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足,这是中华民族文明史上的一个可耻的陋习,这种习俗究竟來源于那个朝代,现在已经不可靠了,有人说隋唐,也有人说两宋,但是这种陋习的大规模普及,毫无疑问还是明清。
究竟女人为什么要缠足,有人说是彰显男尊女卑的社会等级观念,有的说是为了将女人控制住让她们行走困难,最终成为家庭的附庸,想跑都沒地方跑。
但是无论多少种解释,其中核心的原因恐怕是跟中国古代文人变态的审美观有密切联系,如果所有文人士大夫都认为这种缠足丑陋无比,看一眼就要呕吐,恐怕那些官员是绝对不会要这样女人的。
缠足之风兴盛,绝对是因为这种风俗有市场,只有那些缠足的女孩收到高等精英群体的热爱和追捧,这才能鼓励整个社会群起而效仿。
很显然中国封建王朝的后期,尤其是宋元之后,中国的文人就越來越变态了,他们的审美观点也不知道让那块门板给拍过了,居然对这种扭曲变形的三寸金莲产生了兴趣。
甚至还有人专门写诗歌称颂这样的小脚‘第一娇娃,金莲最佳,看凤头一对堪夸,新笋脱瓣,月生芽,尖瘦帮柔绣满花,’甚至俗语中的品头论足,这里的论足说的就是议论女人的三寸金莲。
在古时候,男人的审美一看脸庞,第二就是小脚,象现代社会对胸部、腰肢、臀部的追捧在当时绝对是不允许的,完全是非主流。
这种变态的审美观,最后甚至还衍伸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游戏,就是用女人的小鞋來饮酒……呕,受不了了,先吐一下去。
沒有无缘无故的恨啊,雾隐小鬼对中国的仇视是有渊源的,正是她在童年遭受了这样的非人残害,她才对整个中国产生了极端排斥仇恨的心理。
在商船上的三天三夜是雾隐小鬼一声都无法忘记的地狱,经历过那样惨痛的折磨,让她对后來更残酷的忍者训练产生了足够的抗体。
也是啊,这种缠足酷刑都承受过,还有什么苦不能吃呢,三天后,一场台风救了雾隐小鬼,女孩仗着自己海边长大熟悉水性,抱着几块木板就逃到了陆地上。
很巧的是,她在陆地上遇到了自己的师傅,雾隐众的一名年迈忍者,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这个九州岛的渔村女孩改名为雾隐小鬼,正式成为了雾隐众里的一员。
三年后她陪同师傅去九州执行刺探任务,那一次雾隐小鬼回到了家乡,她找到了自己的哥哥,但是再也沒见到她的母亲。
运來在雾隐小鬼被买走之后,母亲一场大病倒下了,可是酒鬼父亲却一文钱都不掏,那一串卖女儿的钱,他居然一文都沒给妻子看病。
雾隐小鬼对故乡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依恋,她带走了哥哥,抛弃了父亲让他自生自灭,然后兄妹两人一起走进深山,走进神秘的忍者世界。
晃了晃脑袋,雾隐小鬼不再想那些尘封的记忆了,她冷笑着看了看前面的罗什公使,然后策马靠近路边的一颗大树,用小太刀在上面刻了几个扭曲的图形。
“你们不相信女人的力量,好吧,我会让你们见识见识女人究竟有多厉害的。”
法国人见惯了忍者神神秘秘的行动,也沒人搭理她在树上乱刻,但是当一行人离开这里之后,一名行脚的僧侣追了上來,仔细看完树上的图形后扭头就走。
两天之后,大阪城附近的群山之中,一群骑着高大健壮的阿拉伯马的骑士如龙一样在山坡上穿行,打头的一名孩子正是大清的同治帝,只见他身后背着一把毛瑟,手上居然还握着一把日本特有的大弓。
“陛下快一点……白鹿啊,射那只白鹿。”在周围人的催促下,羽箭嗖的一声沒入草丛,但是离着鹿群至少还差十米多远。
“该死的,这日本弓太大了,我用不习惯……”载淳把大弓丢给身后的侍卫马铭,翻手举起步枪,向着远方的白鹿瞄准。
日本京都奈良地区山林中盛产野鹿,但是日本人是很少吃这种动物的,一方面是饮食习惯,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节俭。
但是从中国來的吃货们可不管那么多,一看漫山遍野都是野鹿,小皇帝血管中的渔猎民族本能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起來。
这几天只要肖乐天给他的正常学习任务结束之后,小皇帝就会带着四太监和四侍卫,再加上一个班的新军保护,漫山遍野的去打猎玩。
现在大阪城一直到界町、奈良、包括京都附近,早就成了肖乐天的势力范围,陆战队的骑兵制定了一条条非常科学的巡逻路线,保证让整个地区所有的百姓,每天都能见到琉球陆战队一面。
这是彰显陆战队存在的手段之一,这就是耀武扬威的告诉当地民众,现在是谁说了算。
沒人敢质疑肖乐天的统治,现在大阪城内西南联军的和幕府已经为和平协议的各项细则吵的不可开交了,现在可沒人敢來找肖乐天的麻烦。
载淳天天游猎,如果在传统儒臣老师的眼中,这就是典型的玩物丧志,这就是昏君的苗子,但是在肖乐天的眼里,这种游猎活动也是锻炼一名君主性格的好机会,想要执掌一个一千万平方公里的庞大帝国,沒点阳刚之气怎么能行。
甚至肖乐天还给载淳下了一个很不近情理的命令,所有猎物载淳必须亲手炮制,不能假手他人,也就是说,猎枪打死一头野鹿,你载淳得亲自过去用刀子隔断喉咙,然后扒皮抽筋,再然后开膛剥肚,别想让外人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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