由分说将她自床边拽了起来,劈口就是一串质问。“你对将军做了什么!”
咬牙切齿,活像要了他的命根子似。
然后姜瑜这才知道,原来,昨晚和她睡了一夜的男人是个将军。
一个战功彪炳,权势滔天,就是不小心中了奇毒,床事上还能勇猛非常的将军,顾久知。
而眼前这拿剑指着自己咽喉的,正是那将军的副手,顾奇虎。
据说顾奇虎此人,是顾久知第一次出征时,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孩子,年不到十岁,已有移树之力,百步穿杨之能,目能视数十呎外,耳能闻银针掉落声,是为不可多得的怪才。
顾久知是人才,还是个惜才的人才,于是,那时刚接过父亲手中兵权不久的顾久知不顾众人反对,执意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从食衣住行到行军作战,无一不缺,而顾奇虎也未令他失望,在战场上,两人里应外合,大杀四方,也让那时刚经历政权交接,内忧外患频仍的大隋,有了整顿吏治的空间与休养生息的时间。
只是顾奇虎此人,生带异瞳,一黑一绿,在姜瑜所处的这个朝代,异瞳者被视为不祥之人,具有将灭之意,在顾久知以十万兵马大败敌国三十万铁骑来犯,并收复两座城池班师回朝后,顾久知年不到三十,声望已是高过他的父亲,并得皇帝亲封“安壤将军”之名,风头一时无两,无人能出其左右。
而顾奇虎的异瞳,自然而然就成了那些担忧他会威胁到自身权势的政敌,以及某些对他怀有警诫之心的皇子们攻讦他最好的借口。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7(修)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7(修)
07
这事儿当初在京城也是闹出不小的风波。
要知道身握最高的权利,最怕的,便是别人觊觎上自己的权利。
一旦皇上疑心起,那是做不好是错,做太好也是错。
顾久知的父亲顾从祖晚年抑郁不得志,纵情饮酒作乐,除了感怀顾久知娘亲早逝,情深不寿外,又何尝不是因为心知皇帝对自个儿手握的二十万兵权心里放不下之故。
皇上的确对那二十万兵权虎视眈眈。
可顾从祖此人早年跟随太祖皇帝打天下,不求加官晋爵封侯拜相,也就守着这二十万大兵守着整个大隋,那是让皇帝连收回兵权的借口都没有。
更别说顾从祖只得顾久知这么一个孩子,有大半原因还和皇家脱离不了关系,都做到如此了,若贸然收回了顾家兵权,不知会寒上朝野多少良臣百姓的心。
所以到后来两人各退一步,顾从祖不再领兵作战,渐渐淡出了黎民百姓的视野,返还十万兵权,也给了皇帝培养自己心腹的机会,而皇帝暂且放过仍在塞外镇守,另行编列的十万顾家军,以及,顾久知的婚姻决定权。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皇帝千算万算,也算不得自己最信任的太子和最宠爱的三皇子会发生逼宫之事,最后两败俱伤,反倒给了自己没注意也不在意的四儿子机会。
而四儿子,不,因说今上的上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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