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牵连。
“那算了,你们走吧。”
月玄冲他们摆摆手,黑无常刚要问为什么把缚魂索给凡人,白无常拉起他瞬间消失在夜幕下。
回到地府,黑无常问,“走那么快干嘛?”
“跑晚了就没命回来了,你个蠢货,你没感觉到附近的杀气吗?”白无常对黑无常的迟钝再次无语。
黑无常停下来左右看看,静了三秒说,“没有杀气啊。”
“……”白无常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摊上这么一个蠢货这是倒的什么霉。
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晃动,并反射出晶莹的颜色,鲜艳而迷人。北宫羽翎就这样盯着手中的酒杯盯了一晚上,不是他无聊,而是他睡不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每次闭上眼看到的不在是月玄,而是虞澄碧,所以他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晚上。
每次回想起月玄,他都有一种很强烈的占有欲,他知道这叫执着。对生意人来讲,执着是把双刃剑,可以祝他获得更多生意,同时也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他就是想占有,想把月玄压在身下,想看月玄在自己身下挣扎、疯狂。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叫爱,不过他就是想掠夺。按理说,月玄帮了他的忙,他应该想尽办法约月玄出来吃个饭,趁机接近他。可自从见到虞澄碧因为无助而哭泣的模样后,那张脸一直徘徊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另外一种执着,所以他很苦恼。
“无聊。”
外面已经天亮,他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喝净,想到上次那个道符就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为那个人付出一切吗?”
他忘记这句话是从哪里听来的了,因为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经常这么说这么演,不过现在他有点相信这句话了,也许虞澄碧就是这样一个人。
于是,他给虞澄碧打去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儿没人接。他自嘲的一笑,估计虞澄碧也不会接。发生过那种事以后,他就没见虞澄碧在来过,粘人的视线一消失,他还真有点不自在,所以虞澄碧不接很正常。
“喂...”
电话那边传来虞澄碧有些胆怯的声音,北宫羽翎愣了愣,虞澄碧一听没人说话挂了电话。
北宫羽翎很快又拨了过去,这次电话接通的很快,不等虞澄碧开口,北宫羽翎就说,“半小时后下楼。”然后挂了电话。
虞澄碧一脸怪异表情的盯着手机,北宫羽翎会给自己打电话还真是奇怪,让自己下楼是他想见自己还是又想绑架自己?应该不是绑架,谁绑架别人会提前告诉的?那就是想见自己......
“你发什么呆呢?”月玄午睡完刚下楼,看虞澄碧握着手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整个一傻子。
“没、没什么。”虞澄碧尴尬地回答,偷瞄一下挂表时间很富裕。一想到北宫羽翎马上就到了,他既期待又恐惧,恐惧的成分更大。
月玄去厨房找东西吃,翻遍冰箱也没发现午饭就去问虞澄碧,“小橙子,你没做午饭吗?”
虞澄碧正忐忑不安地想要不要下去见北宫羽翎,听到月玄的问题回答说:“还没,正打算做。”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猜到是北宫羽翎打来的,盯着手机直看。
月玄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牛奶,看他不接电话就问,“你怎么不接电话?”
“推销保险的,刚才就打过。”虞澄碧回答着按了红键,怕他在问什么岔开话题问,“你要吃午饭吗?”
“算了,我去找子桑。”月玄转身上楼,小白从沙发上跳下来挡住他的去路。他明白地去厨房拿了两个梨和一段火腿肠,丢给小白让它自己解决。月玄回到卧室先给子桑去了电话,告诉他自己会去找他吃午饭,然后换了外出服打车去幕氏大厦。二十分钟后月玄来到大厦门口,给子桑打了电话叫他下来。
“去吃什么?”子桑从电梯中出来问道,月玄想了想说,“去附近随便找一家吃好了。”
“那行,我记得附近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听说还不错。”子桑拉着他进了电梯去地下停车场,“我给吕璇的母亲去过电话,下午我们去拜访她。”
两人去附近的西餐厅吃午饭,人比较多就多等了会儿。等他们吃完都已经两点了,子桑按照先前在吕璇母亲那里问到的地址找到她的暂住的旅店。
敲了旅店的房门,吕璇母亲给他们开门,看到门外的两人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是幕先生和夙先生吧,请进。”
他们进屋看到女人憔悴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比起上次在楼道里,她似乎苍老了不少,两鬓也出现了白发。
“你们要喝水吗?”看屋内气氛太沉默,吕母先开了口。
“不喝了,我们来...”月玄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她有些急的说,“请一定要找到肇事者!如果肇事者当时把他拉去医院救治的话就不会...只差十分钟,十分钟......”说完掩面哭起来。
“您别太难过,我们一定会帮您找到他的。”子桑安慰着。
她一边哭一边说起了往事,两人在一旁安静听着,偶尔安慰几句。说到吕璇出车祸,她显得更激动,咒骂着逃逸的肇事者。两人劝慰了她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她才平静下来。
月玄一侧头就看地上堆着几个大纸箱,问:“阿姨,那个是吕璇的东西吗?”
吕母点头,她现在每天只能看着吕璇的东西才能入睡,每次睡着都会看到吕璇浑身是血的倒在马路上,而撞了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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