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去煮两杯咖啡,并示意月玄坐下说话,月玄没跟他客气大方的坐到沙发上。
这时,北宫羽翎的手机响了,他只是随便应付几句挂断电话。他们坐下没几分钟,一名女仆端着两杯咖啡过来,将咖啡摆放到两人面前微微欠身鞠躬转身离开。
月玄则盯着女仆的背影,年轻漂亮,而且谦卑有礼,原来女仆这种生物真的存在。
“你喜欢她吗?”北宫羽翎看他一直盯着女仆看突然问,月玄转回头,“不,还没我好看呢,只是第一次见很稀奇。”
“......”北宫羽翎搅动咖啡的手一抖,咖啡棒差点甩出来。虽然他从来不去注意女人,也同意月玄的观点,但是至少含蓄一点好吧。
北宫羽翎在他转头欣赏客厅的时候,发现他脖子右侧粘了一张创可贴,就好奇的问:“你的脖子受伤了吗?”
“我已经到了,你该说棺材的下落了吧?”他收回视线岔开话题问,如果不是前两天的印记还没有消掉,他是死活都不会贴这种东西的。
月玄搅了几下咖啡,端起来正要喝就看北宫羽翎看着自己,瞄了一眼他的咖啡他的手还在搅,而且手上还戴了一枚戒指,上面的钻石一晃一晃的很漂亮。
“喝完在告诉你。”北宫羽翎笑呵呵的说。
月玄放下手里的咖啡指着他的那杯说,“我要你手里的那杯。”子桑好像说过他给的东西都不能要。
北宫羽翎的咖啡杯已经递到嘴前,听他这么一说放下手里的杯子,还顺便搅了一下,“两杯都一样的。”
“我就要你手里的那杯!”不是他信不过送咖啡的女仆,而是他不相信北宫羽翎。
“好吧。”北宫羽翎可能被小小的打击到了,戒指还无意的碰到杯子边发出一声脆响,并将咖啡杯推到月玄面前。
月玄将自己的这杯推给他,这才放心的喝了几口,“喝过了,你该说了吧?”
“拿到那口棺材的时候觉得挺晦气,确实想拉去砍了当柴烧,不过后来我发现那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就没舍得烧。”北宫羽翎慢悠悠的解释着。
金丝楠木?
月玄有点糊涂,冯儒不是说他是被人陷害上吊自尽的吗?一个被人陷害的状元会用达官贵人才能使用的金丝楠木做棺材吗?难道他是皇帝的私生子?还想继续想下去的月玄晃了下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有些迟钝,面前的咖啡杯也突然多了几个重影,在看看北宫羽翎居然变成了七八个,还在他面前飘来飘去。
“你...”月玄想说他在自己的杯子里下药,但是头实在晕的厉害,想说的话也被沉寂的大脑给淹没了。
北宫羽翎快速伸手扶住差点倒在茶几上的月玄,阴险的笑道,“本来想让你欠我个人情,是你给我机会的。看来你除了会抓鬼外,对人的防备完全不够。”
他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到茶几上,然后打横抱起月玄往楼上走,比想象中要轻很多,低头看看睡熟的人,撇去那张毒舌只看睡脸的话真的很可爱。
他有些激动的快速上楼,还没走到自己房间就看到虞澄碧从他的房间出来,当少年看到他抱着月玄的时候马上明白什么,冲过来扯住他喊道:
“你又用这种手段,你已经有我了还不够吗?!”
北宫羽翎没空余的手推开他,只能晃下身子甩开他的手,“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别把自己看的太高,滚开!”毫无情面地将少年撞开,拱开门进去。
虞澄碧本来就瘦弱,被他一推撞到墙上,却很快又冲过去拉扯他,“你这样玩完一个又一个早晚会遭报应的!”
北宫羽翎被他扯烦了,只能拼命甩手臂躲开他的手,拉扯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到他的脚,让他更火大,“别搅我的好事,不然明天白虎山就会多具尸体!”
虞澄碧真的被这句话吓到了,恐惧地松开手,呆站在门口没动。
北宫羽翎耳边终于清静了,将月玄放到床上后,又把虞澄碧推出去。听到「砰」一声的巨大关门声。
虞澄碧身体一抖,呆呆盯着地板看。想当初北宫羽翎也曾用这种办法逼他就范,听完北宫羽翎的甜言蜜语,天真的自己以为找到真爱,没想到......可恶!
他气愤地靠着墙坐下来,屁股却被什么硌了一下,他捡起那个东西居然是部手机,但是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北宫羽翎的,好奇之下翻开电话薄,翻到的第一个名字是幕子桑。
清脆的铃声突然响起,子桑马上接通手机,因为这是他专门给月玄设置的。
“幕子桑?”
“你是谁,怎么拿着月玄的电话?”听到里面传出别人的声音,子桑很怀疑月玄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他在北宫家,被带去羽的卧室了。”
子桑听完他的话呆了下,突然很激动地站起来,手里正在看的书也掉到地上。
“喂,我的书很宝贵的。”喝水回来的宇文本想继续写他的小说,看到自己的书躺在地上马上出言提醒。
子桑却没听到,对着电话大喊,“你把话说清楚,怎么回事?!”对方却挂了电话,只传出忙音。
“出什么事了吗?”宇文一头雾水的问,子桑拿起外套往外走,“北宫羽翎抓了月玄,我要马上过去。”
宇文一时没消化自己听到的话,反应过来后同他出去,“抓他做什么?我也去,等等我!”
子桑的心思早就了什么根本没听到。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不要出事,想着想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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