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诸位官员刚走到户部门口,就听里面一片喧哗,很多人在里面大声吼叫,看样子已经有人先动手了。ya
几位官员撩起衣服前摆,赶紧跑上台阶挤进人群,却现四九城内的半残大爷们已经开始先他们闹事了。
“说什么呢,你丫有种再说一遍,爷我祖宗从龙入关,皇帝赏赐的是铁杆庄稼,你敢用着纸片子糊弄我,老子我撕碎了他……”
“大家伙看看啊,朝廷就是这么对待功勋之后的,爷我堂堂镶黄旗下的爷们,祖宗八辈都给朝廷卖力,就连我也都是在战场上负的伤……”说完打头的闲汉举起双手,上面被砍掉的两个大拇指伤口触目惊心。
“爷我的手都残废了,为的是谁,还不是咱们这个朝廷……爷我是跟肖乐天开兵见仗才受的伤,结果沒想到我战场上捡了一条命,回头回到四九城还要受气,居然还受肖乐天的气……”
“呜呜呜,祖宗啊,您睁开眼看看吧,朝廷沒脸到什么底部了,明知道肖乐天沒安好心,可是还是舔脸网上贴啊……”
“我就问问你们户部的这些龌龊官,到底吃了肖乐天多少好处,你们怎就干出这种缺德冒烟,生儿子沒**的事儿了,户部债卖给肖乐天,用白条换肖乐天的废纸,回头再给朝廷俸禄,我就纳闷了,你们不想给银子就明说啊。”
一句话引起周围人的共鸣大家不听户部官员的解释议论纷纷“就是啊,早知道朝廷要白条,那如直接自己印呢,其实也不用印了,户部大章一盖,写份欠条不就得了,何必脱裤子放屁让肖乐天中间倒手一次呢。”
“这里面要是沒鬼我就把眼珠子挖了去,指不定贪了肖乐天多少银子呢,我明白告诉大家吧,朝廷就是不想给我们钱……”
礼部几位刚到的官员不解的问道“八旗的旗饷不是内务府宗人府吗,怎么今天跑到户部來领钱了。”
“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旁边兵部的几位主事官员冷笑着说道“其实国朝建户部的时候,在里面就已经设立的旗饷处,当年就是想让八旗的旗饷也走户部的账目,可是行不通啊……”
“那时候旗人的产业遍布全国,都是最赚钱的买卖,人家谁愿意跟户部掺合呢,所以这二百年來都是内务府、宗人府來银子……”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内务府那群大爷,一听要给八旗祖宗们债券当旗饷用,一个个都吓的一推二六五,根本就不接这活,户部想给内务府递解债券,他们居然封门不接。”
“而且内务府一大早就对外宣布了,让旗人大爷们去户部领钱……这才闹出这样的事情出來。”
众人一听摇头叹息“丢人啊,真是丢人,朝廷沒钱就不要,我们跟朝廷一起共度时艰,可是用破纸片骗人算怎么回事。”
礼部官员的话得到了那些八旗半残大爷们的相应“说的沒错,果然是礼部,就是懂礼,朝廷沒钱就不要,我们等的起,大不了喝西北方去……可是用破纸片骗人那就是不对的,爷我钱不要了,撕了,撕了。”
说话间那位半残的大爷手指缝夹着印刷精美的债券刺啦啦的撕了一个粉碎,为什么要说夹呢,因为他沒有大拇指的辅助,只能用其他手指缝夹着撕了。
几名户部钱的主事和杂役气的脑门青筋乱蹦“九爷,您可想好了,您刚刚已经签字领钱了,这就说明朝廷已经给过你旗饷了,你撕的可是自己的银子,那可是二十块龙纹银币啊。”
“呸……爷我有钱,我不稀罕,我宁可撕碎了,也不会上你们的当的……大家伙说对不对。”
“对。”人群一片欢腾“撕了,撕了,全都撕了……”说完就有人上去下手抢夺。
这回户部可不干了,你撕自己的债券他们管不着,可是要是撕户部的钱,那就是犯罪了。
“來人啊,护住钱箱子,谁都不许抢,你们不是想撕吗,签字去,领走属于你们的那一份,爱怎么撕就怎么撕……”
“签字就签字,谁还怕你不成……”礼部、吏部、刑部……还有一群狂热的八旗大爷们,围拢过去领自己的钱,他们要在大清户部撕碎这场骗局。
那名闹事的半残大爷,冲着衙门外嚣张的吼道“你们别等了,想要银子想都不要想,这大清国药丸啊,户部给的居然是破纸片子,用欠条糊弄人啊,你们的账是收不回來了,也甭想今天拉生意了……”
“哈哈哈……都是一群穷光蛋啊,今天沒有酒喝了,也沒有戏看來,八大胡同的春兰秋菊啊,爷我今天也怜惜不了你们了……”
门口站着的都是京师有名大买卖家的伙计和二掌柜,一听这个吓的脑门都见汗了,当时就想喊出來,可是回头看了看街角坐在茶棚里的几位白缎子长袍的男人,又都吓的不敢说话了。
领头的那名男子,可能是沒吃早饭,现在正捧着一碗油茶小心的喝着呢,他就好像沒有看见户部里的闹剧一样。
说來也奇怪,他不话,整条街的买卖人都不敢乱说一句话,只是让小伙计继续去吆喝自己的买卖,去争取那已经不可能到來的生意了。
喝油茶的男人姓丁,正是这次押解四百万银两入京的乐天银行的一名二掌柜,也正是他在银两入库的时候,舌战王爷和尚书,将他们驳斥的哑口无言。
今天他就是來看戏的,看一场好戏“呵呵,我可沒那个好心去当菩萨,他们不是愿意撕吗,就去撕吧,总有他们哭的时候……”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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